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6好人與壞人
畢竟令狐蒼和許凌玄不曾親眼見到許凌風施展全力,且以他們兩人的實力,根本理解不了許凌風已經強大到了怎樣的程度。
或許他們以為已經足夠的高估許凌風了,不過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所謂的高估,其實還是太過低估許凌風,且上古戰場之內的事情雖然已經傳出,不過傳的最多的還是最後出現的那個如女神一般的強者,對許凌風的傳聞,雖然是強大,但天哭的高層卻盡皆冷笑不已,許凌風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
一個血月使者,比之荒北王麾下的那個魅姬都要強大,再加上一個三星使者,無論在誰看來,這個組合截殺許凌風,完全足夠了,且他們還使用了計謀,血月使者先是隱藏起來,讓三星使者攻擊許凌風,趁着許凌風與三星使者大戰之時,血月使者便會發出必殺一擊。
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如此高估了許凌風的實力,不過此時,血月使者和那個三星使者都知道,他們還是低估了許凌風。
然而,天哭紀律嚴酷,他們若是此時逃跑,迎接他們的,依舊是死亡。
「拼了,圍殺他……」
血月使者低喝道,旋即與那個三星使者直接身形一閃,消失了蹤影。
許凌風面帶冷笑,他甚至不用動用道果之力,便足以對付他們兩人了,他並未躲避,甚至並未準備抵擋,就在兩點寒光出現,向着許凌風的咽喉和後頸攻擊之時,許凌風的身形一閃,旋即雙手伸出,竟是直接掐住了兩人的後頸。
「這點實力,也來截殺我許凌風麼?」
許凌風冷笑道:「說出你們的身份,說出是誰讓你們來截殺我的,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許凌風,若是我們說出來,你真的會放過我們?」
那個血月使者卻也乾脆,直接服軟的說道。
「我會放過你們。」
許凌風點頭笑道。
血月使者看了一眼那個三星使者,而許凌風受傷微微用力,只見一股熊熊烈焰直接在那個三星使者身上燃燒起來,頃刻之間便將他燒成了灰燼。
「現在可以說了吧?」
許凌風冷冷的問道。
血月使者臉色蒼白無比,連忙說道:「我們是天哭的人,天哭乃是一個強大的組織,足以與萬古帝國抗衡的組織,我們之所以知道來這裏截殺你,是因為有令狐蒼和許凌玄通風報信,他們兩人也是天哭門人。」
「令狐蒼和許凌玄?」
許凌風微微一怔,沒想到令狐蒼和許凌玄他們兩人竟然有着這樣的身份,也沒有想到他們兩人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
「天哭裏面比之你強大的人有多少?還有,天哭的掌門人是誰?」
許凌風冷冷問道,對這個天哭組織還是非常震驚的,因為這個組織竟然能夠與萬古帝國抗衡。
「我在天哭之中只是一月使者,在我之上,還有二月到九月使者,在血月使者之上,還有血陽使者,不過即便是血陽使者,也並非天哭的高層,天哭的高層強大無比,不過我身份地位,無法知道高層的情況,至於天哭的掌門人,我也沒有資格知道,不過傳聞之中,天哭的掌門人足以抗衡萬古大帝。」
血月使者毫不遲疑的說道,他見識到了許凌風的狠辣,不敢隱瞞。
「什麼?天哭的掌門人足以抗衡萬古大帝?」
許凌風心中震驚無比,經過了在荒北宮的種種,許凌風漸漸的認識到了萬古大帝的強大,萬古大帝作為下界的唯一大帝,乃是下界的主宰,無論多麼強大的存在,進入下界之中,都要受到萬古大帝的節制。
「沒錯,天哭的掌門人足以抗衡萬古大帝,傳聞之中,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天哭的掌門人便與萬古大帝曾有過一戰,那一戰掌門人雖然敗了,不過萬古大帝卻也並未能夠殺死他。」
血月使者這般說道。
「你們為何要截殺我?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天哭,也不曾得罪過天哭,難道就是因為令狐蒼與許凌玄的請求,你們便截殺我?」
許凌風眉頭深蹙,冷冷的問道。
讓如此一個強大的組織惦記上,許凌風心中卻也有些發寒,不說那位足以抗衡萬古大帝的天哭掌門人,便是血月使者之中,能夠滅殺許凌風的,也絕對不在少數。
「令狐蒼與許凌玄只是天哭的底層,他們的請求,天哭自然不會在乎,天哭之所以截殺你,是因為你身具冥龍傳承,且身上有着各種秘密,這足以引起天哭組織的重視,天哭的任務就是收集所有傳承,收集所有天賦奇佳者。」
血月使者連忙說道。
許凌風聞言,眉頭再次皺起,看來自己與這個天哭組織將來還會有很多的交集。
「必須快速壯大冠軍盟了,單單以我一人之力,很難與天哭抗衡,如今我還未成長起來,還未得到天哭的重視,故而天哭沒有派那些超級強者前來截殺我,不過一旦他們知道了我的情況,重視起來,便會派來超級強者了。」
