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你別推我屁股啊!」
丁莉的聲音壓得很低,聽上去卻十分急躁。
齊浩站在王嬸家後牆外面蛋碎了一地。
丁莉看着身材嬌好也挺機靈的,原來卻這麼笨。爬牆爬了半分鐘也沒上去,去扶着她她還覺得自己是在佔便宜!
切,不就是屁股嗎?
不過,......真是挺有彈性的!
齊浩楞了一小下神,之後正經起來,不在從下面拖着丁莉,鬆開她翻身上牆。
丁莉雙手扶牆,胸卡在牆圍努力攀爬,覺得下方失去了支柱嚇得臉色蒼白。
齊浩這時已經在上面,伸手向下拉將她提起抱在懷裏,之後一個快步直接從後牆跳躍一米五的距離上了王嬸家二層的陽台。
這時一個三層小洋房,在村里並不多見,王天寶在城裏打工久了,每個月都把錢郵回來攢着,去年蓋起了這三層樓,讓村中許多人好生羨慕,也算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因此王巧姿才不願意跟王天寶離婚,即使他很有可能已經出軌。
從陽台進入裏面的房間,丁莉拍着胸口終於讓氣息平穩。
「浩哥兒,你咋那麼大勁?我也是快一百斤的體重,你一下就給我提起來了?還抱着我跳了那麼遠,你怎麼那麼厲害?靈活的跟猴兒一樣。」
「丁莉,我發現你跟王嬸其實半斤八兩,都是傻女人!會不會說話,什麼叫跟猴一樣?猴有我帥嗎?」
「那是你帥一點。」
丁莉在思索了差不多三秒六七後如此說,齊浩看到她思考的模樣差點氣死,這種問題還需要思考嗎?自己當然tm比猴帥。
兩個人就這樣說着悄悄話,悄悄的在王巧姿家潛伏下來,倒是要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這時王巧姿已經帶着雜毛老道進了院子。
「大嫂,我這樣進你家,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啥影響?」
「就是男女之間......不會被人傳緋聞吧?」
「大師,你可是想多了,咱村的人都樸實,沒有那些歪歪想法,他們都知道我是啥樣人。」
王巧姿大咧咧的,在她想來自己三十大幾,大字不識,兒子已經那麼大,人長得也不是非常美,根本就是個村婦。
這是男女感覺上的差異,王巧姿覺得自己沒啥特別,其實在男人們眼中她卻還算是一塊好吃的肥肉。
「大師,你哪人?我看你挺面熟的。」
「連鄉村的,以前我也來你們村算過命,看過相。」
「哦,是不是去年?我就覺得之前見過你,要不然也不敢把你帶家來。」
王巧姿還有些自傲,覺得自己記憶力好,去年見過的人現在還記得。
大師哈哈大笑,跟在王巧姿身後參觀院子,眼睛其實始終在她的屁股上游弋,心中暗道:看來今天可以財色兼收啊!
「哦對了,我法號普吉,大嫂可以叫我普吉大師!」
「普吉?這名字真有趣.......大師,咱們就不說閒話了,你看我家這院子夠大,圍牆也夠高夠嚴實,你說到底咋個擺陣?」
「這個我自己擺就好,倒也簡單,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這晚飯還沒吃......」
「哦,今兒村里各家都擺酒慶祝,我和孩子在家也沒做飯,不過卻拿回來許多吃食,有的都沒怎麼動過,大師要不就吃點?」
普吉也不挑,跟隨王巧姿進入客廳,王巧姿忙前忙後不一會就弄了一桌子菜給普吉擺好。
「有酒嗎?」
「大師還喝酒?」
「當然,我們修道之人無戒酒這一律,我更是以酒入道,酒喝的越多,法力也就越高。」
「好好好,大師稍等,我這就去拿。」
王巧姿又屁顛屁顛去拿酒,這時齊浩和丁莉就在二層樓梯口那裏偷偷向下看,看了之後齊浩更生氣,實在想不明白王巧姿怎麼就這麼迂腐。
和丁莉回到二層的房間,齊浩向丁莉提出疑問,丁莉嘆氣道:
「王嬸不容易,早些年山洪的時候娘家人就都死光了,如今她守着的就是這房子,家裏的孩子,還有外面的男人,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男人,男人沒了家就沒了,你說她可如何活?正所謂關心則亂吧,我看道士也不像是好人,他總偷瞄王嬸的屁股蛋,可王嬸卻沒發現。浩哥兒,一會出了什麼事你可一定要幫她,多可憐的女人......我們都是同樣苦命。」
丁莉有些小感觸,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出軌的男人。
「行了,別想亂七八糟的,我覺得王天寶在城裏應該沒出軌,他攢錢蓋了這麼大房子,也算是村中少有的顧家好男人,或許他在城中確實有事所以回不來?因此王嬸的命運並不一定會很坎坷,等着吧,雜毛老道要是敢露出狐狸尾巴我就拔光他的毛。」
齊浩神經很放鬆,收拾個小江湖道士並不需要太費神,他開啟通靈眼在二層三層走了一圈,看看這房子的風水果然還不錯,其實清河村村口這一片的風水都挺好,所以火災才沒有連帶到這裏。
丁莉做賊一般跟在齊浩身後,她和王巧姿倒是熟悉,卻沒來參觀過她的家。
「浩哥兒,王天寶我一直都沒怎麼見過,他出去打工十多年了吧?你看看人家這小窩,收拾的可真規整,這要花不少錢吧?」
「嗯......是啊,要花不少錢,這幅《麥田少女》如果是真品的話,那它的價值可能要幾百萬。」
齊浩駐足在一副壁畫前面,眉頭揚起,眼睛微微眯着,臉上的神色終於是有所變化。
「什麼?幾百萬?」
「恩,1912年一位法國作家在田地上給自己的孫女畫了這樣一幅圖畫,當時這個十七歲的女孩是穿着衣服的,可是在畫家的想想中,這幅畫裏的少女是赤裸了身體的,所以他畫出來就是這樣一個赤裸少女在麥田中微笑奔跑的畫面,這幅畫後來一直被畫中的女孩收藏直到四十年後才問世,人們不知道畫家在繪畫自己孫女的時候為什麼要把她想像成躶體的模樣,有人說這很下流,有人說這是藝術,總歸無人能夠知道真實的答案,因為那位畫家已經過世。這幅畫不算是世界級的名畫,但在歐洲等地也算有些影響力,再加上它距離今天有百年以上歷史,幾百萬的價格不算高,弄不好可以達到上千萬也說不定,歷史與藝術混雜在一起,其價值原本就無法估算。」
「浩哥兒,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怎麼懂這麼多?」
「書中自有天下事!我懂得多與少其實無所謂,如今的關鍵問題是,憑我的眼力倒是覺得這幅畫是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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