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李歡喜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楊四婷,她還沒醒,昨天晚上太累了。
李歡喜輕手輕腳的下床,穿好衣服出去外邊,洗過臉後,讓小紅給楊四婷準備洗臉水。
李家也清淨了許多,偌大個院子,之前都會有商客隨時來串門,現在除了幾個老夥計能來找一下李一波,別的已經漸漸疏遠了。
到了吃早飯的時間,幾人圍在一起,卻沒有見到趙琳珊。
李歡喜也覺得奇怪,自己回來家怎麼沒有見到這丫頭鬧騰了?
他敲了幾下趙琳珊屋子的門,沒有回應,輕輕的推門進去,哪裏還有人?
李歡喜四下看了一下,一張紙條放在桌上。
信中寫到:
歡喜哥,四婷姐姐,我回耿馬了,你們不必要當心,謝謝你們這麼多天對我的照顧。
雖然我很想待在歡喜哥身邊,很想吃四婷姐姐做的菜,但是我不能在這待下去了,至於原因以後要是能見面的話,我會親口告訴你們的,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落款處用英文寫着「我愛你們」,然後簽着趙琳珊的名字。
李歡喜真真是搞不懂這個丫頭是怎麼想的,他才發現自己很是不懂女人的心啊,就連楊四婷想什麼他也模糊不清,更不用說趙琳珊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
他想起楊四婷說的,趙琳珊有事情瞞着,而這件事情肯定和李家有關係,李歡喜不自覺又想到趙琳珊無緣無故出現在青龍山,難不成···
李歡喜沒往下想,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怎麼多想也沒用,還是以後見到趙琳珊的時候當面跟她問清楚。
李一波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已經滿頭白髮,看得李歡喜都有些心疼。
李一波把劉歡喜叫到跟前:「歡喜,我老頭子老了,看着你也有點出息,以後這李家就交給你吧」
李歡喜一愣,這怎麼行?李家那麼多人那麼多生意他怎麼能管得下來?
「不行不行,我不會做生意啊,咱家那麼多人呢,我怎麼管得下來」李歡喜急忙推辭。
說實話他倒是想試一下,不過這樣一來他可就別想干別的事了。
「現在李家已經被多少人給盯上了,你殺了張中龍,張家人要是知道是你乾的,咱們李家在這順寧還能抗衡一下,要是出去外邊,咱們必定拼不過張家,等這件事的風頭平靜些,把外邊的字號都給收回來,不做生意了,我老頭子這麼些年也攢了不少積蓄,實在不行,咱在順寧做點小聲音,就你媳婦那廚藝,生意肯定能好」
李一波又想了一下:「不要再去招惹張家人了,平平靜靜的過日子不好麼,你爹我老了,再也受不得什麼打擊」
這些話,李歡喜聽得有些心酸,畢竟李一波操了大半輩子的心,老來還要接二連三的受打擊,怎麼能受得了。
不過李歡喜要滅掉張家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改變不了的。
他還有些事情要做。
李歡喜沒說什麼,來到保安隊的駐地,看着一群新人在訓練。
縣長也在邊上看着,自從李歡喜當了這個保安隊長,這營地里喊叫聲一片,就算李歡喜不在,也沒人偷懶不訓練。
留下的那一個老兵班,李歡喜讓杜林當班長,並且只要李歡喜不在,這個保安隊裏就有他負責。
縣長也知道李家近來的遭遇,不過他沒在李歡喜面前提出來。
「何有望派人來催促,說要我們保安隊儘快把青龍山的土匪滅的滅掉給他兒子報仇」周榮小心的說道,他現在還不知道李歡喜的心情如何,要是撞槍口上了可不好。
「好,順寧外邊的咱還管不了,順寧縣內的幾個土匪窩會把他們連根拔起」李歡喜冷冷的說道。
說道這個土匪,他就想起了孔雀山的青孔雀,特向周榮大聽了一下青孔雀的名聲。
出乎李歡喜意料的是,這青孔雀在百姓里的名聲還不錯,不亂殺無辜,只搶一些靠偏門發財的人家,對普通的百姓不拿一整一線。
「土匪都立牌坊了,還怎麼活?」李歡喜自言自語道。
李歡喜又請周榮一家人在萬源樓吃了一頓,周榮還是喝得迷迷糊糊的。
「省城派人來說要我制裁你們李家,我周某人沒什麼本事,先給大侄子你提個醒,這張家人不是真的好惹的」
李歡喜自然明白什麼情況,周榮這是夾在中間進退兩難,聽上邊的,自己拿什麼制裁李家?要不做點什麼,自己的烏紗帽可就不保了。
「周叔,誰給你的指示?」李歡喜問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那當副主席的張中龍,政府內的事,張家其他的人管不着,前些天來電報說下個月新任縣長就要來上任,你周叔我就告老還鄉咯」周榮酒氣很重,言語中有些傷感。
張中龍死了的消息,看樣子周榮還不知道。
「那新任縣長叫什麼名字?」李歡喜又問道。
「好像叫什麼楊凱平,張中龍才是隨便找了個自己的手下」周榮笑了一下,繼續說:「你說張中龍張主席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未經官場的殺手來頂替了我的位置,想我一個從保長開始慢慢做起的人,做了二十年還頂不上張主席的一句話」
周榮說着,一個老男人居然流淚了,李歡喜也不好說什麼。
周榮抽泣了一會:「大侄子,我和你爹一輩子的交情,給你提個醒,我知道張家換了我這個縣長是為了對付你們李家,現在這個新縣長可是個狠角色,身手很好,人送外號殘豹,跟張中龍一樣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你們得格外的小心」
李歡喜差點把剛喝的茶水噴了出來。
殘豹?不是被自己弄殘廢了的小子麼?他都能當縣長?
