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什麼樣的事情最讓人厭惡?
&還怕他們不來,正想找要找什麼藉口解決他們,正好,不知是哪位天才想出這麼一個辦法,倒讓我們出師有名了。」嚴默從木城回來聽說此事後就大笑三聲。
&麼說我們可以打到他們老巢把他們一鍋端了?」原戰眼睛發亮。
&你可以揍個痛快了。」
&原戰像是被去除了全身枷鎖般,一臉迫不及待,「來來回回已經幾次,這些偷襲者跟老鼠一樣偷偷摸摸,暗中不斷扯後腿,本事不大,造成的傷害也小,但這樣時不時地來一下,煩都能被煩死。」
原戰背着其他人,跟嚴默吐露真實心情。
&是鋪路鋪煩了吧?」嚴默毫不客氣地揭露他。
原戰哈哈笑,沒否認。鋪路雖然可以鍛煉能力,但時間長了未免枯乏無味,尤其只能被動挨打反擊,實在不合他的性子。
嚴默召集眾人,蹲地畫地圖。
&近及遠,我們先解決土城殘餘,其次火城,最後蟲人族。」
&算輪到我們主動出擊了。」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就等着好好發泄一通,這幾日大家都被不斷的偷襲弄得一肚子火。
嚴默認真道:「不,我們是被迫還擊。」
&人族比較麻煩,為什麼不先解決他們?」斯坦提問。
嚴默答:「蟲子都怕火,他們就算和火城合作,也不會和他們同時出擊。而且蟲人族給我的感覺……他們不像主使者之一,倒像是被迫聽從。」
&些蟲子跟你說的?」
嚴默笑了笑。
斯坦沒再問下去,其他人也再沒有問題,其後就是安排攻擊計劃。
九風和風語老人負責空中監視和作戰,另一名以速度取勝的西大陸戰士則負責地面的消息傳遞。
其他人全部聽原戰指揮,包括斯坦在內。
嚴默特別提醒斯坦,告訴他土城殘餘的妙香公主身邊或者她的身體中很可能還有一個難纏的傢伙,讓斯坦重點對付此人,儘量徹底消滅其,不要給其再有逃跑的機會。
鯤鵬族不參與他們的攻擊,至於九風的行為……小鳥嘛,還是愛玩的年紀,非成年鳥的作為,鯤鵬族一概不認。當然他們還有一句話沒說:就算是成年鳥的作為,也只有鯤鵬族想認賬的時候才會認賬。
鯤鵬族雖然不參與,但不妨礙他們跟着去看熱鬧。
嚴默跟鯤雪峰商量:「鯤鵬王陛下,我不知道生命能量對你們有什麼用處,你們這樣跟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麼交易?」鯤雪峰往嚴默身邊努力湊,啊,好濃郁的生命能量,只沐浴在其能量下,就感覺像重生了般,太舒服了!
鯤鵬王肩背發癢,舒服得他恨不得變回原型,他已經再三克制了,可是他的翅膀仍舊唰地冒出。
正在和斯坦商量如何配合的原戰想讓自己不要看那邊,但還是忍不住盯向那邊。
身材高大的俊偉戰士和身材修長面容英挺氣質溫和的青年巫者,一個低頭說着什麼,一個抬頭微笑,兩人站在朝陽下,宛如一幅神繪的彩畫。
俊偉戰士身後突然展開了一對巨大的金色翅膀,那炫目的金色在朝陽反射下簡直如同神祗降世。
青年巫者抬頭,五官和神情都被金光映照得看不清楚。
一隻手抓住了原戰的手臂。
被妒火燒紅了眼睛的男人低頭,惡狠狠地望向那隻手的主人。
斯坦淡淡地道:「你們是最親密的伴侶,但你不要忘了,在你們是伴侶之前,你是我們的首領,而他則是部落的祭司。嚴默身懷生命能量,其他生命想要親近他,不過是本能促使,難道你以後要把接近嚴默的每個生命都殺死嗎?還是你打算囚禁他?」
&不會囚禁他,絕不。」原戰眼中火焰沒有退卻,猙獰的神色卻慢慢平復。
斯坦鬆開手,眼帶微笑,說的話卻殘忍萬分:「你很強大,但我們和部落都不需要一個成日被妒火焚燒的瘋狂首領,如果你學不會克制和包容,所有人都將離你而去,最終你的祭司也會離開你。」
原戰獰笑,低沉地問:「你在威脅我?」
&我說的只是我曾經看到過的事實。」
原戰冷靜了,他因妒忌和被教訓而勝出的怒意正在迅速消退,很快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他曾經那樣動怒過。
斯坦挑挑眉,培養一名合格的首領不是一件容易事,想要找到一個值得培養的更是要靠運氣,他一直在觀察原戰,目前為止,這人還沒有讓他失望,甚至比他想像的表現得更好,既然如此他也不惜再多嘴幾句,說一些別人不敢也不會說給他聽的話。
&為一名優秀的首領,只是武力強大還不夠,他的頭腦也要足夠冷靜,他的喜怒也要不容易讓別人看出。性情過於暴露和直白的首領,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子民要麼懼怕他,糟糕的還會輕視他。過於溫和心軟的首領,也許會獲得子民的尊敬和愛戴,但也很容易被奪位和謀害。你的性情沒有問題,但你還不會隱藏自己的表情和真實心情,你只有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你在想什麼,你才可能讓你的子民對你又怕又敬。」
原戰沉默地聽着。
