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嘯雨猶豫了一下,看着拳館,還是點了點頭,他跟在了老鼠的身後,兩個人轉身就進了拳館,拳館裏面今天不是很熱鬧,但是有一對兒拳手,站在拳台上面,你來我往的正在打打鬥,周圍圍着十來個人,也在鼓掌拍手叫好,看起來兩個人勢均力敵,打鬥也是挺激烈的。
服務員過來了,遞給文嘯雨和老鼠一人一罐啤酒,文嘯雨自己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腦海當中,回憶萬千,似乎想到了自己曾經再拳台上面的樣子,畢竟他再這上面,也打過好幾年的拳。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着天,扯着一些有的沒的,好一會兒的功夫,老鼠調轉了話題「文少爺,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了,你最近還打拳嗎?」
文嘯雨搖了搖頭「不打了,自從那次董葉回到家裏面對我說了那一番話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打過了。」
老鼠的眼珠子滑動了滑動,看着文嘯雨滄桑的容貌,從邊上笑了笑「其實說實話,文少爺,我老鼠成天混跡這些拳館中間,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人,你要是肯打拳,一定能打出來一副自己的天地。」
「那又有什麼用呢,打拳能養家嗎?」文嘯雨笑呵呵的看着老鼠,隨口就應和了一句。
「這要是別人的話,肯定養不了家,而且搞不好,還得把自己的性命賠進去,但是你文少爺,我覺得沒問題的,你打拳不僅可以養家,而且還能發家致富,這要是放在你以前,我肯定不會這麼說,但是如果是你現在的這個情況的話,相信我,你要是打拳,我就能讓你發家致富。」
「發家致富?」文嘯雨皺着眉頭,上下打量着老鼠「怎麼個發家致富法兒?」
老鼠把自己罐子裏面的啤酒一飲而盡,隨即從邊上開口道「文少爺,你之前也看過的,知道黑拳吧。」
文嘯雨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畢竟也在這裏打過幾年拳,要是真的說一點都不知道,那也不可能,那要是說真的很了解,那也沒有,畢竟文嘯雨之前的身份地位,也是接觸不到那個行業的。
老鼠轉身把啤酒扔了,從邊上又打開了一罐兒「z市有地下拳市,所謂的地下拳市,就是打黑拳的地方,黑拳說白了就是賭博性質的拳賽,利潤高,無限制,所以吸引了很多牛人,無數賭徒從這裏一夜暴富,也有無數賭徒,從這裏傾家蕩產,王正之前因為這個事情,還調查過我,後來也是不了了之了。」
「黑拳是真正的在玩命,除了不能用武器,沒有任何的規矩,上場之前,所有人都要簽好生死狀,基本上每場比賽,都是你死我亡,拳台上,出現人命,也是正常的事情,其實這種拳手是及其悲哀的,基本沒有善終,
他們只要打不過別人就可能面對死亡,因為黑拳選手是想的如何殺死對手而職業拳手想的則是怎麼擊倒對手,如果說職業拳賽是一種光明下的騎士運動,那黑拳就是黑暗中的鬥士。」
「但是同樣的,再這樣巨大危險面前,帶給拳手的利益,也是不敢想像,十分巨大的,所以儘管如此,依舊還有很多亡命徒去打黑拳,想要一夜暴富!」老鼠對於文嘯雨,也是真的沒有絲毫的隱瞞,老鼠說白了,畢竟是一個商人,他和文嘯雨是有交情,但是絕對不是兄弟情,而且,他看好文嘯雨,那也是正常了。
如果之前不是因為文嘯雨身世背景的話,他或許早就說服文嘯雨了,現在這時候,他是又動了這個心思,而且他也相信文嘯雨能給他賺很多錢,只不過老鼠說了這麼多,文嘯雨從邊上也沒有接話。
老鼠自己心裏面也清楚,這種事情,說多了也沒有用的「我了解你的性格,關鍵時刻你向來都是足夠很,如果哪天你需要錢了,打我電話,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但是如果是大事的話,只能靠你自己了。」
老鼠其實這個時候已經再引誘文嘯雨了只不過他沒有直接說出來而已,文嘯雨從邊上笑了笑,拍了拍老鼠的就肩膀「我要回家了,陪我媽媽去鍛煉身體,我要不陪着她一起,她自己總是不願意動,謝了,老鼠。」
文嘯雨從拳館出來,推上了自己的自行車,正打算往家裏面走呢,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再一次的震動了起來,他拿出來手機,看見又有一個單子,這是一家夜總會的單子,這個時候,顯然是剛剛唱完歌,這是要回家了,文嘯雨本來不想接了,但是卻發現系統上面卻有僱主的打賞,有打賞的單子,這一單要比別的兩單還要多,尤其是打賞的數額還不小,文嘯雨思前想後,還是騎上了自行車,自己奔着那個ktv就過去了,ktv是盛世東方,最早以前,也是屬於鄭家的,文嘯雨,對於這個,也是充滿了好奇,還有關於自己乾爹,給張大佬配錯認錯的事情,文嘯雨雖然有些憤怒,但是也可以理解,畢竟人和人不一樣,鄭老爺子的壓力肯定也是極大的,文嘯雨到ktv門口,聯繫上了僱主,把自己的摺疊自行車放進了一輛賓利的後備箱。
