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苗進來就扎進廚房。這所房子本來就是她的家,雖然她當大小姐的年代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畢竟生活了十幾年,熟門熟路。
平平圍着她打轉轉,諸一珩笑,「到底是你兒子,見了你就是親。」
袁苗想起平平的問題,心裏像被扎了下似的,本來有的笑容也僵在臉上。她對着諸一珩說,「你帶他出去玩兒吧,一會兒油煙大。」
諸一珩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平平的腦袋,「小子,跟爸爸走,不要礙你媽施展廚藝。」
廚房門關了,袁苗發了會兒呆,開始做飯。一會兒,諸一珩去而復返。袁苗不以為意,「你怎麼回來了?」
「我讓他在外面玩兒,我來給你打下手。」
「不用,一會兒就好。你出去陪他吧」
「多大的孩子了,還用陪?」諸一珩接過袁苗要洗的菜,自然而然的去水龍頭洗了起來。
流水聲、刀落在砧板上的聲音,雖然沒人說話,但難得的和諧。
「都洗好了。」
袁苗正在切茭白,「你出去吧。」
「再呆會兒。」
「不用,也不用你幹什麼了。」
她沒聽見回音,就抬頭看了眼,諸一珩正扶着抽油煙機,看着她,目光直白又熱烈,灼的袁苗迅速低下頭。
「你出去吧。」
「看看你。」
袁苗有點心亂,一分神,「哎喲。」一個紅點在指頭上冒了出來。
他拉過她的手,「要不要緊?」
「沒事,」袁苗說着,放到自己嘴裏吮了下,然後拿出來看了下,「破了一點點皮而已。」
她的嘴唇略沾了一點血,燈光下,紅潤又閃亮。她說完,把手指又放了進去,想再吮一下,卻讓人捉住,「我替你含一含。」
她還沒反應過來,溫熱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如電流傳過,帶來微酥的感覺。她想撤回手,讓他拽住,他的舌頭更加大膽,纏着她的指尖,攪的她心煩意亂。
「好了。」她要抽回手,讓他拽住沒抽回來。她一使勁,沒留神,他雖然還握着她的手,卻並沒有使出力。她這一拉,帶着他往前、自己卻往後倒。
「小心。」他托住她的腰,順勢把她壓在後面的冰箱上,吻上了她的唇。
袁苗的意識混亂,大腦缺氧,一時沒有反應。諸一珩把她籠在懷裏,讓她絲毫動彈不得,吻熱烈又強勢,奪走了她的意識,氣息也跟着紊亂起來。
他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着,半含糊地說,「濕了沒有?」
袁苗最不經他這樣,「嗯」了一聲,下意識的偏偏頭,讓他就着吻下去,手隨着上來,解了她腰上的扣子,沒待她反應過來,身後已經傳來金屬的涼意。
她掙扎着推他,讓他捉住手,帶到自己的腰間。
「乖。」他繼續舔着她的耳垂,不斷地說,「乖。」
他的聲音帶着很大蠱惑性,他把她的手搭在腰帶上,帶着她,把它按開。
她半清醒半失重,用另一隻手推他,卻被他拉着往腰後一帶,人就往前壓,「抱緊。」他的聲音低而粗,然後他就進來了。
她還聽見他的輕笑,「嗯,濕了。」
她想推開他,卻讓他借着力,進入的更深。
「我們做多久?」他就在她的耳邊問。
身後是冰箱的涼意,她迷糊中又帶着清醒。
「平平,平平……」
「沒事,我讓他拼圖沒做完不能下來。」
「唔。」
「你叫吧,有抽油煙機。」
「你……出去。」
回答她的是更猛烈的攻擊。
他的左手鑽過她的胸衣,緩慢而有力度的一下一下握着,「以前你就喜歡這樣。浪蕩。」右手攬過她的臀一用力,把她託了起來。她驚叫了一聲,腿下意識的盤住了他。
他低低地笑,「妖精,體力不好,還真受不了你。」
她想叫,又怕聲音太大,又恨他喋喋不休,索性覆住了他的嘴唇。他一愣,一股血涌了上來,瞬間紅了眼,直接把她按在冰箱上,沒有任何章法的狂搗。
她的聲音就在喉間,似乎堪堪衝破,想也沒想,咬住了他的嘴唇。
這一場熱烈,兩個人都深在其間。等他把她放下來時,她的腿如麵條一樣發軟。
他低低的笑,「還能不能站住?」
她俯在他身上,任由他給自己整理好衣服。
「體力這麼差。不過,這個姿勢也確實有點難。」他繼續說。
她一推他,雖然用盡了力氣,但力道並不大。
他看着她的臉,有點心猿意馬,「晚點再繼續好不好?」
「你出去。」
「你也沒爽夠吧?至少沒叫夠?」
她的臉如同西紅柿,「滾出去。」
他吃吃的笑了,親了她一下,「還害羞。」
「快出去。」
他又親了她一下,「我出去等你,你快點兒。」
半個小時後,四菜一湯上桌,平平夾了個雞腿,開心地說,「哇,又吃上了媽媽的飯,真開心。」他仰着小臉,「媽媽,你不在的時候,爸爸一直帶我吃飯店,吃的我都膩了。」
袁苗捏了捏他的鼻子,「吃大餐還不好啊?大餐貴。」
平平抱着她,「才不好,我喜歡吃媽媽做的飯。」
諸一珩笑的曖昧,「是的,我也喜歡。不過,我也就得沾你的光,才能吃上。這叫父憑子貴。」
袁苗瞪了他一眼,「不吃飯,亂說什麼?」
諸一珩低低的笑。
平平說,「哎,爸爸,你嘴唇怎麼破了?」
袁苗瞪着他,滿臉的警告。
諸一珩說,「是爸爸偷吃得到的教訓。」
「偷吃?爸爸,你什麼時候偷吃什麼了?」
「就是剛才在廚房……」,袁苗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諸一珩看着那紅布一樣的臉,笑着說,「我剛吃了個西紅柿,然後,咬破了嘴唇。」
平平噢了聲,「爸爸你真笨。」
三個人其樂融融的吃了飯,外面已經完全天黑了。袁苗心裏到底記掛着雷燁,平平卻纏着她陪他玩拼板。
袁苗沒辦法,只好陪了一會兒,才要走,平平又纏着她做下一件事。袁苗始終不忍心提出走,一轉眼,就八點半了。平平小聲說,「媽媽,你給我洗澡吧?」
「讓你爸爸給你洗。」
平平說,「爸爸才不給我洗,他說,男人應該自己洗。」
平平撅嘴的樣子讓袁苗想笑,她颳了下平平的鼻子,「那你就自己洗啊。」
平平捉住她的手,偎在她懷裏,「我還沒有長大呢。媽媽,你給我洗好不好?」
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傳了過來,喚起袁苗心頭的溫柔,她低頭叭的親了口,「好,平平說什麼,媽媽都答應。」
袁苗許久沒有給平平洗澡,兩人連洗邊玩,洗出來已經九點了。平平今天很興奮,又讓袁苗給他講故事。
袁苗說,「不許說話,再說就要睡不着了。」
「就一個故事好不好?就一個?」
沒有一個母親能經受得住孩子的乞求,袁苗無法,只好按他的要求,講了一則故事。平平沒有睡着,她只好講了第二則故事。待平平睡着時,已經快十點了。
袁苗下來,客廳里燈火通明,諸一珩正在做着什麼工作,聽見腳步聲,抬起頭,「平平睡了?」
「嗯。我要回去了。」
諸一珩站起來,「你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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