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厲淨澤並沒有多待就帶着許呤音離開厲宅。
回去的車上,許呤音靠在椅背上,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應付那麼一大家子,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現在算是真真切切明白什麼叫做一入豪門深似海了,這豪門套路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許呤音微微側頭去看厲淨澤,目光卻觸及到他後腦勺的傷口,眼眶頓時一熱。
她抬手輕輕地觸碰他的傷口,心疼的說:「當時一定很疼吧。」
厲淨澤握住她的手,搖頭道:「這點傷口不算什麼,我身上的……」他及時收住口,將她的手緊握着放在膝蓋上,拇指輕輕地摩擦着她細嫩的肌膚,一言不發的看着窗外沒有說話。
一路沉默回到南灣別墅,厲淨澤率先下了車進了書房,他正要關門的時候就看到許呤音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傷口在後腦勺,還是我來幫你處理吧。」
厲淨澤猶豫了半會兒,才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沉寂的看着窗外。
許呤音小心翼翼的撥開他的頭髮,拿着棉簽的手指輕輕地清洗着上面的血嘖,清着清着,她心有餘悸的紅了眼眶,那時候他要不是為了保護她也不至於被砸中,心裏莫名的一陣酸楚。
她想起在去厲宅之前厲淨澤說過的話,他是因為父母分開的原因才會在很小的時候出國,這就意味着他和她一樣,從小就缺失父母之愛麼?
其實,他心裏應該很孤單的吧?
可他卻如此平靜,從未表達過對親人的不滿,也不和誰傾訴,甚至拒絕任何人走進他的內心。
望着他的肩膀,許呤音終於忍不住從後面圈住他的脖子,用臉頰輕輕摩擦着他的臉頰,像如膠如漆的夫妻一般,親密無間。
清冷的黑眸從窗外的夜景收回,眼底閃過一絲絲動容。
「小傷口而已,不礙事。」
他誤以為她在擔心傷口,於是反過來安慰着她。
許呤音卻為他這種做法滋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像是心疼更像是憐惜。
厲淨澤擁有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一切,也是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別人努力的想要成為他,可這樣一個男人卻活的比誰都孤單。
突然,她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臉頰,輕輕地沿着臉頰吻上他的唇角,舌輕舔了一下他的唇紋,臉火辣辣的發燙。
厲淨澤冰冷的身體微微一顫,片刻的緊繃後隨即反客為主的將她抱在腿上,以正面的姿勢親吻着,雙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再順着她細嫩的皮膚來到柔軟。
隔着一層衣服輕柔着,舌不忘霸道的掠奪。
滾燙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耳廓、脖頸以及鎖骨以下的細嫩肌膚,他的呼吸無比滾燙,噴灑過的地方迅速變得滾燙駭人。
這一次,許呤音忘了一個月前的恐懼,眼裏心裏只有他自己他的熱吻。
厲淨澤將她壓在沙發上,捉住她的雙手並在一起反舉過頭頂一手壓制住,另一隻手去拉她裙子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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