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呤音原本隱忍的情緒,頓時崩潰了。
厲淨澤的聲音太溫柔,她哭出聲,反抱住他把臉埋入他胸口,身子越發顫抖得厲害。
他不再言語,大掌安撫般一下一下撫過她的背,等她終於哭夠身子也沒那麼抖得厲害了,他才停下來,改捧住她淚濕的小臉溫柔的親吻。
許呤音沉醉在他的親吻中,漸漸的才將崩潰的情緒一點點的平靜下來。
只是哭得太久,肩膀還不時一抽一抽的,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厲淨澤漆黑如夜的眸凝着懷裏哭得傷心的小女人,心疼的說:「心裏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不要自己憋着,和我說說好不好,任何事情我都會擋在你面前,替你分擔。」
許呤音在他懷裏輕輕地點頭,而後鬆開手,仰頭看着他的眼睛,心情複雜的說:「就在你回來之前,我得知了兩件完全超出我接受範圍的事情,一個是關於我的身世,一個和我爸爸的死有關。」
身世的事情,厲淨澤已經從沈洛希那裏得知,但是許鋒誠的死,他掌握了不少的信息,但是還沒有得到最直接有力的證據。
看許呤音情緒這麼崩潰,恐怕許鋒誠的死一點都不簡單。
「如果接受不了,那就交給我,讓我去處理。」厲淨澤吻了吻她的額頭,寵溺的望着她的眼睛。
許呤音知道他心疼自己,但是她已經不是十八歲小女孩了,有些該她自己承受的事情,她不想逃避和蹲在他身後庇佑。
她回望着他搖頭,因為剛才的哭泣發泄,她的內心已經得到釋放,心情也平靜了許多,理智更是回來了。
她說:「我想自己親手,將害死我爸爸的兇手,送上法庭,並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着,許呤音把遺囑和充了電的手機放到厲淨澤的面前,又繼續說:「原來,當年我父親當年不是意外發生車禍死亡,而是許鋒欽得知我父親要將他告發,所以在車上動了手腳,而且我父親並沒有委託許鋒欽幫年幼的我打理公司,是秦蘇梅和他,為了侵佔許氏,特意偽造了一份遺囑,幸虧在爸爸發生意外之前,就把一部分股份和房產先過戶給我,不然這十幾年,想恐怕要被趕出家門流浪街頭了。」
聞言,厲淨澤立馬翻閱手寫的遺囑,,並查看手機裏面的短訊來往內容,其中有一條是許鋒欽在許鋒誠死之前發的。
內容是:大哥,你執意要告發我,那就莫怪弟弟把今天變成你的祭日。
手機里還存放着一條大約十分鐘的通話語音,厲淨澤不假思索的點開。
裏面傳來秦蘇梅的聲音,她在祈求許鋒誠不要告發許鋒欽,但是許鋒誠並不同意,並責罵秦蘇梅背叛自己,兩人吵得很厲害。
「有這些證據足夠上訴了。」
厲淨澤將手機和遺囑收好,突然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的說:「你拿到手機和遺囑,秦蘇梅和許鋒欽發現了嗎?」
許呤音從他問話的表情里,似乎猜到他的想法。
她立馬站起身,有些心急的點頭,並說:「不好,許鋒欽可能要攜款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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