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徽時跟白疏朗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又從他那借了件金光閃閃的『戰服』,隻身一人折返去了樓下。
之所以被稱之為『戰服』是因為只要穿着它們,泡妞就從來沒有失誤過。
當然,只限於紅河的大廳。
「放幾個記者進大廳,順便告訴他們,束家二少爺束徽時高調回國,至於有多高調,他們見了自然清楚。」
白疏朗隨手撥通了副手的電話,將束徽時所囑咐的安排了下去,然後回到休息室,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打開監控器,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而樓下,束徽時換去純黑西裝外套,卻並沒有將白疏朗的戰服換上,隨意的搭在腕上。
白襯衫的袖口與胸前最上面四顆都被解開,有種情場浪子的錯覺。
徑直走到全大廳最顯眼的地方,坐擁在一群女人中間,『戰服』看似不經意卻又用恰好能讓所有人看出價格的角度丟棄在吧枱上。
樓上監控台前男人一口紅酒噴口而出:「姓束的,這件『戰神』老子都捨不得穿,你最好祈禱它沒事,不然我哥來了我也得跟你沒完。」
「先生喝什麼?」酒童並沒有將束徽時放在眼裏,這些場合里見多了,越是有錢的反而是那種穿的越低調的。
只有大廳這些暴發戶才想盡辦法炫耀自己,恨不得去銀行開個資產證明然後給掛脖子上。
束徽時自然是看出酒童眼裏的不屑,餘光感受着周圍若有若無傳來的曖昧,從錢包里掏出束家給的無限卡。
「你看着安排。」
酒童接過黑卡,看清上面的字體眼神變得似乎有些諂媚。
「束二少,需要我幫您安排包間嗎?」
雖然束家落魄了不少,但有句話說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它現在還算江城三大家族之一。
「不必了,」束徽時曖昧的看了一眼身邊不斷向他靠近的小演員們。「樂在其中,挺好的。」
酒童也不再說話,只是給了身邊搭檔一個眼神,搭檔立馬將手中原先拿好的酒瓶放下,悄悄退出去請示經理。
不多時一個體型偏胖年約四十的中年男人從偏廳的包廂走出。
看着面前年紀不大倒是張揚的很的少年,經理不禁蹙起眉頭低聲詢問身邊的酒保:「你確定是束家二少爺?」
被詢問的酒童一時也不敢作答,人人都知道束家有兩位少爺,大少束徽信幼年被綁架從此後失去了音訊,束家為了保護小少爺,早早安排送出了國,江城人對束二少的印象僅止於六歲。
「他拿着印有束家的黑卡。」應該不會錯。
只是後面一句話他不敢說。
經理瞪了酒童一眼,隨即笑臉朝着束徽時迎了上去。
「在下紅河三部經理,不知束二少大駕光臨,招待不周之處,還望二少多多包涵。」說罷又指揮着身邊的酒童「還不快去把白爺那瓶89年的奧比昂拿來。」
等酒童醒好酒時,束徽時的身邊已經圍了不少美女。
酒童戰戰兢兢的將酒杯端送至束徽時跟前,後者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投去,大手一揮:「美酒當然是用來贈佳人的。」
「至於我,你們就把二少那瓶90年的康帝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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