斯坦用眼色示意他看向鯤鵬王和嚴默那邊,「如果你能做到讓每一個想要掠奪你伴侶的敵人都把你當兄弟看,或者讓他們以為你把他們當真兄弟看,那麼以後任是誰都無法從你手中奪走任何你不願讓別人奪走的東西和人。」
原戰想到了嚴默教會給他的一個詞語:「那很虛偽,很假。」
斯坦大致明白他在說什麼,一雙沉浸了數千年情緒的黝黑眼眸浮起了淡淡的悲傷,「是很假,但那可以保護你和你想要保護的一切。如果你要選擇做一個真實的自己,那麼你最好還是不要做首領,只做一名戰士就好,免得害人害己。」
原戰想要皺眉,忍住,努力做到神色不動地問:「如果我足夠強大,比鯤鵬族還要強大,是否我就可以不用再掩飾自己的真實心情?」
&是在問,如果你足夠強大,是否可以為所欲為,對嗎?」
&我能嗎?」
斯坦不答反問:「在你面對嚴默時,你對他是否有很多想法?但你會把那些想法全部施展到他身上?還是會把你想對他做的事全部毫不隱瞞地告訴他?」
原戰再次沉默。
斯坦看向他,「你之前是否有一瞬間想要殺死我?想要給我一些教訓?反駁我?但是你都沒有做,為什麼?」
原戰沒有再問下去,斯坦也沒有再繼續「教導>
斯坦覺得如果原戰真是神指定的領導者,是命運所歸的首領,那麼他必將明白以後要怎麼去做。否則他也不介意看着這人就如同過去的大大小小首領一樣,殺人、被殺,佔領、被佔領,直至完全消失,就如河流中的無數浪花一樣。
原戰想了很多很多,他之前就長期受嚴默調/教和薰陶,一些戰爭和歷史故事他也牢記在心頭,但故事畢竟是故事,嚴默講述時也不會特意去描繪其中人物的心情變化和表情等,他通過嚴默的故事在心中確實樹立起一個優秀的首領的形象,但那形象源自他的想像,並不真實還很模糊。
之後原戰跟着嚴默到處跑,見到了很多酋長、族長、王者之類的人物,表面上他對這些人滿不在乎,暗地裏則在偷偷模仿和學習對方一些作為首領的優秀特質。
他同時也在分辨哪些首領讓人心中生厭,哪些首領更受子民擁護,其實他也發現一些脾氣古怪、冷硬桀驁的首領並不受歡迎,相反那些說話做事都不知其真實目的的溫厚人,則很受其子民和其他勢力欣賞。而某些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首領如果身邊沒有很好的輔佐者,就不會有很好的發展,更不用說一些狂妄、殘暴和自私自利的首領。
原戰和斯坦的這番交談沒有其他人注意到,而原戰也不是一日就有了頓變,別人更不會注意到他之後的改變。原戰覺得斯坦說得有道理,但也不打算全篇採用,他還在摸索,看如何找出一條更適合他自己的首領之路。
而原戰通過這次交談的改變,嚴默大概是第一個體會到的人。
當晚,土城外。
&幹嘛呢?」嚴默剛進屋就頓住。
原戰躺在地上,單手支住額頭,曲起一條腿,展露出他堪稱完美的身材。
今晚屋裏沒有床,只有一層不到三寸高的土台,土台上鋪着黑色華麗的獸皮,牆角插着火把,古銅色的男體橫躺在獸皮上,被火光照出一些非常旖旎的陰影。
嚴默舔舔嘴唇,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祖神在上,真沒想到他有一天也會被男色/誘惑!好吧,在他曾經做春/夢夢見某牲口穿露背魚尾裙的那一晚,他就知道自己的性向已經向變態的道路一奔不復返了。
原戰空着的一隻手慢慢從自己胸膛划過,掠向小腹,又轉向他曲起的大腿。
&在誘惑我?嗯?」嚴默慢慢走到地鋪前。
原戰沒說話,抓起一隻水壺仰頭暢飲。
咕嘟咕嘟,清水從他口角溢出,流經他的脖頸、肩頭、胸膛,滑落。
嚴默吐氣,他的心跳在加速,某處已經起了明顯的反應。
&水壺被男人隨手扔到牆角,碎裂。
嚴默的眼皮跟着跳了一下。
原戰忽然翻了個身,正面改為側面。
結實的雙肩,曲線優美的背部,到了腰眼處開始微微隆起的臀部,筆直堅韌有力的雙腿。
嚴默直勾勾地望向愛人雙腿間的陰影處,是男人怎麼可能沒有進攻的欲>
&一聲像是嘆息的低吟切斷了嚴默克制的神經。
嚴默不知道他家牲口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打算幹什麼,但是這樣明晃晃的誘惑和機會就這麼放過,他還不如改名叫閹默好了!
嚴默用最快的速度扯掉渾身衣物,壓上了那具對他充滿誘惑的身體。
這時什麼調情啊、情趣啊都給他扔到了腦後,他必須趕在對方「清醒」前,先讓自己入港得到實際勝利再說!
原戰肌肉瞬間繃緊,又逼着自己慢慢放鬆。
如果只是我佔有你,你是否總會擔心我的背叛?但如果我也成為你的人,你是否會對我更加憐惜珍愛?
鯤鵬王也好、斯坦也好、虞巫也好,包括殊羿、二猛、原冰等等人,他們能做到我為你做的一切嗎?他們能把作為雄性的尊嚴放到你的腳底嗎?
我能!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踐踏我的尊嚴,你只會像我對你一樣,只是想要擁有全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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