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宋安然冷冰冰的聲音,她看着白桁槿,說着很殘忍的話:「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如果碰過了,那就,毀掉吧。」
「白桁槿,斷她的手指。」
「把戒指取下來吧。」
宋安然留下這麼一句話,微笑着揚起唇:「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沒有戒指的話,我就不答應。」
其實,他求過很多次婚了。
其實,宋安然拒絕過好幾次了。
這一次,結果大概還是一樣的。
可他,就是不想錯過。
萬一,成功了呢。
於是,為了這麼一點的成功率,他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
安許諾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她捂着自己的手,一步步的,後退。
「不,不要。」
「不要這個樣子!」
「求你,不,不要!」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整個人的臉上都寫着恐懼。
「我求你,你不要這麼對我。」
「我走,我走的遠遠的。」
「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她摔下了床。
想跑,被白桁槿抓住。
他冷着臉,眼中無情:「這個東西,不屬於你。」
拿掉,也是正常的。
斷人一根手指,對他而言,真的不算狠。
或者,只要宋安然高興,任何暴力的事,他都可以做。
白桁槿告訴她:「她很討厭你,所以,以後給我滾遠點。」
刀,割下。
手指,就那麼斷了。
戒指,掉在血中。
她疼的渾身痙攣。
幾乎暈死過去。
躺在地上,整個人,不知道是絕望,還是根本就快要死了,她渾身的冷汗,眼淚往下掉。
半截手指,掉在一旁。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顫巍巍的伸出手,撿了起來。
哭着,想要裝回去。
輕輕一碰,就疼的厲害。
刀子,掉在她的面前。
她一抬眼,就可以回憶起,剛才,白桁槿,如何的狠心,斷她的手指。
……
安許諾在夢中。
直接尖叫了出來。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那段不堪的回憶,似乎在眼前一遍遍的重演着。
手指,斷了很久了。
疼也疼過了。
可是,現在,她覺得又疼了。
捂着那根手指,她很絕望的尖叫了出來。
「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
只是突然間,心底壓抑的那些東西,一下子,爆發了。
白桁槿斷她手指的時候,她哭了。
以後,很多時候,她都哭了。
哭的自己都可憐起自己來了。
「啊!!!」
她一聲一聲的尖叫。
嗓子都喊啞了,還在叫。
像個瘋子,或者,瘋子,都比她要有理智。
白桁槿正在拼那些情書,聽到聲音,慌張的跑了過來,將她抱到了懷裏:「諾諾……」
他看着她,眼睛裏都是汗水。
身上的衣服被冷汗給浸濕了。
安許諾抓着他的衣服,咬着牙,哭着出聲:「放過我。」
「白桁槿,放過我。」
「安許諾再賤,她也是個人啊!」
「安許諾再犯賤,再怎麼是個賤人!再怎麼是個賤貨!她也是個人啊!!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而你們,究竟有沒有把她當做人啊!!!
白桁槿,你把她當做畜生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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