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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將降臨,夏侯睿將手中的摺子合上,喝了口熱茶。.org
易公公見狀躬身上前笑道:「皇上,時候不早了,可要去歇息了?」
「嗯,朕也有些累了,去把朕的長生丹拿來。」夏侯睿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易公公一聽,有些為難道:「皇上,長生道長說,這長生丹每日辰時服用一粒便可……這……」
「朕讓你去拿你就去,費什麼話!」夏侯睿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
「是,奴才這就去。」
長生丹是淨瀾給夏侯睿的丹藥,說是每天吃上一顆就能延年益壽,不過他也提醒過夏侯睿,每天只能吃一顆,多了並無益處。
可夏侯睿卻愛上了吃了丹丸之後那種精神奕奕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他二三十歲的壯年時。
吃了長生丸後,夏侯睿到了新賜給清才人的墨留殿。
當初他說要給她賜殿,清才人到沒表現出多少高興或是欣喜的模樣來,到是說希望自己能給這個殿起名,就叫墨留。
夏侯睿現在十分喜歡她的那種溫柔小意,就准了,還親自賜字讓易公公拿去做了個匾額掛了上去。
夏侯睿到清才人這裏時,清才人正沐浴出來,精神不錯的夏侯睿將她壓在踏上一番雲雨後,便相擁的躺在一處。
「皇上,妾今天在宮裏差點衝撞了晉王妃。」清才人趴在夏侯睿身上柔聲道。
「嗯?如何?可有傷着?」
「不曾,只是……晉王妃的樣子,看着好像不太高興呢……皇上,你說妾要不要讓人給晉王妃送上一份賠罪禮?」
「不必,不過是小小的意外罷了。」
「可是……可是晉王妃說……」清才人說到後面,聲音都低了下去。
夏侯睿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她說什麼了?」
「她說妾不過是個小小的才人,妾腳下踩的地界早晚是她的……」
「放肆!」夏侯睿怒起,一雙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皇上息怒,妾該死……」清才人害怕的爬到床下跪下。
夏侯睿一臉心疼的將她扶了起來擁在懷中。
「你告饒什麼,你何錯之有,不過是個無知婦人竟然敢如此囂張!」蘇沐歌竟然敢說皇宮早晚是她的地界,在夏侯睿看來,一個女人哪裏會有這樣的野心,怕是她身邊的男人跟她透露了什麼,才讓她有這種想法!
他現在身體好着呢,再讓後宮的嬪妃生個十個八個都沒問題!
夏侯睿越想越生氣,恨不能現在就到晉王府去把夏侯墨跟蘇沐歌給弄死了!
「皇上息怒,晉王妃也是無心的……」
夏侯睿冷笑一聲。.org「無心。」就是無心的才更表現出那才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朕讓你受委屈了。」發過怒之後,夏侯睿一臉心疼的摸着清才人的臉。
清才人將臉埋在夏侯睿懷裏。「妾能在皇上身邊伺候就什麼都知足了,妾不委屈。」
「蘇沐歌!」
「哈秋」
縮在夏侯墨懷中的蘇沐歌打了個噴嚏。
夏侯墨將她身上的被子拉得更緊了些。
「怎麼,還冷?」
蘇沐歌揉了揉鼻子,她一點都不冷,被夏侯墨抱着甚至還有些發熱。
「不冷,也不知道是誰在念叨我……」
「嘀咕什麼?」
蘇沐歌搖搖頭,轉過身把腦袋枕在夏侯墨手上。
「王爺,那清才人什麼來頭?」她剛才又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這個清才人好像對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對,是恨意。
夏侯墨側過身,把她往懷裏抱了抱。「怎麼想到要問她?」
「今天發生了一些小意外。」她把在宮裏跟清才人遇到的事說了一遍。「那條宮道不到,按理說她怎麼摔也摔不到我跟前才對。」
「本王查過她,在身份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你若是好奇,本王讓人盯着她。」
「嗯。」蘇沐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邦邦」的兩道更聲響起,幾抹黑色的身影徘徊在晉王府四周。
隱藏在晉王府內外的暗衛死死盯着那幾抹黑影,隨時準備出擊,可偏偏那些黑影像是在逗着晉王府的暗衛玩兒似的,在他們快要進入晉王府的地界時,又動作迅速的退了出去,一直這麼來來回回的。
「這些到底是哪裏來的雜碎,我們出去把他們解決了!」
「不可妄動,這些人並沒有越界,等他們真到了我們這裏再動手也不遲!」
