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住的凱撒酒店是李霸龍的產業,這些年他在美洲各地都置辦了不少產業,是一個很能幹的人。
凱撒酒店高六十四層,秦月依然是住到最頂層,房間雖然不是最好的,但秦月喜歡住頂層,這是她的習慣。
「已經很晚了,你安心住這裏,已經安排好了足夠的保鏢,我派人去監視禾苗的動向,你放心吧,西雅圖這麼大,她找不到你。」
李霸龍說完就離開,走的時候把門關閉。
秦月臉色不太好,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太過突然。
在房間裏轉兩圈後打開電視機,西雅圖最大的電視台k5頻道正在播放十六爪怪物的畫面。
鏡頭距離比較遠,依然看不清那人頭上的一張臉到底是什麼模樣。
可秦月已經知道那是禾苗苗,越發覺得可怕,怎麼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異種?
是啊,洪昔年就是被異種所殺,看來禾苗跟那些人成為同類了!
電視台一直在實時轉播着十六爪怪的事情,這就等於通報了它的方位,可以讓大家小心規避。
由警察組成的包圍圈已經全線潰敗,十六爪怪突出重圍。
記者並沒有放棄,依然開車遠遠的跟着,警車長鳴,幾十輛警察就開在採訪車前方。
十六爪怪最終是逃到了秦月之前住的酒店,用那些觸手爬上牆去,鑽入了秦月住過的房間,只是十幾秒鐘她就又從窗口鑽了出來,口中發出憤怒的咆哮,顯然秦月的失蹤深深刺激到了她。
「姐姐!你們抓走了我的姐姐!我要把你們都殺光!」
轉播到此處結束,主持人評論員出現,開始議論事情的走向。
秦月對此不感興趣,起身又上了陽台,尋找着事件爆發的地方,這邊距離那裏已經差不多有十公里,秦月聽不到太吵鬧的聲音,也看不到那邊火勢了。
就在這時,兩架戰機低空飛過,正是奔向出事地點。
只是差不多三分鐘,一聲巨響震撼了全城。
秦月在房間裏看着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齊浩這時就站在秦月所住頂層客房的樓頂,他讓深淵監視着十六甲的動向,所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地面部隊已經到達,戰機其實早就到了,一直在環繞飛行。
就在剛剛,地面部隊終於用強大的火力逼迫十六甲跑入了一所學校的草坪。
這裏可是空地,附近沒有住家,沒有車輛,深更半夜原本也就沒人。
絕對是下手的好地方,地面部隊立刻給空軍戰鬥機發送了信號。
戰機循環飛回來,直接用精準打擊,空對地的導.彈飛射而出,這可是有巡航能力的導.彈,擊中移動目標的幾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這一下的爆炸威力非常巨大,煙火散去之後,地面部隊立刻開着坦克過去偵查,發現十六爪怪已經被炸成了碎肉塊,到處都是碎肉,顯然是死了!
齊浩很佩服他們的軍事能力,或者說齊浩對這方面其實不太懂,用一枚導彈擊中中一個人,這是不是很有難度呢?
這個問題也只是在心中一掃而過,他更加在意的是,十六甲真的被詐死了嗎?
異世界也並不是沒有火器,然而並沒有蓬勃發展起來,這正是因為火器對於高品靈怨來說往往意義不大,沒什麼作用。
十六甲有十六觸角,除了超級彈跳力,自我修復能力,釋放次聲波等等能力,每一根觸手還可以有不同的用途。
齊浩記得在書中記載過,十六甲有一根觸手的細胞分裂重組能力非常強,就算是身體被炸的粉碎,那根觸手也能快速分裂增生出十六甲的完整身體,也就是說十六甲擁有復活的能力,雖然這邊是炸出了一地碎肉,但十六甲是否已經死亡,還真是誰也說不清,弄不好她趁亂跑了也說不定。
這時夜更深,雨卻停止了,深淵在戰機轟炸地點尋找了一會,沒發現什麼線索,於是返回。
「哎,找個地方買身衣服吧,這雨下的,內褲都濕了。」
齊浩抓着深淵的腿從天而降,找了個依然開業的男裝店落下,為了付錢的事還大費周折,本地人根本不收它國鈔票,不得不又去找了家中餐館和好心的老闆換了點美刀,這才搞定。
忙了半天返回凱撒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一點多。
齊浩偷偷看了秦月,小妞還沒睡覺呢,就開着燈依靠在床背上發呆,手拿遙控器更換着電視頻道,一臉的鄭重毫無笑意,看的齊浩都糾結。
喜歡一個人會這樣,看着她的笑容會跟着笑,看到她不笑也就心思起伏了。
這酒店有些房間是空着的,頂層距離秦月這間不遠就有一間。
齊浩去陽台把人家窗戶撬開,跳到裏面躺到床上去。
切,李霸龍開的酒店,他當然不要花錢來住,白吃他奶奶的!
從內心裏齊浩很不爽李霸龍,這很正常,他要跟自己搶女人,自己又怎麼能對他有好臉色呢?
