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徽時還真不是紅河的老闆,他還真沒有如此粗俗的審美眼光。
「你就不能改改你那一身暴發戶的行頭?」
面對一出電梯便撲上來抱着他的那隻『小黃人』,束徽時一陣寒顫。
『小黃人』鬆開手走到黃金鑲邊的穿衣鏡前打量着自己為了迎接老友回來特地搭配了一下午的裝扮。
「哪有,我覺得挺好的,而且這西裝不是你們公司的品牌嗎?」
比起以前全身的黃金貼片和各種閃瞎眼的鑽石,今天的一身立領手工金線刺繡西裝確實低調大氣多了。
「如果沒有那叫黃金內襯小馬甲的話……」
紅河的老闆叫白疏朗,沒人知道他什麼來頭,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所有人對他的唯一印象就是黃金。
只要有黃金的地方必定有他的身影,恨不得出場自帶天降金箔特效的那種。
白疏朗一臉護犢子的表情緊緊抱着自己的胸口:「我什麼都能依你,但你要我拋棄我的小黃,那絕對不可能!」
相比剛認識他那會的浮誇風,束徽時知道這會已經是他最大的妥協了,也懶得和他計較。
「等會幫我準備一篇報道。」
「明白明白,束家二少秘密回國,現身紅河左擁右抱。疑似另覓新歡,與楚家小姐聯姻結果成謎……」
「最後一段去掉。」
「為什麼?你不是想黃了這段聯姻嗎?曝光幾段風流史,即使你父親再想,楚家也必定不捨得將女兒嫁給你了。」
「不必,她還有用。」
「她能有什麼用,我都查過了,學習不錯,全省理科狀元,但不知道為什麼跑去橋北一所普通的大學上學,對了,她是初中高中都跟你一樣在澳洲,而且都是同一所學校,你難道沒見過她嗎?」
束徽時也很疑惑,確實覺得她很面熟,但又十分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她哥哥。」其實即使沒有楚澍瀾,他也可以做到,但不知道為什麼要強行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也許是太過重視了,這一戰,容不得任何差錯,只許成功。
「楚澍瀾?資質是不錯,但你這場比賽,只要他不插手,你是贏定了的,而且似乎他也沒有理由插手吧。」
「憑束家如今的條件還不至於讓楚家捨得把他們的寶貝女兒嫁給我,你當真認為那人沒點手段?
如果真的和楚澍瀾站在了對立面,我沒有把握能百分之百的贏他。」
白疏朗揶揄道:「我倒是知道有一點你是絕對贏不了他。」
不等束徽時有任何反應,他又自顧自的說道:「人家可是連續三年被江城女孩子評為『最有顏值的高富帥』,排隊想勾搭他的女人可以把江瑞橋壓垮。」
「嗯,噸位是挺重的。」
「喂,我這是暗喻手法好嗎?」
「嗯,我也是暗喻。」
「……」
明明你才是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人,英文吵架我吵不過你也就算了,中文為啥也說不過你,嚶嚶嚶……
白疏朗默默的在他鍍金鍵盤上敲下幾個字:如何快速提高中文罵戰水平。
神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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