那幾個黑影看晉王府的暗衛不動,也停下了動作。
「晉王府這些暗衛和侍衛是屬縮頭烏龜的!居然都不動!」
「看來不動點真格是不行了!」
其中一抹黑影從身上拿出暗器,對準黑暗中的暗衛飛射過去。
暗衛神色一凜,快速的飛身避開了。
「這些王八羔子,找死!」
「這些人很奇怪,你們抹去身上的所有辨別身份的東西,帶一小隊人馬去追。」
「是。」
晉王府的暗衛快速飛身上前追擊,那些黑影不反擊,就是逃。
「雜碎,看你們往哪裏跑!」
就在暗衛快要追到他們時,那幾抹黑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一座建築里。
暗衛剛在那一座院子裏的屋頂落腳,就聽見下面傳來一陣動靜。「有刺客,有刺客,快抓刺客啊!」
底下的人一喊,整座建築就變得燈火通明,暗衛們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走。
「把自己隱藏好,不要回王府。」
「是。」
晉王府內。
蘇沐歌已經在夏侯墨懷中睡了過去。
「王爺。」
左丘的聲音在門外低低的響起,夏侯墨聞聲睜開黑眸,他看了眼在懷中熟睡的人兒,拉了拉她身上的被子,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何事?」
大晚上的,如果不是左丘他們沒辦法決斷的事,是不會找他的。
「今天晚上發生了一件怪事。」
夏侯墨黑眸微抬。
「那些黑衣人進了行宮?」
「是。」
「我們的人現在在哪兒?」
「已經讓他們隱藏起來了。」
「行宮有刺客,你親自帶一批人馬過去。」
「是。」
翌日一早,蘇沐歌醒來時身邊早就沒了夏侯墨的身影。
蘇沐歌有些懵懂的眨了眨眼,坐起身喚了聲月如,不多會兒門外就傳來了動靜。
月如幾人端着洗漱的東西走了進來。
「王妃醒了。」
蘇沐歌伸展了一下手腳。「王爺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一個時辰前王爺就出府了。」
洗漱,用了早膳過後,前院就有丫鬟來說,丞相夫人要在明天舉辦花會,希望蘇沐歌能夠參加。
蘇沐歌自從嫁給夏侯墨之後,就很少在這些貴婦人圈子裏交際,也是她懶得去應付這些人。
「說我身體不適,明天推了就是。」
心澈端着熱茶進屋,正好聽見蘇沐歌的話。「王妃,奴婢聽說這次丞相夫人請了不少人,就連夫人也請了。」
「夫人也去?」
南宮丞相可是一品大員,蘇倫再怎麼也就是個小官兒,這次花會怎麼把趙氏也請了。
依照蘇倫的性格,趙氏是肯定會去的。
想她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趙氏了,也不知道那邊情況如何。
「既然夫人也去,那我就去看看吧。」
「是。」
而此時,在皇宮大殿內卻是氣氛沉沉。
「楚國皇上,我西涼太子好心好意的到楚國為太后慶生,沒想到你們楚國竟帶着那等狼子野心,暗中派人刺殺太子殿下!」西涼國的使臣氣得滿臉通紅,抖着身子就差沒指着夏侯睿破口大罵了。
夏侯睿自坐上這九五之尊之位以來,還從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他西涼國不好惹,難道他楚國就好對付嗎!
但權冥畢竟是在楚國京城出事,在明面上楚國的確有脫不掉的嫌疑。「這件事,朕一定會給西涼太子一個交代的!」
使臣冷哼了聲,顯然不將夏侯睿的話放在眼裏。「太子殿下受驚,吾等已經在吾皇稟明情況,吾皇讓太子速速歸國,今天過來,吾等是向楚國皇上辭行的。」
西涼國的人帶着滿腹的怨氣歸國,夏侯睿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還請西涼太子稍安勿躁,讓太子殿下受驚是我們的不是,為了表示歉意,父皇,不如兒臣親自護送西涼太子離開楚國如何?」一直在殿內不說話的夏侯幀突然站出來道。
楚國的皇子親自將人護送離開,這也代表了楚國的誠意。
夏侯睿沉吟片刻便點了點頭。「嗯,如此甚好,不知西涼太子打算何時動身?」
今天權冥以受驚的名頭,沒有過來,只是來了幾個西涼國的使臣。
「此事還等吾等問過太子殿下才知。」
下朝後,夏侯睿讓夏侯墨到御書房見他。
夏侯睿沉着臉坐在龍椅上,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站在下面的夏侯墨,又想到清才人跟他說的那些話,是怎麼看夏侯墨都覺得有些礙眼。
「昨晚,行宮遇刺到底是怎麼回事?刺客呢?抓到了嗎?」
夏侯墨低垂着眼帘淡聲道:「刺客,就在行宮。」
「什麼?」
「西涼國只是膩歪的跟楚國粉飾太平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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