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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路我也要踹開一條。墨子閣 m.mozige.com」六耳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他和外星人幹過,和神仙幹過,和重樓幹過,現在一群黑幫分子,他怕個吊。
「別掙扎,自己注意點安全,別被流彈打中!」
慌亂中,六耳囑咐了年輕的臥底一句,沖向了二樓口的打手。他雖然失去了修為,但是打架還是可以的。
年輕的臥底不知道是誰,也看不到六耳。但他知道有人救了自己,那個觸感不會錯。看着那些打手莫名被人打飛出去,他隱約猜到是救他的人幹的。
六耳忘記了自己現在是被女鬼護住的,別人看不到他,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別戀戰,拉着那小子撤,他聽不見你聲音。」
女鬼幫着六耳打退周圍的打手,但微微有些吃力。六耳這才想起來,在第二季第一集的時候,女鬼強大的狀態,是距離現在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
知道女鬼現在不強,六耳不由有些擔心。
「你躲在我身後,別強出頭!」六耳知道靈魂有多脆弱,不想讓女鬼冒險。他有心想要拉着年輕的臥底離開,但那邊已經被團團圍住了。
「那女鬼的狀態有點不對。」沙暴的聲音響起。
六耳聞言扭頭,女鬼的雙眸變的血紅,樓梯上都變的有些鬼氣森森。但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六耳在女鬼眼中找不到了理智。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就不是那樣的人?」
「死後未消散,化為靈魂,就是心中有事。」沙暴淡淡的道,「你那女鬼姐姐看似正常,和你調笑,但心中肯定有一段不堪的往事。」
「現在這個情況只能叫趙吏了,但不知道他在哪裏。」六耳無奈,趙吏這個人,真是用他的時候就沒了影子。
「還有一個辦法,你接受我的力量。」
「我不會接受你力量的。別說接收你的力量需要時間,就算現在馬上就可以接受,我也不會接受。」六耳一腳踹開一個打手,從人群的縫隙中跑過去,看到二樓轉角那個老大模樣的人用槍對準了年輕的臥底。
砰!
子彈旋轉着,從年輕人的眉心穿過,帶起一串血花,濺到了地上。
「是你的倔強害了他。」沙暴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六耳站在原地,黑色的頭髮擋住了他的眼睛。女鬼站在他身邊,看着他用力握拳,指甲插進肉里,鮮血順着指縫流到地上。
「別這樣......」女鬼的眼眸裏帶着一絲血腥,卻這樣對六耳道。
「如果你接受我的力量,他就不會死。」
「沙暴,你夠了!」明雲再也看不下去。
「夠了,我不覺得夠,他總是這樣幼稚,總是這樣自以為是。他以為他可以撐起一切,可以改變一切,事實上,他什麼都改變不了。」
這次的對話,沙暴沒有瞞着六耳,六耳可以很清楚的聽見他和明雲的談話。
「如果他不聽我的,這只是第一步。以後,包括他要救艷彩,也只是無稽之談。」沙暴冷漠的不似一個人類。
「我是命運的化身,卻嚮往做一個人。而你現在,才像是命運。」明雲語帶嘲諷,「沙暴,你已經徹底迷失你自己了。婭死的那一天,你不僅失去了感情,還失去了心。你現在可以在這邊高高在上的說六耳,可你自己呢?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很感謝你為我說話,但的確是我害死了那個人。我自己犯下的錯,我自己補救。還有沙暴,我最後再告訴你一遍,我既然散去了你的力量,就不會要回來。我會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自己撐起一片天,自己去把艷彩給救回來。」
「你以為你可以做到嗎?與其想那些不着邊際的事,你還不如攔住這個女鬼。看她的架勢,是要準備把這裏的人全部殺光了。」沙暴沉默了很久,這樣說道。
「我為什麼要阻止她?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很好,很瘋狂。」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裏是趙吏的管轄區,你讓這裏出現了這麼多的孤魂野鬼,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這樣的話,你想跟他身邊,從玄女那獲得這個世界的修煉方法,從而強大起來,那就是痴人說夢。」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覺得這些是困難,不覺得這些是我現在放了他們這群人渣的理由。你給我聽清楚,艷彩對我很重要是沒錯,但你不要老拿這個說事情。」
「我會救艷彩,同時也不會放棄我的原則。那個世界的時間是停止的,我在這個世界就算走了太多的彎路,就算付出再多的代價,也會找到方法救艷彩。」
「祝你好運。你是愛艷彩的,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樣,體會到失去愛人的痛苦。」
「你就是個瘋子,情緒變化得比女人還快。我都不知道該相信你哪句話,不該相信你哪句話。不知道該對你的一句話生氣,該對你的哪句話表示感謝,表示感激。」
「他就是個瘋子,你不用理他。」明雲冷冷的道。
「是,我是瘋子,那就讓我這個瘋子再提醒你一句。你那個女鬼姐姐再殺下去,就會迷失自己,徹底失去意識。而且趙吏,也不會放過她的。」
「謝謝你告訴我。」
六耳跑過去,拉住了女鬼的手。鋒利的指甲,猩紅的眼眸,一天之前,他剛見到她的時候,還會對這些東西產生恐懼。但現在,他已經不會了。
「小美,我幫你,你聽話。」
說來也奇怪,六耳眼中分明沒有半分理智,卻緩緩的按照六耳的吩咐,平靜了下來。六耳握住桌上的水果刀,看向對面一群恐懼到骨子裏的毒販。
女鬼施加於他身上的法力還沒有消失。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手握住水果刀,緩緩握緊。這個夜晚,這個凌晨,這裏註定血流成河。
清晨時分,六耳回到家的時候,夏冬青嚇了一跳。他剛值完夜班,剛躺到床上,就聽見了敲門聲。他知道有可能是六耳回來了,下床開門。可打開門一看,頓時愣住了。
六耳握着匕首,身上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沾滿了血跡。而他身邊站着一個穿着襯衣的女人。女人赤着雙腳,漂浮在距離地面兩公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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