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在婆婆的帶領下,凱南來到了議事的主房間。
眾人分主次坐下,中年人居上坐,易居中年人右手方第一位,菲奧娜居中年人左手方第一位,凱南居中年人右手方第二位,阿卡麗居中年人左手方第二位。
老婆婆帶凱南進來後,便離開了。
「嗯哼。」
中年人清了清嗓子,便開始介紹道,
「今日我影流劍聖門人齊聚一堂。
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張豐,是目前的掌門,也是你們的師傅。
這位是易,他是你們的大師兄,今年18歲。
這位是菲奧娜,她是你們的二師姐,今年16歲。
這位是凱南,以後就是你們的三師弟,今年12歲。
這位是阿卡麗,以後就是你們的小師妹,今年10歲。
最後,則是剛才進來的那位卡特琳娜婆婆,她一直在打理師門內部的生活瑣碎。
影流是一個大派,而我們這一脈便是其中的一個分支,對其他分支自稱為劍聖門下,而對於外人則統稱影流。
行了,我先下去了,你們自己熟悉一下吧。
易,菲奧娜,記得通知師弟師妹試煉的事情。」
「恭送掌門,」
坐下四人均起身拱手。
易延續着一貫的淡漠作風,只是默默的坐着。
「見過大師兄,見過二師姐,見過三師兄,」
阿卡麗的眼眶還有些紅腫,顯而易見,昨夜必是哭過的。
但仍強忍着與眾人見禮,想必經過菲奧娜的安慰,她正在慢慢的接受現實。
廳內又陷入沉寂。
「唉,那個老頭終於走了,煩死人了。
對了,昨天貌似兩位師弟師妹對我在竹林里留下的安全通道感興趣,你們想知道我是怎麼弄出來那個通道的嘛。」
不甚安分的菲奧娜打破了沉寂。
易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管她。
「那,請問師姐是如何留下那麼多獸爪圖案的呢?」
小女孩的心性最是經不起新鮮事,立刻好奇的問道。
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易和凱南。
只是見凱南也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隨即又釋然了。
菲奧娜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輕輕說道,
「其實啊,方法也很簡單。畫獸爪圖案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直接拿着獸爪印上去,不過,要是把野獸整隻帶過去專門印圖案,又有些麻煩了,畢竟圖案很多不是。
所以,我就用劍,把那些野獸的爪子一隻一隻的剁了下來。我記得,當時有隻山貓,凶的很,還抓了我一下。我當時那個氣啊,就想給它來點小懲罰。
然後我就用手上這把劍,一點一點把它的皮剝了下來,當時那個叫聲那叫一個悽厲啊!
噴了我一身的血,那血肉模糊的,我洗了好幾天才洗乾淨。等我把皮剝開後,就發現那個貓眼啊,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那個氣啊,你還敢盯我,然後呢,我又把它的眼珠挖了出來,就剩下一片空洞洞的,總看不了我了吧。
哎,師妹你怎麼了?」
感受到阿卡麗的異常,菲奧娜極不情願的終止了自己的光輝事跡。
抬頭望去,阿卡麗整張小臉煞白煞白的,渾身顫抖着,一頭往外衝去,易不放心跟了出去。轉過身,菲奧娜又笑嘻嘻的望着凱南,
「小師弟,看你聽的那麼入神,我們繼續好不好。」
凱南情況比阿卡麗好一點,但雙手也已經捂在腹部,他匆匆忙忙說道,
「師姐。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有時間一定再來和師姐探討陣法的問題。」
說罷,便快步跑了出去,他努力的不去想像山貓被剝皮後,被一堆紅色的血肉,空洞的眼窩盯着的景色。
原以為這位師姐笑嘻嘻的,應該很好相處,想不到她的骨子裏竟是如此的嗜血,美麗的形象瞬間崩塌。
「哎,小師弟,我還沒和你說試煉的事情呢,」
菲奧娜衝着凱南遠去的背影喊到。
聽到呼喊,凱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用力的甩了甩手,風一般朝自己房子那裏跑去。
安慰了好一會,易才成功的讓阿卡麗停止了乾嘔,扶阿卡麗回房後,小姑娘很快就睡着了。
「你這麼嚇他們幹嘛,」
被菲奧娜如此惡搞,就算是易也有一些忍俊不禁了。
「哎呦喂,我的大師兄,怎麼這麼關心師弟師妹啊。
也對哦,我那師妹長得那麼我見猶憐,那個男人會不動心啊,」
「行了,鬧歸鬧,凡事需有個度。」
「哼,本來那個死老頭就是夠冷了,可是你比那個死老頭還要冷。這好不容易來了兩個師弟師妹,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你們兩個糟蹋了。
要是他們兩個也變成這麼冷冰冰的。我會被憋瘋的,再說了,我的大師兄平時可是不那麼愛打抱不平的呦。
哎呀呀,師兄難道還在記恨我,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前年看了你一絲不掛的樣子嘛,人家又不知道你在那裏洗澡啦。
哎,師兄,你別走啊,難道不是這件,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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