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
聽說有榜下捉婿的,有招郎上門的,可是自己兩世為人,也是活了快三十歲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嫁女的啊。
老夫子聽說自己對女子特別寬容,想讓自己的女兒嫁個好夫婿這能理解,但是,自己已經是有十個女人的老男人了啊,老夫子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他想問,這女兒是親生的麼?
但是,此刻人多眼雜,劉堅就算有千百個不解,也不好當着別人的面去問,也只有象個木偶式的,吆喝着傭人幫着運東西。
可當他看到陸續從馬車上搬下來的東西的時候,他更加驚異了,這老夫子,這是要嫁女兒還是要搬家的節奏,怎麼感覺鍋碗瓢盆都要搬來似的?
不過,看着他們那笨重的馬車,劉堅又想到,或許自己該建議他們換新車了,雖然自己的車也不比寶馬,但經過在桃花島幾個月的摸索,加了滾軸的馬車,雖然比不上橡膠輪胎的車子,但比他們這種馬車的平穩性和舒適性可是強大到不要不要的了。
可這老頭子,自方才匆匆見了一面就不見了人影了,瞧他那沒心沒肺的樣子,莫不是完全不記得牛頭莊的慘案了,可這老夫子不象是那樣的人啊。
「附馬,你來了?」萬年公主款款走來。劉堅定定的打量了一下,貌似表現還算正常,心裏鬆了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老夫子說是你答應的?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他家的女兒了?」趁着周圍無人,劉堅將萬年公主拉到一邊,壓低了嗓子道。
「人家都已經到咱們家來了,你這會說這個有什麼用,你要這樣說,人家姑娘家以後還如何活?」萬年公主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再也不說話徑直離開了。
公主最近食髓知味,劉堅可是知道,她最近對自己可是十分的不滿了。
雖然劉堅現在的時間就只屬於她和甄玉環兩個人,其它的人都不在身邊,但萬年公主似乎仍對他的表現極不滿意,要不然,就不會給他準備那大補的雞肉了。
而且,雖然最初她的許多本事都是跟甄玉環學的,但貌似她現在再也不願意和甄玉環一塊三人行了,讓劉堅無聊之餘,也覺得少了許多的樂趣。
女人的心思真的是難猜,他以為這兩個女人是眾多女人間互相關係最好的,如今看來也並不是那麼回事,兩個女人也有了許多的暗戰在其中,劉堅夾在中間,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某一刻就想,跑到一個遠遠的地方去,沒有人能找得到他,那樣可能就清靜了,可現實卻又告訴他,他不能辜負了這些女人們了,從內心裏來講,她們是因為在乎他才會這樣的。
就算是落難的公主,也絕對是比劉堅闊氣的,就算她再低調了,她穿着那些珠光寶器的飾物,就已經甩出其它女人一大條街。因此,劉堅能安撫好她的手段,使只有在床第間多賣點力了。
可當他晚上鑽入萬年公主的房間,正要輕車熟路的完成任務的時候,卻被公主一腳就踢下了床:「今天可是人家孔姣的大好日子,你來到我房間裏幹什麼難道要讓人家說我沒有一點大婦風範麼?」
「可是,我連見都見過她,這根本就是那老夫子硬塞過來的,我怎麼能睡她?」劉堅也覺得自己很委屈。
「放心吧,我已經幫你見過了,長得比你也矮不了多少,正是你喜歡的大長腿,長相的話雖然比不上雲霞姐姐,但也是人上之姿,給你暖房,人家可沒有虧了你,再說人家孔家還有一份大嫁妝的,你不給人家圓了房,怎能讓人家把嫁妝交給你。」
劉堅還想解釋,萬年公主已經將他推出門外,並砰的一聲將門反栓上了。
「嫁妝?老子我是差這點嫁妝的人麼?」劉堅恨恨道。不過,聽說長相還算過得去,又有些鬆了口氣。
但是,讓他和一個素未謀面的姑娘同房,這對於他來說,卻是無論如何也是一時接受不了的,躊躇了半晌,府中的燈火次第都滅了,也只有那個貌似是孔姣的新房內,仍有燈火在閃爍着。
劉堅無奈,只好硬着頭皮進了新房。
孔姣安靜的坐在床上,聽到腳步聲,自己掀開蓋頭飛快的瞄了一眼,可是一看到是劉堅的臉,立即又將蓋頭放了下來。
劉堅跑到燭台前,將燈花挑了一下,室內變得明亮了一些。孔姣仍安靜的坐着,可劉堅靜靜的站着,場面顯得極其的尷尬。
在這初夏的深夜裏,夜靜得可怕,劉堅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還有…姑娘小聲的抽噎聲。
他這才想起自己失禮了,將今夜的新娘子扔在一邊不理,這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都是莫大的傷害吧。
於是疾步走到了孔姣身邊,掀開了她的蓋頭,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
可他真的有對不起誰麼,似乎也說不上來。
