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桂做事也認真,交給她的事她都能辦好,抄方也抄得好,雖然是才學了兩年醫,一切從基礎開始,可是放歌記得倒是熟悉。
而且她比他還要先接觸到針灸,如今已經能自己扎一些簡單的病症,這一點恐怕連他也不如。
仔細說起來,秋桂的優點還真是不少呢。
「莫大夫?」,秋桂見莫子楚許久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着,忍不住主動叫了他一聲。
莫子楚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在走神,莫子楚有些尷尬,「嗯。」
他剛剛在想什麼?
他在想秋桂的優點,秋桂的好,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明明他不喜歡人家,這樣子怎麼行?
「莫大夫,您要是準備好了,我這就開門,讓病人進來了。」,秋桂說道。
她想問陳秀芝來着,不過又想着,莫大夫這麼快就回來了,應該沒和陳秀芝說什麼,剛剛說不定是不想讓陳秀芝繼續在芙蓉堂吵,所以才把她帶走的呢?
不管怎麼樣,現在可是看診的時間,還是看診最要緊。
莫子楚點點頭,「嗯,請病人進來吧。」
秋桂一轉身,他便搖了搖頭,以後可不能繼續瞎想了。
再說那頭,陳玉蘭的小丫鬟給陳秀芝準備了身衣裳,陳秀芝就出了小巷子回村去了。
從鎮上回村,坐王家的牛車是最方便的,要不然就只能坐牛車到董家溝,然後走路回去才行。
正好快到王家豆腐攤收攤的時辰了,陳秀芝就去豆腐攤那邊等,雖然是丟人了點兒,不過她可不想走路回去,腿都能累斷了。
這會兒豆腐攤邊已經聚集了不少村裏的村民,王叔和他兒子正在收攤兒。
陳秀芝過來,朱氏第一個瞧見,大笑了起來,「哎喲,秀芝啊,你說你這是咋弄的啊?臉上咋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這是被誰給打了?」
來之前陳秀芝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她這臉上的傷明顯了些,眼睛都腫了,能不被看出來嗎?
有了心理準備,也就想好了說辭,這會兒不至於顯得太過於狼狽。
「遇上個瘋婆子,不知道咋回事兒,拉着我就打,我可不跟瘋子計較,就這麼着吧。」
陳秀芝雲淡風輕地說着,自顧自地上了馬車,也不管別人信還是不信。
在場的人當然是不信的,陳秀芝是個什麼性子啊?那和王氏劉氏婆媳兩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一個比一個心眼兒小,依着她的性子,讓人打了,能這麼輕易地算了?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啊,所以就只能是一個可能,這陳秀芝是在撒謊。
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麼,估摸着就只有陳秀芝才知道的,她要是不說,誰能知道啊?
「哎喲,秀芝,你身上這身衣裳不錯啊,這料子好得很呢。」,有人眼尖地道。
「是啊,這花色真好看,不過秀芝啊,我可記得你早上不是穿的這一身啊,這是咋回事兒啊?趕集還能換身衣裳?」
這麼一說,大伙兒也都想起來了,可不是嘛,陳秀芝早上穿的是一件暗紫色的綢緞裙子,這會兒成了粉紅的棉布裙子,完全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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