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對嗎?」
她直接開口。
沒有半點的停留。
一向冷靜的一個女人,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了。
白桁槿坐在桌子上,手裏,正捏着一根鋼筆,聽到這話,頭也沒有抬一下。
一邊的警察,全站着。
秦倚深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這件事,除了你,沒有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是你乾的是吧?」
「顧時念,在爆炸的時候,的確在那片廢墟中吧。」
白桁槿一點也沒有否認。
點了點頭,說:「不清楚。」
「或許在,或許不在。」
「現場處了找到一點點,她的血液,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是死是活,說不清楚。」
「如果現在,把這個告訴秦慕塵,他就死定了。」
「所以倚深,如果你甘願,看着秦慕塵就這麼死掉的話,你就去說吧。」
「在沒任何證據證明,顧時念已……死的情況。」
因為,顧時念將所有的背叛都承認了。
好的,或者不好的。
他們的感情,在她口中,成為了騙局。
曾經沒好的那些回憶,變成了欺瞞跟利用。
美好的回憶,變成了致命的殺招。
「機場我派人去了,的確是顧時念的身份證跟護照,但是,如果是葉鈞深的話,這種事,也不是做不出來。」
「所以,如果搭飛機離開的那個人,不是顧時念的話,那麼,她在爆炸中就已經死掉了,那個人只能是替身,她連跟別的男人秀恩愛徹底斷了秦慕塵的年頭,這種事都能想的出來,是勢必要秦慕塵恨她了。」
「如果這個時候去說……她做的那些,都白費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秦慕塵只會為了她,不要命。」
他了解她一半。
剩下的一半,是為什麼。
沒有結果。
也沒有一個緣由。
秦倚深酸澀的抿起了唇瓣。
誰也知道,不能說的。
「找吧。」
「找出來後,再做打算。」
「現在,別去刺激他。」
「倚深,你很理智,你知道,怎麼做,對秦慕塵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次的事,指不定,真的成了生死離別。
「白桁槿,我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秦倚深握住了拳頭,聲音低的很厲害:「她這次,大概,回不來了。」
她把這場愛,歸咎給了恨。
愛給她,恨給他。
從此一別兩寬,兩生歡喜,是嗎?
她有這種預感。
白桁槿也沒有說話。
這麼決絕的做法,若不是因為,再也回不來,誰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的。
……
翌日。
小豆包從主臥室沖了出來。
「叫醫生!」
短短的三個字,嚇的走廊外的傭人都急成了一團。
醫生很快過來,把暈倒的人扛到了床上,然後打點滴,測量體溫。
「小少爺放心,慕少只是這幾日沒休息,所以,發燒了。」
小豆包盯着那一堆細碎的紙屑。
已經,差不多一個星期了。
這一個星期。
秦慕塵什麼事也沒做。
只是將那一本顧時念唯一留下來的筆記本,拼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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