「難道孔姣容顏鄙薄不堪,竟令夫君嫌惡至如此地步麼?」孔姣哽咽道。
「不是,絕對不是這樣的,」劉堅忙不迭的解釋道,「想你正值青春少年,花容月貌,誰說你容顏鄙薄的?我只是…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夫君為何會這樣想?」孔姣停止了抽噎,不解的問道。
「你是夫子的愛女,又長得如此嬌俏可人,我可是有好幾個女人的老男人了,讓你來給我當小妾,我覺得這樣對你極不公平,你自己難道不也覺得委屈麼。這世上那麼優秀的男人,你又何苦來給我當小的?」
「夫君你能這樣想,我倒覺得不再委屈了。」孔姣有些苦澀地說,「可是我身為夫子的女兒,就更應該承該我該承擔的。夫君若是真覺得孔姣委屈了,以後多垂憐一二即可了。孔姣也不敢作多想,只希望夫君偶爾能記起有孔姣這個人,也便夠了。」
又是可恥的正治聯姻,劉堅不知道死老夫子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今夜如果他不入了這dong房的話,那只怕會錯失許多。但若兩家成功聯姻,則意味着兩家牢牢的綁在了一起,以後的事情,在這亂世中,誰知道呢。
好在,這姑娘看起來也還深明大義,長相也是人上之姿,也不算委屈了。
「夫君,夜深了,喝了這合歡酒,讓我早些侍候你安寢吧。」孔姣款款站起身來。劉堅比劃了一下,果然,比自己這一米八的身材,也只矮了不小。一想起身體之下的大長腿,劉堅就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二人很快飲罷了酒,劉堅牽着小姑娘的手來到床邊,小姑娘的手溫溫的,軟軟的,倒不象她的身體那樣粗。劉堅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鼻子裏不時的飄入姑娘處、子的芬芳,劉堅漸漸意亂情迷,衣物開始在燭火下紛飛,屋子裏男女的喘息聲也漸漸厚重。
當姑娘那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劉堅正式宣佈叩關成功,看着姑娘難受的皺起了眉頭,他才想起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不好意思的問道:「姣姣,我還忘記問你了,你今年多大了?」
「人家…人家還有一個月就滿十七歲了啊。」姑娘強忍着疼痛說。
糟糕,他這一不小心,又違反了自己的規矩了,又是一個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少女,造孽啊。劉堅深深自責道。可是,貌似家裏這一大群十幾個了,除了吳麗頂着吳國太的身份,已經是三十老幾的身子之外,其它人都還未滿十八歲啊。
禽獸,禽獸不如,可是,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就算被罵作禽獸,劉堅似乎也只有硬着頭皮上了。
度過最初的艱難,孔姣開始發出好聽的聲音,那一刻劉堅已經忘記了所有,十八歲,或是十六歲,這時候,對他來說,已經全部跑出了他的腦海,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享受這份魚水之歡。
當激情過後,孔姣象八爪魚一樣趴在劉堅胸前,不小心又淌下了淚水。
「對不起,是我又讓你傷心了嗎?」劉堅小聲的問道。
「不是,真的不是,我是幸福的淚水,」小姑娘忙不迭的答道,「我是開心的,夫君總算沒有嫌棄我,我總算成了夫君的女人了。我是真的開心的掉下眼淚的。」
「小傻丫頭,」劉堅愛憐的將小姑娘又摟緊了些,「以後咱們的好日子還長着呢,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以後就好好的安心的準備過我們的好日子就行了,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嗯,」小姑娘老實的點點頭道,「希望我也早點生下小寶寶,然後交給公主帶大,那時候,我就知足了。」
「你的孩子,讓公主帶幹什麼?」劉堅疲倦的打了個哈欠,問道。
「這個,」姑娘緊張起來,面對劉堅逼視的目光,只得吞吞吐吐的答道,「公主說她跟了你都小半年了,都還沒有懷上,擔心自己不能生育,因此讓我生下一個算在她的名下。而且,還說若是我不答應,她就不讓我進入家門。」
「胡鬧,簡直是胡鬧,她還這麼年輕,又不是不能生,為什麼要你的孩子給她帶。我不管,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的罵罵她。」劉堅也是暈了,萬年公主現在也才十八歲不到,她就那麼急不可耐的想要當媽麼,自己可是一直儘量避免讓她懷上的。難怪她這段時間一直給自己吃大補的東西,她這姑娘腦袋裏到底藏着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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