這是不是太巧了,要來對付李家的縣長居然被自己給弄成了植物人。
李歡喜心裏一笑,給周榮倒上了杯酒:「謝謝周叔的提醒,不過你看着,這個縣長還是你當,永遠都是你的」
「我就當你寬你叔我的心吧,侄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周榮喝高了,站都站不穩。
李歡喜只好把他們一家人送回家。
張中龍死了,殘豹死了,接下來就是四道山的鬼臉,李歡喜惡狠狠的在紙上寫上鬼臉兩個字。
······
李歡喜和楊四婷纏綿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快馬加鞭來到萬明山的訓練場。
這裏已經是廝殺身一片,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血殺特種部隊的各種磨合都差不多達到了李歡喜的要求,雖然達不到二十一世紀水平的要求,但是血殺部隊的戰鬥力已經超過一般部隊。
格鬥刺殺那都是乾淨利索的,就差實戰經驗了。
賀滿又光着個身子,來到李歡喜身邊:「隊長,這幫小子太虎了,現在都差不多能和我打平手了,你看我這被他們揍的,都有淤青了」
李歡喜笑道:「活該,誰讓你沒事拿鞭子抽他們」
「天地良心,從你跟我說過之後我就沒抽他們」賀滿對天發誓。
「那你之前也抽他們,現在報仇了唄」李歡喜不屑的說道:「就連我都想跟你過過招」
「隊長,那我可就不客氣啦」賀滿陰笑,突然就向李歡喜襲來。
拳頭很有威力,在李歡喜看來跟那個被自己打敗的倒霉縣長殘豹差不多的實力,李歡喜的動作很快。
連賀滿都看不出來是怎麼讓開的,還沒等他多想,李歡喜的一隻手就向他的臉部襲來···
兩人你來我去,打得不可開交,不過李歡喜並沒有出多大的力,只是想試試這賀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兩人的打鬥,很快引來其他人的圍觀,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李歡喜真真的身手,現在可是打開眼界。
兩人幾十個回合下來,賀滿就被李歡喜單手按到在地,起身不得。
「怎麼樣?本隊長的身手還行吧?」李歡喜笑道。
賀滿使勁的抬頭,一群人可是在邊上看着呢:「你們看什麼看,一起上啊」
聽到這句話,眾人紛紛掄起拳頭朝着李歡喜圍上來。
·····
第二天起來,李歡喜的腦袋上多了一個包,而一群隊員也不好過,沒有一個不受點傷的。
「沒想到隊長的身手這麼好?咱們這麼多人都打他不過」
「你懂什麼,咱們身上會的那都是隊長教的,什麼格鬥擒拿我以前見都沒見過,不過還真的挺管用」
「那我們怎麼還打不過隊長?」
「笨蛋,這些東西都是隊長教的,他自然知道怎麼破解,你們看見他使的那個套路沒有,完全是詠春拳的套路,詠春拳是南方拳,在這順寧才有人打過一次,你說這一般人能學到詠春拳?」
「咱隊長不是一般人,他不是跟莫師傅學過武術麼?」
「屁,那時候我聽說咱們隊長可是抽大煙的,那身體能是練武的料,自從被李老爺打失憶之後他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
眾人紛紛在議論,他們原本以為這李歡喜李家二少爺只是見識廣了一點,沒想到還能這樣的。
李歡喜也是暗暗叫苦啊,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身手可比現在好多了,只是弄到這樣一幅身體功夫大打折扣。
現在達到這種階段,可是沒少練的。
李歡喜換了身一幅,出來集合眾人:「三個組進行演習」他把二十幾個簡易的掛墜發個眾人:「戴上這個東西,進林子,被人抓掉掛墜就算死完,最後剩下人數最多的一組有獎勵」
「隊長,有什麼獎勵?」賀滿首先問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隊長,有我們組什麼事麼?」李賀和張順站在一邊,聽說有獎勵他們也來勁了!
「沒有,你們組跟我對抗演練,贏了我自然有好處」李歡喜說道。
「啊,跟你對抗還如跟他們三組人對抗呢」李賀不滿的說道:「隊長你什麼人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你教我的,跟你對抗我們兩還有活路麼」
李歡喜呵呵一笑:「別忘了,我可是一組的隊長」
啊····
賀滿和吉末打復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那我們還有活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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