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土區那個地方,你去二十個人,三十個人,和去三個人,都是一樣的 ,真翻臉了,也都不夠用,而且,不是你說的嗎,去和他們談,然後把他們收服,又不是跑過去和他們打架去了,怕什麼。」
「你是真愛晴晴。」大鬼從邊上嘀咕了一句「真沒見過這麼愛媳婦的,說什麼是什麼,最主要的,是你那媳婦,還不是最愛你的,你對你媳婦的那個勁兒,你媳婦都對到別的男人身上了,這個你也能忍。」
「這他媽的就叫愛情,操!都是自己找的,我自己賤!」火刀有些憤怒的從邊上叫罵了一句。
「一碼事歸一碼事,晴晴的性格我了解,我知道這個事情不怪你,但是你以後最好還是少從我們兩個人的面前出現。」火刀給自己點着了一支煙,大鬼還轉頭看了眼文嘯雨,也沒有給文嘯雨好臉色。
文嘯雨這種時候也不吭聲了,二十多分鐘以後,文嘯雨,還有火刀,以及大鬼三個人已經站在了鳳凰ktv的門口,門口還聚集着幾個光頭小混混,火刀徑直走到了一個小混混的面前「我是火刀,想見見你們老闆。」
這幾個小光頭上下打量着火刀,叼着煙,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轉身就進了ktv,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從裏面出來了一個大概四十多歲中年男子,眯眯眼,一臉的社會樣,大光頭,套着一件襯衫,胸口的紋身還漏出來了,他站在火刀的面前,上下打量着火刀,說話的態度也不好「我們熟嗎?」
「你會說話嗎?」邊上的大鬼當即就不樂意了,往前走了一步,他這一走,邊上的另外幾個人直接就從身後把傢伙掏出來了,這點人,片兒刀都是隨身裝的,大鬼也是一個暴脾氣的人,順手也要掏兜。
結果大鬼還沒有掏兜兒呢,火刀從自己的懷裏面拽出了了一把*,這一下給文嘯雨都嚇傻了,他根本都沒有看見火刀什麼時候,懷裏還揣着單管獵的,槍口直接塞進了對面這個中年男子的嘴裏面,另一隻手耗住了他的衣領,用力往裏一推,推着這個男子就進了ktv,大鬼和文嘯雨兩人連忙也跟進去了,他的幾個下屬也跟進去了,大鬼很有經驗,抬手就把身後的捲簾門給拉上了,防止外面看見裏面的情況。
門廳的位置很小,只有幾平米的樣子,現在卻聚集着六七個人,裏面是一條狹窄的走廊,有幾個小房間,裏面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面的這個中年男子,這個時候氣勢也是明顯的弱了不少。
「現在熟了吧?」火刀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邊上的三個人「去,邊上站着去,我和他聊會天,別打擾我。」
這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老大,隨即都站在了邊上,大鬼也站在了火刀身後,這個時候,火刀把單管獵也抽出來了,往桌子上面一放,看着對面的這個光頭「怎麼稱呼,我叫火刀。」
光頭一臉兇狠猙獰,往邊上使勁吐了一口,語調當中充斥着憤怒的情緒,也沒有給火刀好臉色「螞蚱。」
「有個女的,欠了你們五十萬,被你們抓了,是不是?把這個女的還給我,她的債,我頂了。」
「火刀,你家大業大的,從我們這些小狗嘴裏面搶食,不怕我們有病咬你一口咬死你啊?」螞蚱明顯的掛上了一臉亡命徒的表情「你說頂,行啊,錢呢,給我拿來。」他從邊上伸手「五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今天的利息我就不收了,算賣你火刀一個面子。」螞蚱說到後面的時候,還伸手指着火刀「別以為你人多兄弟多,我們就怕了你,在這裏,我們誰都不怕。」他邊說,一邊嘴角閃過了一絲猙獰的笑容。
「我火刀是個講規矩的人,謝謝你給我的這個面子,文嘯雨,給他錢。」文嘯雨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跟在火刀身邊,就是這麼的有派頭,他順手從邊上拿出來了兩張銀行卡「這兩張卡裏面,錢足夠了,你們去看看。」
螞蚱點了點頭,順手從邊上接過卡,遞給了自己邊上的一個下屬,他的這個下屬,拿着卡,轉身就離開了。
螞蚱隨即從邊上拿起來茶壺,給火刀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隨即衝着火刀微微一笑「合作愉快!」他一邊說,一邊舉起來了茶杯,一飲而盡,火刀無所謂的微微一笑,實在是有氣場。
他順手把茶杯一飲而盡,盯着對面的螞蚱「我聽說過不少你的事跡,你再這裏弄這個,一年能賺多少錢。」
「賺不了多少錢,我們小家小業的,能碰見一個就敲一個,碰不見的話,那就挨着唄,湊活着活吧。」
「去我那幫我做事情吧。」火刀盯着螞蚱「別再這玩你這個幾十平米的歌廳小賭場了,你看怎麼樣?」
「你逗我玩呢?」螞蚱坐直了身體,上下打量着火刀「你這麼家大業大的,能看得起我這樣的人?理由?」
「沒什麼理由,我現在缺人啊,想要擴張地盤,想要擴大業務範圍,手上的人不夠用,所以想要找點人品好的,信得過的,想要和我一起玩的人玩玩,當然了,前提還得是不怕張氏家族的,我和張老二不一樣,他看不起是他看不起,我可不會眼高手低,我覺得你們就挺和我胃口的。」
