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龍覺得茅塞頓開,認為自己的兩個叔叔說的很有道理,心情不禁好了許多。
其實亂鬨鬨的這些人議論也沒用多少時間。
秦月那邊說了一些集團未來的規劃,又開始提自己的老公。
齊浩看的臉都帶花了,這小妞,在自己面前還板着呢,到外面卻老公老公不停叫,雖然齊浩知道她這是做樣子給外人看,但心裏也美得冒了泡。
「我老公啊,雖然從小離開了家族,一個人漂泊在外,但多年來也是勵精圖治,勤奮好學的。相信你們很多人都知道他,他之前不是參加了那個什麼高校風雲嗎?表現的還不錯。不過後來電視台又舉辦了一個寵物情侶,他和那個叫什麼莉的名字配合的也算默契,不過他怕我吃醋,主動請辭了,以後就不在參加這個節目。」
秦月展現了她從沒在齊浩面前展現過得一面,看着就好像是在講故事,笑語嫣然的,可是在公眾面前卻流露出了她的醋意。
或許秦月是真的吃醋,但她此時的表現絕不單純。
她在透露出一個信息,她很在乎齊浩這個人,並且願意為他爭風吃醋,如同所有小女人一般。
深層次的意思是,她甘願為了齊浩成為一個市儈俗氣的女人。
更加深層的意思就大了,既然已經成為市儈俗氣的女人,那麼還能做總裁嗎?當然做不了!
普通人就是看個笑話。
聰明人想到了深層次的意思,認為秦月的表現很不正常,開始揣摩她的想法。
而極其聰明的人想到了更加深層次的意思,全都震驚了!難道秦月還會為了齊浩甘當家庭主婦?那麼以後齊秦兩家可就徹底一個姓了!他們這一代還分彼此,等到秦月和齊浩的孩子繼承了家主,兩家就完全變成一家,不分彼此,那就太可怕了。
秦月笑容如花,繼續道:
「我老公不參加節目也好,他現在畢竟還是挺的。搞了那小小哥的巨型販賣機,又在拍電影,又在弄養老院,還在搞娛樂公司,還有挺多事業。呵呵,這挺好的,鍛煉兩年以後,一定能撐起更高的天。這男人啊,總歸是要投身事業的,而女人呢也總要回歸家庭。我已經二十四歲了,再過兩年應該就會生子......啊!真是的,怎麼又說到生孩子了?看我臉紅的,討厭死了!好了好了,新聞發佈會就到此處,歡迎你們都來喝喜酒,不過禮錢不能少哦!」
秦月用最後的完美笑容結束了這次新聞發佈會,離開了現場。
記者們一下做鳥獸散,他們也是拿了紅包的,要把秦月這場發佈會散播出去,要做到影響極大。
從發佈會會場出來,秦月在李霸環的護衛下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的車中。
「小姐,去哪裏?」
「去......」
秦月吐出一字停住,閉上眼睛,疲憊的靠在背椅上。
漢東又一次妖魔事件結束後這幾天,她真是忙壞了。
如今終於可以休息一下。
利用這次結婚事件,她一定可以控制住我漢東的經濟環境,如果齊家那邊也能給出正式的回應,那麼......
「小姐,電話,外宣部打來的。」
李霸環將手機遞給秦月。
秦月接到放在耳邊。
「總裁,我是郭玉,剛才泗水經濟頻道播出了一條短訊,齊氏集團透出消息,因家主齊正龍年事已高,會把家主之位傳給孫子齊浩,不過因齊浩這些年流落在外,不了解家族經濟事務,所以集團運作暫時由齊家管理委員會執行,齊浩可以回齊家學習管理家族事物,也可以在帝星集團實習,由秦總裁親自培訓。同時齊家還宣佈,將要投資十個億在漢東修建廉租房,凡在漢東繳滿兩年社保的外來務工人員,都能以每平方米二十五塊錢的價格申請租房!這些廉租房構成的小區將命名為浩月社區,是齊家送給親總裁與家主齊浩的新婚禮物。」
秦月揚了揚眉毛,微笑道:「傳位不放權?齊家好手段。」
李霸環皺眉道:「小姐,你說齊家這樣做,齊少會接受嗎?」
「他們不是說的很清楚嗎?讓我親自培訓齊浩,當然就是把問題甩給我嘍,現在明顯我和齊家都在打齊浩這張牌,只要齊浩願意幫我,就也無法拒絕齊家,那麼你說,齊浩會幫我嗎?」
「當然會嘍,你人都給他了,他如果還不肯幫這個小忙,那就不跟他結婚。」
秦月嘿嘿笑了下,沒說話。
