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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老實人當家
此為防盜章 賈珠在外面寫下名貼打發小子們去送鮮蘑菇, 可王桂枝想想又覺得這點東西不太體面,又拿小罈子裝了些她自己泡製的泡椒雞爪花生,還虧得是餃子鋪生意確實不錯,她又管上了廚房的事兒,不然也沒得這樣多的雞爪子, 就是這樣, 也得放好些花生, 不然只怕不夠分。
送了一些給外人, 自己桌上自然也有, 元春愛這一味,就是怕辣,拿茶水涮洗了吃, 還是有絲絲的辣意,只把她的小嘴都辣腫了。
王桂枝看着她就覺得什麼不痛快都消失了,她拿帕子給小姑娘擦嘴, 「小饞貓, 下回我讓她們少放一點兒辣子,專給你吃, 快把那點丟開吧。」
賈珠與李紈也各撿了一個嘗嘗,不是很感興趣,只有味特別些, 儘是骨頭只點子肉, 李紈倒喜歡那道蒜燴蘑菇, 覺得吃起來格外鮮甜。
&也給你家裏送了一籃子, 要是家裏人喜歡,以後我再送。」
王桂枝拘束着賈珠的每日百~萬\小!說時辰,讓他身邊丫環們不許淘氣,經常出去辦事跑馬,把銀子直接李紈打理,小倆口有商有量,感情便越發好了。
李紈心裏很是感激,她家裏是書香門第,陪嫁雖有,卻並沒有多少銀財,若不是母親送錢來……雖說她自有賈珠跟自己的月例錢子,但那些那裏夠使。
一等太太管了些家事,她的日子也越發好過了。
&謝你想着。」她溫柔得看着賈珠,偏過頭,見太太跟大姑娘元春說笑,便也湊趣道,「太太說什麼笑話呢,讓我們也聽聽。」
王桂枝正在講有關她知道的康熙皇帝的事呢,她就是想給姑娘提着醒,不能讓她覺得後宮好。既然他們也想聽,瞧着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洗手淨口,讓他們坐下,乾脆都聽聽,自己便開始講了起來,「不知道哪時候的事,只說這位少年皇帝八歲便登上了帝位,先皇帝留下了四位顧命大臣,一個是牆頭草,看着哪頭強就往哪邊倒,一個手握天下兵馬大權,一個德高望重,地位不同,群臣俱服,還有一個,與那手擁兵權的相爭多年,總想分庭抗禮。兒皇帝將滿十六,可望親政。太皇太后便請了他去,問他,娶哪位大臣的女兒做皇后……」
這故事可說是驚心動魄,聽起來有趣極了,就連打帘子的婆子都聽迷了,根本沒注意到賈政已經過來。
賈政也沒讓人打擾,自己進了東房門。
夫人半坐半歪在臨窗大炕大紅金錢蟒靠背上,穿着一襲家常的淺如碧藍碎白花小襖,手裏扶着石青金錢蟒迎枕,語態平順得說着故事,十足貴夫人模樣,可一看她這正經的樣子,他就想着怎麼讓她在自己身-下低吟嗯唱。
看着兒女都坐着一旁,賈政不想打擾,自坐在面西一溜的椅子上,說來也奇怪,夫人的樣子也沒變多少,只是好像打從上回一病,就瘦了些,一直沒養回來。原本略方正的臉削尖了些,她是嬌養的,皮膚白皙,只眉頭輕皺那麼一下,他就覺得她竟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尤其是在床-事上,不說她覺得自己移了性,就是賈政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樣小貓似的嬌哼,跟撓在他心上一般,特別是她眼裏好像總含着火,灼灼艷霞,如同冰山下的火焰藏着燃燒,似乎要噴薄而出,他期待着,她會幹些什麼,一想着,賈政就格外興奮。
&利誘惑,毒過砒-霜,那鰲拜讓身邊的人一吹鼓,越發覺得自己才高八斗、威風百面,既然皇帝年幼,為何不讓他自己來坐……」王桂枝根本沒發現賈政,她生怕自己講的不夠清楚明白,全心全意都在回憶跟講述故事之上。
而賈政越聽,就越覺得,這不是早年前皇上身邊的發生的事嘛!這種深宮秘聞,夫人是從何得知的!
想到這裏,更加不讓侍茶的丫頭出一點聲,一面安靜聽着,一面對比着印證着他所知道的。
雖說有些地方時間人名一概不對,但事情連續起來,夫人所說簡直有如身臨其境。若是如此,怪不得夫人以前總是跟他挺腰子,王家連皇家這樣的秘聞都知道,可見皇恩親厚,低看別人一眼也是常理。
那王子騰送了兩個人,嚴查自己的僕從,是不是皇上那裏透了什麼意思出來?再聯想到,夫人一避了出去回來,就說是自己的陪房惹了禍,藉口是擋了珠兒的面子,鬧得榮寧兩府,沒有人不知道的……
好好一個這麼大的人,本就不可能說變就變,看來真有什麼大事,只是夫人為何不同他說呢?
