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男子真的牽來一條看上去很兇的黑狗,眾人紛紛避讓。
「葉神醫,你看老黑行嗎?」男子問道。
葉凡笑着點了點頭,隨即找來一個乾淨的碗,來到黑狗跟前。
在眾人怕怕的目光下,葉凡拿出一根細長銀針,扎在黑狗的腹部。
頓時,鮮紅的狗血順着銀針流進碗裏。
而黑狗卻安靜的過分,讓眾人驚詫不已。
接了一碗,葉凡拔掉銀針,看向男子,叮囑道:
「回去讓老黑吃點好的補補,三天就會恢復,不會有事。」
男子看了眼精神不振的老黑,露出憨厚的笑容:
「好的葉神醫,老黑頑強的很。」
旋即,葉凡來到付婷和月月面前,開口道:
「婷姐,待會兒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必阻攔,只管看着。」
付婷看了眼女兒,點了點頭。
黃少陽卻一臉陰狠,冷哼道:
「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黃少輝也陰測測道:
「裝神弄鬼罷了,丟中醫的臉。」
這個時候,葉凡懶得理會二人,他神色凝重,抬手在月月的睡穴上點了下。
登時,月月歪頭昏睡過去。
單這點穴手,就讓黃少陽三人看的眼皮狂跳。
「婷姐,你扶着月月站好。」葉凡道。
付婷見葉凡一臉嚴肅認真,也不好多問,照做。
眾人紛紛好奇,葉凡接下來要幹什麼。
緊接着的一幕,讓眾人眼珠爆瞪,一臉不可思議,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見葉凡端着一碗狗血,竟然倒在月月的頭上。
猩紅的狗血順着她的頭,流到她的額頭、臉上。
付婷驚駭欲絕,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抬頭看向葉凡。
葉凡此時神情肅穆,手指正在月月額頭畫着詭異的圖案。
他嘴裏還念念有詞,說着常人聽不懂的話。
片刻之後,就見一道白光乍現,一閃間鑽進月月眉心。
葉凡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如此一來,月月的陰陽眼,暫時就被封印住了。
陰界的鬼魂,她自然就看不到了。
她眼裏的世界也不會再是灰濛濛的一片,而是多姿多彩的暖色。
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葉凡看向驚呆石化的付婷,笑道:
「婷姐,帶着月月去衛生間清洗一下吧。」
付婷和眾人回神,眼神古怪的看向葉凡,心裏驚駭莫名。
黃貝貝俏臉震撼,美眸里一片震驚,直勾勾的盯着葉凡。
方才葉凡用到的,已經不是簡單的中醫了,而是巫醫里的祝由之術。
華夏醫術上下五千年,古老而神秘。
代代相傳到現在,有很多已經失傳,不為大眾所知。
眾所周知的,便是中醫,
黃貝貝萬萬沒想到,葉凡不僅懂中醫,還會巫醫。
很快,付婷給女兒清洗好,抱着她出來了。
葉凡嘴角一揚,在月月的睡穴上輕點一下。
隨即,月月悠悠醒來,睜開了一雙明亮的眸子。
「媽媽!」
月月漂亮的大眼睛眨了下,靈動有神,開心的叫道。
付婷面露驚喜,抱着女兒喜極而泣。
眾人臉上也露出了欣喜,替付婷母女高興。
而黃少陽和黃少輝的臉色卻極其難看,眼神兇狠陰沉。
二人怎能看不出來,小女孩兒比之前活潑開朗了。
「月月,快謝謝這位大哥哥。」付婷放下女兒,眼裏滿是母愛,看向女兒道。
月月一臉歡快,朝葉凡俏皮的眨了眨眼,笑嘻嘻道:
「大哥哥,月月看不見那些東西了,謝謝你。」
葉凡一陣好笑,揉了揉月月的小腦袋,道:
「記住哥哥的話,以後不要亂跑,更不能去不該去的地方。」
月月聽話的點了點頭,好奇不認生的她,在診所里玩開了。
旋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黃少輝和黃少陽、黃貝貝。
「看什麼看,我們又沒有輸。」黃少陽一挺脖子,怒氣沖沖的辯解道:
「我那根本不算誤診,只是診治不夠徹底。」
黃少輝大聲道:
「不錯,葉凡用時比我們要長,如此算起來,是平手。」
葉凡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像看小丑般看着蹦躂的二人。
「中醫世家的醫生真夠無恥的。」突然,有人譏諷道:
「輸了就是輸了,還有臉說是平局。」
牽着黑狗的男子也一臉鄙夷,憤憤不平道:
「輸不起別玩啊,連患者的病都沒診斷出來,還有臉說平手,真夠給黃家丟人的。」
「就是,如果不是葉神醫出手,就是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能把月月徹底治好嗎?」
一位家屬冷笑嘲諷道。
一時間,黃少陽和黃少輝成了群而攻之的目標。
二人心裏掀起滔天怒火,臉色陰狠猙獰,眼神兇惡狠毒,咬牙切齒,怒不可歇。
黃貝貝俏臉難看,眼裏一片冰冷,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田云云開心激動的不行,將眼前這一幕都拍了下來。
「姓葉的,算你狠,你贏了。」黃少輝目眥欲裂,惡狠狠道:
「太乙神針就先在你這兒放着,它遲早會是我黃家的。」
說完,黃少輝拽起黃少陽和黃貝貝就要離開。
然而,三人才邁出一步,就被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葉凡,讓開。」黃少陽目露凶光,猙獰的吼道。
葉凡笑了,不過他的笑容是那麼的冷,嘴角上揚,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冷笑道:
「既然已經承認是我贏了,那麼三位是不是把賭注兌現了才能走?」
賭注?
眾人一聽,猛然想起先前那個有意思的賭注,不由饒有興致的看向黃少輝三人。
黃少輝獰笑道:
「葉凡,做人留一線,你不要得寸進尺。撕破臉,對大家都沒好處。」
葉凡冷笑連連,無視黃少輝,看向黃貝貝:
「如果我沒記錯,是你親口替他倆答應的。怎麼,你也覺得,你們該一走了之?」
黃貝貝眼底閃爍着怒火和寒氣,粉拳緊握。
「葉凡,大家都是中醫,何必做的太絕……」
不等黃貝貝說完,葉凡臉色已經冷了下來,眼裏是徹骨的寒意,聲音發寒,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今天是我輸了,想必你們拿不到太乙神針,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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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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