「那廉租房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為了幫我了,也算是看準了時機。你想啊,如今漢東經濟因為漢東事件受撞,樓市都有崩盤跡象了,幾日來成交量幾乎為零!齊家看準時機,在這時以廉租房的手段進進入漢東樓盤市場,他們蓋的房子只要在漢東繳納了兩年保險,人就可以去租住,一平方米二十五塊錢,三十平方米不過七百五!你要知道,現在漢東租房的價格,稍微市區一點的地方,十平方米的小農民房都要一千多,還不包括水電!這個利好政策無疑是漢東樓市的一劑強心劑!而且齊家這時候出手,也會受到政府政策的扶持,廉租房合同不會簽太久,弄不好十年以後這些房子搖身一變就可以成為商品房,二次利用價格飛漲,齊家這算盤打的很精。」
「小姐,那就眼看着他們進入漢東房地產市場?」
「無所謂了,他們既然肯大力支持我,那就證明他們認可了齊浩,齊家這一代沒什麼給力的繼承人了,以後就算齊浩繼承不了齊家的事業,那也是我兒子......」
秦月說到這裏臉色一紅,聲音有些異樣的道:「不說這些事,開車吧,公司那邊讓他們去做事,馬上過年了,我要給自己放假,之後有什麼事情電話操作吧。」
李霸環笑道:「是!孩子她媽,過年還是其次,主要是您要大婚了,沒幾天時間,準備會很倉促吧?」
「你......哼!不理你。」
秦月覺得自己真是挺脫線的,這怎麼總說生孩子呢?她難道就那麼想當媽?
悠悠嘆了口氣,秦月道:「不開玩笑了,開車回家吧,這事我還沒跟齊浩說呢。」
「啊?要結婚的事你都沒跟他們說?那可真是倉促了。」
「我不是沒好意嘛?」
「小姐,我不扶牆都要服你,剛才在那麼多記者面前,你老公老公的一直叫都好意思,現在卻不好意思了?」
「貧嘴,混熟了是不是?開車!」
李霸環嘿嘿一笑,啟動了車子,很想回家看看這幕好戲。
這一家人可是要忙了,沒兩天就過年,看他們來不來得及準備大婚!
......
當天下午,一個電話打回清河村的時候,楚老蔫正蹲在門口訓斥後生。
「浩啊?你等會!我在罵三伢子!你奶奶個抓!不學好的狗東西!你才多大?你爹小時候看到地上有五塊錢都不帶去撿的,那叫拾金不昧!可你呢?乾的是什麼事?」
齊浩忍不住把電話放的遠了一點,楚老蔫這大嗓門,震得他耳朵痛。
三伢子是村東頭的小孩,十三四歲吧?
齊浩對他不太熟悉,只知道這孩子是悶葫蘆。
「說!為什麼偷人家自行車?」
齊浩很有興致的聽着楚老蔫訓人,這時電話那邊卻又傳出了李二狗的說話聲。
「老蔫叔,這孩子真是喪了良心!你看看把我這車搞得,都報廢了,我這可是新買的無極變速啊!」
三伢子這時說話了,語氣竟然有些義正言辭。
「俺沒偷車!」
楚老蔫氣憤的吼道:「還敢頂嘴?」
李二狗道:「不是你偷的車怎麼在你家?」
三伢子他爹暴怒一腳踢過去,把三伢子踢倒,叫道:「快給老子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家又不是沒自行車,你幹嘛偷人家的?」
「沒偷!俺真的沒偷!」
「兔崽子,還不說實話?你算是給老子把人都丟光了!看我不打死你!」
三伢子他爹是個暴脾氣,上去就打三伢子屁股。
楚老蔫自然要阻攔。
「行了行了,別動手,教育為主。」
「我就是沒偷車!你打死我,我也是沒偷他的車。」
這時齊浩這邊房間裏就齊浩和秦月在。
手機是開着外放的,秦月也能聽到。
她偷偷一個人就把婚事定下來,到了齊浩面前難免理虧。
齊浩就得理不繞人,這時正趴在床上讓秦月給他揉捏着後背。
秦月也是心甘情願當小女僕,第一次給年輕男人按摩,還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聽着手機話筒里傳出的一陣陣吼叫聲,秦有皺眉道:「這孩子可真是嘴巴硬。」
齊浩笑道;「弄不好他真的沒偷車。」
秦月皺眉道:「難道三個大人還真的能冤枉他?那大人就太笨了!」
「哎,也不是笨,我猜想,弄不好只是視角不同罷了。」
「視角不同?啥意思?」
「我老蔫叔,丟車的李二狗,還有三伢子他爹,三個人看到的只是李二狗丟失的自行車在三伢子家裏,已經被拆卸的七零八落,所以他們當然認為三伢子是偷了車,其實卻真的不是。」
「討厭,別賣關子,快點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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