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全都炸開了,紛紛震驚不已。
中年大叔們更是被這一幕給刺激到了,閃光燈從剛才到現在都沒停止過,生怕漏掉猛料。
厲淨澤旁若無人的親吻着許呤音的唇,吻的非常溫柔,非常細心,仿佛在親吻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唔……」
許呤音輕微的掙扎着,她不喜歡被那麼多人圍觀,而且還是圍觀看她和他如此親密的接吻,總覺得很彆扭。
厲淨澤反而沒有停下,而是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頜,撬開她的牙齒鑽進去肆意的吮着她舌,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
許呤音真的急了,抓着他的手,不管不顧地咬了一口。
「茲……」厲淨澤倒吸一口涼氣,低眼看着她。
「太多人了。」許呤音求饒的開口,看着他的樣子很是可憐。
厲淨澤嘴角一勾,溫柔的親了她光潔的額頭,然後將她摟在懷裏,一步步走向舞台。
每走近一步,江翹的臉色就黑了幾分,直到厲淨澤親密的摟着許呤音來到台上的時候,江翹整個臉黑壓壓的站在一旁,手指緊緊地捏住話筒,目光充滿憤怒。
記者們更是爭相恐後的來到舞台前,剛才那個中年大叔故意的問道:「江小姐,你剛才不是說有好消息要宣佈嗎?聽你的口氣好像和厲先生有關,是不是也和這位許小姐有關?」
江翹黑着臉,目光兇狠的瞪着許呤音,而後義憤填膺的對着鏡頭大聲的說道:「沒錯,我剛才確實想要跟大家宣佈好消息,可是現在已經沒必要了。」
記者追問道:「為什麼?」
江翹一步步走到許呤音的跟前,冷冷的笑着說:「許呤音,你對我不仁別怪我不義,今晚當着那麼多人在場,我鄭重的表明從今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從此恩斷義絕。你既然不念閨蜜之情搶走我喜歡的人,我也一定不會對你手軟。」
許呤音失望的看着江翹,反問道:「你手軟過嗎?」
如此好戲,記者們瘋狂記錄,甚至添油加醋,製造出世紀大八卦出來。
厲靖婷實在看不下去,一把衝上舞台想要懟回去,卻被厲淨澤給制止了。
厲靖婷一臉不解的問:「哥,這女人欺負我小嫂子,你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厲淨澤並沒有不理,他只想讓江翹表演個夠,他倒是想看看,她這個女人能翻什麼浪出來。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也不過是小兒科。
他現在就可以下發命令,讓在場的記者們什麼都帶不出去,甚至封鎖消息。
這場鬧劇自然就會消失。
厲淨澤緊握着許呤音的手,落在她臉上的目光溫柔無比,讓一旁的江翹很是嫉妒,她恨到手指甲都要陷入肉裏面了。
現在這種狀況,厲淨澤越護着寵着許呤音,對她的恥辱就越大。
記者將話筒集中在許呤音的身上,語言犀利的問道:「許小姐,能說一下,你橫刀奪愛的原因是什麼嘛?」
橫刀奪愛?
她橫誰的刀,奪誰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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