「鬧了半天被張老二逼的,招兵買馬招到我們這窮疙瘩來了?」顯然這螞蚱對於外面的事情,還是知道不少的,他上下打量着火刀「但是我想不明白了,憑什麼啊?憑什麼你說讓我跟着你混,我就跟着你混啊?嗯?就因為你再z市的名聲大,兄弟多,我就得跟着你混?嗯?你算啥啊?」
螞蚱坐直了身體「而且論年齡,你還沒有我大呢,老子跑社會的時候,你還是小蛋子兒呢,跟着你,呵呵。」
「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憑什麼?那我給你說兩個理由吧,第一個,你跟着我,能改變你,改變你手上所有兄弟的人生,你們從此以後就不是渣土區一個幾十平米的小歌廳的混混了,是我火刀的兄弟,我火刀再江湖上面,對待兄弟,那是有目共睹的,不用我去說,你可以試試,我吃一塊錢,兄弟們就有五毛吃。第二個,我比你狠啊!」火刀說到這,螞蚱「哈哈哈,哈哈哈哈!」的也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外面的那個下屬回來了,他手上拿着兩張卡,衝着自己的老大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了一絲興奮的表情,螞蚱這個時候笑了笑「行了,讓你的人,下去帶人,然後滾,至於剛剛你對我的無理行為,你也得給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你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狠,還是只有你一個人,會耍狠。」
螞蚱說完,邊上的一個下屬轉身就往小歌廳裏面走,文嘯雨跟在了他的身後,這個走廊很小,甚至於兩個人並排走,都會覺得有些擁堵,一共四個房間,分散在走廊的兩側,前後只有幾米的長度,但是外面還有一一個鎖好的後門,再最裏面的那個房間,這個小混混帶着文嘯雨就進去了,這個房間的裏面,還有另外一個門,雖然這小歌廳是真的不大,但是還真的是縱橫交錯的,另外一個門,也是防盜門,大門打開之後,居然直接出現在了一個村子的小路,這個人帶着文嘯雨往前走了十幾米,到了一戶人家門口,這就是普通的一戶農村人家,外面的房子都是那種磚瓦房,看起來很破舊,但是還有人居住,再院子側面的位置,有一個菜窖,這個人把菜窖的蓋子打開,自己從邊上拉了一下燈繩,這一下,菜窖裏面出現了昏黃的燈光。
男子指了指菜窖裏面,文嘯雨一咬牙,自己轉身就順着破舊的梯子下去了,再菜窖中間的位置,有一個狗籠子,一個人再裏面根本都直不起腰來,一個鋪頭散發的中年女子,窩在那裏,顯得很埋汰,看見有人進來了,中年女子明顯的有些激動,轉頭衝着文嘯雨就開口「救我,救我,救我,我馬上就還錢!!」
文嘯雨看着這個女子,從邊上嘆了口氣,他身後,一把鑰匙也被人扔下來了,文嘯雨拿着鑰匙,到了女子的邊上「羅浩是你的兒子嗎?」文嘯雨這一問,女子一臉興奮的表情「是,是,是!我兒子!!」
這是文嘯雨第一次看見羅浩的母親,說實話,這也是四十歲的人了,但是卻一點也看不出來,給人的感覺,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她和羅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讓她和羅浩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那所有人肯定都覺得,他們兩個是兄妹,不會是母女的,而且,羅浩的母親,真的還是挺有姿色的,不想都知道,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人兒,但是整個人充滿了社會氣息,從籠子裏面放出來的時候,她居然沒有一絲的害怕的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一樣,笑呵呵的拍了拍文小一點肩膀「謝謝啊,大兄弟,餓死我了,我先走了。」
「我是你兒子的朋友,你叫我大兄弟不合適,還有,你不能走,你得跟着我一起,和我去見羅浩。」
「沒事,你讓他晚上回家就行了,我太餓了, 好幾天沒有怎麼好好吃飯喝水了,我又困又累的,晚上的。」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和我去見羅浩,第二個,我自己走,你繼續留在這裏呆着,你選吧。」說實話,文嘯雨對於這樣的女人,實在是一點點的好感都沒有,看着都讓人有些厭惡,但是沒辦法,這是羅浩的母親,他突然之間更加的同情羅浩了,和這樣的女人,是怎麼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更有意思的時候,她從菜窖裏面出來的時候,還和外面的那個馬仔,熱情的打着招呼,完完全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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