外面的警車消防車一直在開,今晚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估計全西雅圖的警員都無法安眠了,聯邦總府估計都要派特別調查員過來的,州內軍警現在說不定也已經到達,西雅圖是熱鬧了,並且又出了一把名。
齊浩躺在床上沒有睡意,就在心裏想着這些事,忽然間,他的耳邊又一聲「驚雷」響起,讓他震撼皺眉!
外面沒有打雷,這一聲雷震動的是齊浩的靈魂,屬於特別的天象,是算師針對實事的一種反應能力。
這是怎麼了?
竟然聽到了無聲驚雷之音?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齊浩急忙做起來開啟算法,當然只是普通的算算,可這樣算了一會,根本是無法看透時運的走向,讓齊浩憂心不已。
......
有些人註定普普通通過一輩子,平凡也可以算是幸福。
有些人註定無法普通,他們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角色,用生命在演繹着自己別樣的人生。
卡爾兄妹就是這樣的人。
卡爾是哥哥,二十一歲;
詹妮弗是妹妹,十八歲。
似乎所有叫詹妮弗的女人都有一頭金色的長髮,總能讓人聯想到拉拉隊長。
這並不奇怪,這個國家那麼多州,那麼多學校,一百所學校里的拉拉隊長估計有七八個叫詹妮弗的,很通俗的一個名字,卻被金髮女孩們喜歡,因為詹妮弗的拼寫是jennifer,它源自威爾斯文,意思為純潔。
金髮女孩看上去給人的感覺總是那樣性感,火辣,似乎在sex方面是很隨意的。
因此金髮女孩喜歡把自己叫做詹妮弗,告訴那些眼睛長在下半身的男人們,自己其實是純潔的,收起你們的欲望。
卡爾和詹妮弗應該是親兄妹,福利院院長洛兒基蘭女士這樣告訴他們。
他們並沒有去做什麼基因監測,雖然他們長得也不太像,但他們對彼此是兄妹這件事深信不疑。
詹妮弗有差不多一米七的身高,十八歲卻發育的成熟性感,這是說她的身材,她的臉看上去真的很純潔,並且足夠美麗,像是......一個天使。
卡爾有着差不多兩米的身高,長得很是魁梧,皮膚不像傳統白人,更像是個混血的黑人。
其實這種情況也有,親生兄妹膚色不同,一黑一白。
當然了,卡爾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人,他是偏黑泛黃還帶點白,以東西方大眾審美來評價,看着都還不錯。
兩個人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卡爾十二歲那年離開,覺得自己應該有另一種生活,而不是寄人籬下。
當然他也並沒有走遠,九歲的妹妹詹妮弗還在孤兒院裏,他只能在附近活動,防止孤兒院其他的小孩欺負妹妹。
他喜歡把那裏叫做孤兒院,而不是福利院什麼的。
一群沒有人關照的孩子很可憐,卡爾認為自己是可憐的,他不想讓妹妹跟自己一樣,所以他必須儘自己所能的去照顧她。
從孤兒院離開後,卡爾的人生就開始了。
這個國家或者說這個城市,其實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友好。
即使是基督教徒,他們拿着上帝作為信仰,卻也不會憐憫一個看上去很葬很皮的黑人小子。
上帝就是這樣的,他只跟信仰他並且不太需要他幫助的人做朋友。
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如果求到上帝頭上,上帝只會說:阿里路亞,好自為之。
所以卡爾沒有受到幫助,他只能跟接頭流浪漢在一起,因為不洗澡,因為他確實有點黑,所以常常被認為是黑人小孩。
卡爾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怎樣讓自己活下去。
一天,十二歲的凱爾走進了一家麵包店,那店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聽着孩子,你很臭,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洗澡了懂嗎?」
「我當然知道,我已經半個月沒洗澡,找不到有熱水的地方,而我不喜歡用冷水洗澡,那會讓我顫抖。」
「那你就去找熱水,我這裏沒有。」
「不,我現在不能去找熱水,洗澡也不是我需要的。」
「那你需要什麼?」
「食物先生!比如一塊香噴噴的奶油麵包,看看你這裏,好多都很好吃的樣子,我非常想吃。」
「你可以吃,但必須付錢知道嗎?否則就離開。」
「先生,你這是在為難我,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沒有錢。」
「你叫什麼?」
「卡爾。」
「哦,我叫理查德,很……不高興認識了你。你不能這樣活着知道嗎?沒有錢不能成為你想要吃免費麵包的理由,這個世界沒那麼簡單——勞動,獲得收入,也獲得食物。理查德是不會給你麵包,要麼你走,要麼我就會從櫃枱里出來,把你趕出去。你怎麼選擇卡爾?」
十二歲的卡爾覺得老理查德真是個吝嗇鬼,他有一屋子的麵包,卻不肯給他一個嗎?
因為這樣卡爾很生氣,於是他想到了一個注意,或許可以從老理查德那裏搞到一個麵包,還是帶奶油的那種。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8s 3.876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