賈政不由看向王桂枝,看着她正戴着他送她那珍珠耳墜子,隨着她的動作微微顫動起伏,口乾舌燥,便端起手邊殘茶。再是機敏,到底還是女人,一些小情小愛就讓她這般左性。看晚上他不收拾她,讓她好好知道知道,什麼叫夫是天綱。
賈母坐在馬車裏,輕輕嘆了口氣。看着拿着帕子捂面哭泣的李夫人,她還是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於憂心,既然沒消息,也不算是最壞的消息了。」
李夫人淚如雨下,父親被拘了,家裏散了好多銀子去都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連被關在哪裏都不知道,這如何能不讓人擔心呢!她只怕是,李府上下,都>
看着大兒媳婦哭成這樣,賈母心裏如何能好受,但能領着她出來探聽消息,已經是盡了力了,她到底身份不同,被家裏人稱一聲老祖宗,就得顧着寧榮兩府賈家人。都不知道是犯了事,就算是自己的親媳婦,也不能上趕着給別人送刀子。
若是能在南安郡王妃或者是治國公夫人這裏打聽到一點兒消息,知道上頭是吹什麼風,也能看着盤算。再若是出銀子能擺平的,她肯定出手相幫,可要是別的事兒…>
&太太,老太太……」李夫人惶然如墜入深淵,只得抱住賈母這一塊浮木,娘家失勢,老太太仍然慈愛,她便還有一席之地。
再是這樣說,王桂枝也不可能繼續了,是她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她總感覺跟賈政相處彆扭。
賈政抱了下元春,便問賈珠的話。
王桂枝正好閉上嘴,在一旁吃茶,王夫人的記憶里,賈政得蒙皇上隆恩,從主事做起,入部進學,到了工部員外郎,一直以來勤勤懇懇,除非家裏有事上稟請假,此外都按照大小朝點卯上班,通常是四更便起,五更前御門聽政,散朝後歸家跟賈母請安,用罷早飯,再去工部辦差。(王桂枝估摸着賈政在工部相當於是個閒散人,沒人真的讓他去辦什麼工地建築又或者是收發宮中器物,多半是讓他跟着在都水清吏司,跟着製造詔冊、官書等事,才能養得他不懂得官場經營……)
但如今王桂枝也不能這般肯定,只能說此時的賈政與她印象里的賈政,根本已經不是同一個人。
辦完那點公務,賈政回來有大半的時間花費在書房,他那裏濾過交際往來的貼子信件,還有一些私人應酬王夫人也得跟着。賈家子孫們雖然不算爭氣,祖上可有威名,除了四家八王,王夫人倒不用怎麼刻意上心,料想賈政也是如此。
但賈政是男人,不少私人飯局,以前每月里有半數日子歇在外院,剩下十幾日又有七八天是在周姨娘,趙姨娘那裏。
&人,今日這茶倒是不錯。」
賈政瞧見夫人走了神,一使眼色,賈珠抿了下嘴,想說什麼,又覺着父母在上,豈有他說話的道理,只得提步離開,李紈抱了元春也跟着出了門。
元春心靈機敏,聽了一個好故事,父親也抱了她,她小臉紅撲撲得,「大嫂子,母親為什麼要怕父親啊?」她還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可以前王夫人卻從來是不怕賈政的,她覺得奇怪。
這她哪裏知道,李紈也不明白,更管不到公公婆婆頭上去,她哄着元春道,「太太是尊重老爺,不是怕。」
&原來是順從啊,元春點了點頭,突然又道,「母親說,人不能自己先跪下的。」
李紈沒在意,只以為是太太哄小孩子的玩笑,她哪裏想到王桂枝是真的不想讓元春跪,而此時的王桂枝,卻是真的要跪……
&人剛才說到那個兒皇帝,不知道後來他還幹了什麼事呢?為夫的,真是十分想知道呢。」賈政盯着王桂枝看,只把她看得僵笑着不作聲,揮手把下人們都攆了出去,撩開袍子,一把按着王桂枝跨坐在自己腿上,逼着她繼續講。
剛才他守在那裏聽,是她說錯了什麼?她才不相信賈政是真想聽她繼續講故事呢。王桂枝真是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活了那麼久,以為自己見過些世面,但回回面對賈政,總覺得他洗涮了自己的三觀。他不是古人嗎?難道不是應該封建守舊啊!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跟她過不去!就連跟孩子們說說故事也不行嘛?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她嗎?
&不知道,我胡編的。」王桂枝掙扎着,她能感覺到他腿-間的反應,不能再這樣下去,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在觀音像面前已經弄過一回……以前王夫人都沒這樣過,為什麼輪到她就得這樣。就算是夫妻,可夫妻之間在床上也便罷了,像這樣,這樣……
成何體統!
王桂枝見他嘴邊只有冷笑,越發頭暈腦脹,「你,你再這樣,我要告訴老太太。」
&直管去說。」賈政撕開她的裙子內褲,性-致勃發。
&你……」王桂枝無處使勁,夾緊雙腿彈動。「我要告訴我哥哥!」終於讓她想起來,她還有個娘家人。
&你就去說啊,說我輕薄你,調戲你,還要……」賈政哼了一聲,就鎖住她的手,沒怎麼擺弄,就讓她雙膝跪在榻上,俯下身兩人便貼在了一塊兒,「入你……」
他不怕她還覺得臊呢,箭在弦上,王桂枝眼冒金星說不出話來,開始還咬着唇撐着,只緊夾會陰處想讓他快點泄出來,只是賈政倒越發來了勁,大開大合起來,「當,當不住了……」她哭了出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不管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她先認錯總行了吧。她是真的覺得不舒服,按住了賈政的手央求道,「饒了我吧,你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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