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壞了也好,沒寵壞也罷,她都是他一個人的,別人休想覬覦。
顧南喬抿唇沉默下來,跟這種心眼小佔有欲又強的男人,還真不能隨便說玩笑話。
「沒人敢要,所以我只是你一個人的……」顧南喬摟住他脖子,「我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都是屬於你自己的,所以你不用聽周容豪瞎說,寵壞我也沒什麼不好。」
她心裏打着自己的小算盤,他要一直寵着她,那她可就有資本囂張了。
霍靖廷腳步稍稍停頓,一下聽出了她話語裏面的言外之意。
他態度強勢的回道,「小事上你隨便,我由着你,大事還得聽我的。」
顧南喬:「……」
她憋口氣,原本抱住他脖子的那隻手轉而揪住他的臉,咬牙不悅道,「怎樣算小事?怎樣又算大事?」
霍靖廷沒有回答,而是命令了聲,「鬆開。」
還好這會兒在下雨,周邊也沒多少人,要是被人看到了,那他的臉也別想要了。
顧南喬冷哼聲,不情不願的鬆開手。
他這才回答道,「大事小事由我決定,你就不用問了。」
這回答,跟不回答似乎也沒什麼兩樣。
顧南喬瞥了他一眼,暗自無語,他這拐彎抹角的回答,還不如痛快一點,直接告訴她,別妄想存什麼別的心思。
沒多久便到了家。
霍靖廷的褲腿被雨水打濕了些,上半身還好,沒有淋到雨,顧南喬身上更是半點沒濕。
她進門後換下鞋,「你快去臥室換件衣服,我去煮點薑茶,待會兒喝了驅驅寒意。」
話音落下,已經轉身去了廚房。
霍靖廷盯着她背影看了幾秒,才轉身回了臥室,唇角,忍不住愉悅的揚起。
只有將她這時候的溫柔作對比,才知道她前陣子的溫柔有多麼虛假。
他想,當年的事,她應該是真的放下了。
顧南喬去廚房煮了些薑茶,等了好一會兒,還沒見人過來,站在廚房門口喊了兩聲。
霍靖廷也沒應。
「幹嘛去了,這麼久還沒換好……」她小聲嘀咕句,放下手中的碗,想回臥室看看他是不是換好衣服了。
走到臥室門口,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卻忽然有一束粉色玫瑰映入了眼帘。
顧南喬愣了下,目光怔忡的推開臥室門。
霍靖廷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黑色的正裝,條紋領帶整齊的束在脖頸間,白色的襯衣領口整潔,顯然,是精心搭配的。
他將那束粉色玫瑰遞到她面前,唇瓣揚起抹溫柔的弧度,狹長的眸子裏倒映出她的面容。
「知道粉色玫瑰的花語是什麼嗎?」
顧南喬搖搖頭。
霍靖廷微微皺眉,一副為難的樣子,「真不知道?」
「不知道。」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粉色玫瑰花語,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都說了不知道,也沒聽說過,霍靖廷,你花都送了,居然連句花語都不好意思說?」顧南喬沉下臉色,「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都墨跡着說不出口,你還是個男人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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