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一旁的厲淨澤反應及時,立馬把她摟緊在懷裏,並抱着她來到走廊上的椅子坐下。
他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並安慰着:「小音,別太傷心,如果你傷心過度了,璟兒和他還沒有出生的妹妹怎麼辦?」
許呤音深深地吸口氣,一想到璟兒為了不讓自己受傷,不顧一切的替自己擋刀,她的心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揪着一樣,痛到無法呼吸。
試問,一個非她親生的兒子,能為了她做不顧生命,她還能不愛璟兒嗎?
璟兒,把她如親生母親對待。
她,更是把他當親生兒子疼愛。
可是,為什麼?
上天要如此殘忍,把她身邊的人,一個個推到死亡的邊緣。
她靠在厲淨澤的肩膀,冰冷的手指緊握着厲淨澤的手指,默默地看着搶救室緊閉的大門。
心裏默默地為璟兒祈禱,甚至願意用自己的壽命,換璟兒的一生健康。
厲淨澤很想安慰她,可是他心裏比誰都清楚,這個時候的許呤音恐怕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說。
不多時,厲家的所有人都趕了過來。
「璟兒,我的乖孫……」
安清月傷心的拍打着搶救室的門,滿臉都是擔心。
厲爺爺目光冷厲的看着厲淨澤,質問道:「阿澤,你們今天不是去海底世界遊玩嗎,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故?」
厲淨澤剛想開口解釋,一旁的許呤音撲通一聲跪在厲爺爺的面前,並說道:「爺爺,您要打要罵都衝着我來吧。璟兒會出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的話,璟兒就不會受這麼大的罪。您,要責罰就責罰我吧。」
安清月趕緊過去把跪在地上的許呤音扶起來,可許呤音卻不肯起身,而且還推開安清月的手。
眼含淚水道:「安媽媽,您不用替我說話了,璟兒會受傷完全是因為我,我有罪,您就讓爺爺責罰我吧,我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
「小音,不管今天到底是誰的錯,要下跪的人也絕對不會是你。」厲爺爺目光冷冷的瞥了一眼厲淨澤,又看着安清月道:「清月,扶小音起來。」
安清月沒有任何耽擱,立馬去扶許呤音,又再次被許呤音給拒絕了。
許呤音搖着頭說:「不……這件事因為我,才會發生。我……」
「好了。」厲爺爺揮了揮手,嚴肅的說:「你現在肚子裏懷着的是淨澤的骨肉,不適合跪着,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趕緊起來,別傷了肚子裏的孩子。我可不想我的兩個曾孫都出事。」
厲爺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繞來繞去,還是因為擔心許呤音瘦弱的身子骨,能不能承受得了如此之大的打擊。
因為厲爺爺這句話,許呤音沒有堅持,任由安清月扶着自己站起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這時,搶救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名護士急匆匆的出來,並對着在場的所有人說道:「病人大出血,現在急需rh陰性ab型血,但是我們醫院血庫緊張,一時半會調不到這種稀有的血型,誰是病人的家屬,有沒有血型一樣的?」
在場的人全都沉默着,唯獨一道聲音響起。
「護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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