賓利的駕駛司機,還在問文嘯雨會不會開,文嘯雨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那司機也沒少喝,看起來心情確實不錯,隨手還甩給了文嘯雨兩張百元大鈔,文嘯雨趕忙道謝,攥着鈔票,心裏面一股子莫名的感覺,似曾相識,苦笑了起來,還給人家陪笑臉,自己轉身就上車了,什麼賓利勞斯萊斯,法拉利蘭博基尼,這些車文嘯雨早都玩的不帶玩了,他帶着一頂帽子,衣領子也拉着的緊緊的,整個人的氣質和之前也是改變相差很大,說實話,如果現在有個人站在文嘯雨的面前,也很難把他和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文家大少,相做比較。
等了大概幾分鐘的時間,從裏面出來了五六個男子,除了這五六個男子以外,身後還跟着酒店的經理,還有不少穿着暴漏的年輕貌美,畫着濃妝的姑娘,一口一個再來玩,再送這些客人。
文嘯雨這些日子當代駕,也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了,基本上每天面對的都是一些醉鬼,他無所謂的透過窗戶,看着外面四五個人當中,正中間的那個男子,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一條腿明顯的不能正常行走,是有問題的,他的酒沒少喝,整個人呢的身體也是搖搖晃晃的,就光靠着另外一條腿,他走路看起來都有些費勁,還得靠着邊上的人扶着,才能勉強行走,他整個人長得很醜,就是一副流氓打扮,現在一條腿走路還拐拐的,
丑的讓人噁心,確實這群人當中的核心,所有人幾乎都在圍在他的身邊,說說笑笑的,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快樂的笑容,還掛着諂媚的笑容,這隨意的一瞅,是徹底的激發了文嘯雨內心的怒火,他似乎這一刻,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又在他的腦海當中不停的迴旋,自己家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自己淪落到今天,所有的一切,罪魁禍首,始作俑者,那就是張家兄弟,張家老二,首當其中。
所以面前的這個瘸腿的張家老二,就算是化成灰,文嘯雨也認識他,當初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家,都是被張家老二給砸的,自己父親的雙腿,也是張家老二給打斷的,如果當初不是張家老二如此的瘋狂,那自己的父親當初雙腿不會斷,雙腿不斷,生意上面的打擊,也絕對不會讓他想不開,去自殺的。
現在張家老二居然出來了,這是再開玩笑嗎,他被判了那麼多年,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尤其是看着張家老二這開心幸福的笑容,看的文嘯雨整個人更是怒火攻心,他當時腦子裏面就產生了一個想法,殺了他,替父報仇,文嘯雨攥緊了拳頭,整個人狠的有些牙痒痒,他順手就拉開了車門。
有些時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文嘯雨所有仇恨的目光都在張家老二的身上,他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震動了起來,文嘯雨都拉開車門了,順手拿起來手機,看了眼手機,是自己的母親打來的。
文嘯雨本來都已經近乎失去理智了,但是看見自己母親電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一瞬間就冷靜下來了,他重新坐回到了車上,這一點細小的動作,也沒有被人發現,他拿起來電話,聽見了自己母親和藹可親的聲音。
「嘯雨,今天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啊,趕緊回家吧,媽等着你呢,看不見你,睡不踏實。」
聽着自己母親說話的聲音,文嘯雨長出了一口氣,調整着自己的狀態「媽,我這接了個單,馬上就回去了,今天晚上你自己鍛煉一下身體啊,別閒着,我一會兒就回去了,完事早點睡覺,不用等我了。」
「媽肯定要等你啊,你不回來,媽睡不踏實,放心吧,嘯雨,媽都有在鍛煉,等等你,你回來了再睡。」
文母一邊說,一邊就把電話掛斷了,文嘯雨抓着電話,轉頭又看了眼外面的張家老二,這一刻,文嘯雨是真的糾結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種事,到底是衝上去報仇,還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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