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請問有什麼不對的嗎?」早晨,陳堪到圓山晨練,陳堪大多數時間會在操場晨練,偶爾不想在操場,就會跑到圓山來。
大概六點的時候,一位身穿白色練功袍的老人家正好路過看到陳堪在練拳,於是站定看陳堪兩拳,被直勾勾地看了好長時間,陳堪感覺有些不舒服,最後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很少看到有年輕人會練武了,好奇看一下。」老人家微微一笑說道。
陳堪聞言笑道:「我就是當做是運動,鍛煉一下身體。」雖然老人家身上的氣質出塵,不過陳堪並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武者的氣血,當下猜測他應該是一個武術愛好者而已。
「哦!」老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這是八極拳吧。」
「哦,老人家練過?」陳堪的八極拳師從李書文,是除了霍家拳之外陳堪用得最順手的拳法,最近陳堪正在琢磨着怎麼將內力加入國術拳法中,用內氣來提高拳法的威力。
「我年輕的時候看人練過,也學過一段小時間,不過後來就荒廢了,小伙子,我看你這八極拳少說也有十來年的功夫吧,已經得心應手了啊。」
「嗯。」陳堪點點頭,他的這句話讓陳堪更加確信他是練過的,陳堪的八極拳自然不可能只停留在得心應手這個階段,早已經出神入化了,今天是因為陳堪在嘗試融入內氣,所以他練的八極拳確實只能是算得心應手,老人家能一眼看出來,確有眼力。
「小伙子,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搭兩手吧!」
「這個……」陳堪有些猶豫了。
「怎麼,還擔心老頭子我坑你不成,還是看不起我老頭子。」老人家臉色一板說道。
他都這樣說了,陳堪只能接下了,「那好吧,老人家,請!」
「來吧!」說着老人家擺開架勢,對着陳堪點點頭,還真是別說,老人家的拳架子扎得很不錯,就是腳步有些虛,他可能只是將八極拳當做是養生鍛煉的拳法而已。
「來了!」陳堪也擺開架子,並示意老人家先攻擊。
老人家也不客氣,一個弓步上前,貼身就是一記肘擊,自然是被陳堪輕鬆的擋下來,陳堪下手也自然是不敢用力,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
在國術中,有那麼一句話,叫做「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眼前這個老人家就是屬於這種「不練功」的,含蓄一點說他的八極拳很漂亮,直接一點就叫做「花架子」。
不過畢竟是老人家,陳堪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只能是和他拉着架子,輕飄飄地和他對招,陳堪耐着心和他拆了二十幾招,老人家就不行了。
老人家主動退了一步,感慨道:「果然是老咯,不中用啦!」
說着老人家將地上的毛巾拿起來擦了擦身上的汗,在這個過程中雙眼一直盯着陳堪,突然問道:「小伙子,你到明勁了吧!」
「嗯!」陳堪也沒有隱瞞,點點頭,老人家竟然這樣問,就說明他應該也是了解國術的人,而且他的八極拳確實打得漂亮。
「哇,你真的是明勁武者啊!」聽到陳堪的答案,老人家突然很激動地伸出手去抓陳堪,不過被陳堪一個撤步避開。
「額!」老人家的反應真的是讓陳堪嚇了一大跳,陳堪疑惑地看着老人家,完全沒想到老人家的反應會那麼大。
「老頭子,我從小一直就想學武功,但是沒有遇到名師,沒有想到今天遇到一個明勁高手,小伙子,額,不師傅,請你教我武功吧。」說着直接朝着陳堪跪下去。
這真的是將陳堪下了一大跳,陳堪趕緊上前托住他的雙臂,雖然老人家雙腳已經離地了,不過還是被陳堪給托住,沒有跪下去。
現在陳堪已經有些明白了,自己被這個老人家給「騙」了,他根本不了解國術這個圈子,之前他只是故意裝出一副「我是行家」的樣子,目的估計只是為了試一試陳堪到底是不是武者而已。
現在試出來了,就露出「獠牙」。
「老人家,您趕緊起來,這是做什麼?」
「師傅,你一定要叫我武功,你要是不教,我就不起來了!」老頭子馬上就變成「小伙子」,使出這種電視劇中常常使用的狗血招數。
雖然這中招數狗血,但是陳堪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拆招,陳堪只能說道:「老人家,我們先好好說話行不行,您這個到底是什麼情況?」
「師傅,你就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老人家,您這個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個收啥徒弟呢,您能不能說清楚一點。」陳堪決定先裝傻。
「就是師傅你教我武功啊。」老人家明顯不準備放棄,還是雙腳離地,一副拼命要跪下去的樣子。
陳堪也不敢一直托着他的雙臂,要是年輕人那沒問題,老人陳堪也不知道一直托着會不會有事,骨頭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於是陳堪慢慢地將他放下。
「老人家,我們先好好說話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陳堪在劍雨和神探位面也見識過武痴,一心要拜師的那種,但是從來沒想過會在現實世界遇到一個,還是一個老頭。
「不為難,不為難,只要師傅收下我這個徒弟,那就好了。」
「這不合適。」
「這怎麼就不合適,你是不是嫌我老,我告訴你,不要看我老,在中海就沒幾個人能打得過我。」
這話陳堪還真就信了,就老人家這一股豁出去的氣勢,想來也沒幾個人敢和他打,而且陳堪摸到他穿的練功服,這手感,材料絕對不一般,加上這個人的氣質,應該不是普通人。
「沒有,老人家,我不是這個意思。」就在陳堪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的時候,從路的盡頭出現兩個人,遠遠看到陳堪這邊的情況,其中一人對着陳堪一聲大喝:
「你幹什麼!」
在他說話的時候,旁邊那個人已經沖向陳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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