許凌風兩眼微眯,面色陰沉,心中暗道:「還有就是,單單以我一人之力,或許可以自保,但卻保護不了親人朋友,必須快速讓冠軍盟壯大到足以抗衡天哭,至少也能夠與天哭抗衡一二才可,天下正統乃是萬古帝國,天哭也不敢肆意妄為,冠軍盟若是能夠與天哭抗衡一二,卻也足夠了。」
血月使者不知道許凌風如今在想什麼,不過卻看到了許凌風臉上陰晴轉換,他並未出聲,生怕打擾到許凌風,激怒許凌風。
「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麼?」
片刻之後,許凌風冷冷的問道。
血月使者連忙回道:「沒有了,我雖然是一月使者,不過對天哭知道的也不多,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許凌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好,我說過放了你,就會放了你。」
許凌風點頭道,旋即直接放開了此人。
血月使者一臉驚訝的看着許凌風,他方才還在提心弔膽,生怕許凌風會食言,沒想到許凌風真的放了他。
血月使者心中卻是冷笑連連,心道許凌風還是太年輕了,竟然信守承諾,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死的快。
然而,就在此時,一刀黑芒閃過,血月使者的腦袋直接從脖頸之上飛了起來。
「許凌風,你……」
血月使者非常強大,即便是腦袋被斬,也不會就此死去,只見他雙眸之中滿是驚恐之色,不敢相信的看着許凌風。
「我答應過放了你,我方才也已經將你放了,不過我卻沒有說過從此不再殺你,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逃跑,卻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以為我許凌風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你以為我許凌風是個信守承諾的好人麼?錯了,我許凌風是狠人,是惡人,給我一個理由,我能夠殺遍天下人,而你,已經給了一個讓我將你徹底滅殺的理由,天哭也給了我一個將天哭覆滅的理由,終有一日,我會將天哭組織所有的門人盡皆殺死,只是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許凌風面帶冷笑的說道,旋即左手探出,施展出了冥龍爪,直接將血月使者的腦袋和身體抓住,而後吞噬殆盡。
這個時候,雲裳來到了許凌風的身邊,俏眉微蹙的對着許凌風說道:「你不是答應放過他了嗎?為何又出手殺了他?」
許凌風看向雲裳,微微嘆了一聲氣,道:「你不知道,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殺人,別人就會來殺你,我若是放過他,他便會將我的事情告訴天哭的高層,過不了多長時間,天哭就會派來更加強大的存在來殺我,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可是,你已經許諾過了呀。」
雲裳依舊是俏眉蹙起,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不遵守諾言,如此的話,與他們又有何異?」
許凌風聞言,心中一震,他眉頭深蹙,深深思量了起來,半晌之後,微微嘆氣,道:「我與他們……本就是同一種人,我許凌風殺人,需要一個理由,他們殺人,也是需要理由的,我們是同一種人,沒有不同。」
雲裳一臉驚訝的看着許凌風,她沒有想到,許凌風竟然這樣說。
她本以為許凌風是好人,而這些人是壞人,許凌風竟然說他與這些壞人是同一種人,難道說,許凌風也是壞人?
「怎麼,怕了?後悔與我在一起了?」
許凌風對着雲裳笑道。
「哼,我才不怕,你和他們不一樣,雖然你殺人和他們殺人都需要理由,不過他們殺人的理由是因為貪婪,而你殺人的理由,是因為守護,所以你是好人,他們是壞人,你和他們不一樣。」
雲裳嬌哼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凌風聞言又是一怔,他沒有想到雲裳能夠看到這個層面,旋即許凌風大笑了起來,瘋狂的大笑,笑的很瘋狂,笑的很暢快,大聲道:「是啊,我與他們不同,我許凌風是好人,他們是壞人,哈哈哈,我許凌風是好人……」
雲裳一臉奇怪的看着像是發了瘋的許凌風,不明白許凌風為何如瘋癲了一樣,不過雲裳還是點了點頭。
突然覺得,童年也能寫出一些有哲理的情節,這章是不是有點哲理呢??其實生活中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只是理由的性質不同,決定了我們做這件事情的好與壞,或者說是積極還是頹廢……貌似,這值得深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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