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出一根手指,直愣愣地戳向戰慕謙的鼻尖。
小嘴裏張口便咒罵道:「混蛋!老流氓!我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准再和別的女人炒緋聞,聽見沒!戰、慕、謙!」
戰慕謙皺了皺眉,顯然被她這種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有些混亂。
他被面前這個嬌嬌柔柔的小東西指着鼻子罵,心裏反倒一點惱怒之意都沒有。
他緩過神之後便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反問道:「哦?睡過一次而已,我就成你的人了,道理應該是這樣的麼?」
妙魚酒量並不差,她喝那罐啤酒雖然灌得猛了點,現在腦袋有些發熱,但是還不至於理智全無。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只不過並不清楚自己是打哪兒來的這股膽色。
妙魚細白的手指漸趨下滑……
滑落到男人胸口的位置。
天氣很熱,戰慕謙沒穿西服,只不過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襯衣。
她白嫩的手指力道很猛地挑開他襯衣的紐扣。
直到他胸口的皮膚裸露出來——
妙魚微涼的手指忽輕忽重地戳着他心口的位置。
她笑眯眯地睨着他,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精。
「道理在我這兒就是這樣的,二叔要麼就承認你是我的人,並且保證不能在和其他女人傳緋聞甚至有染……要麼,要麼你就同我斷絕關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戰慕謙似乎是低笑了兩聲,他伸手圈住女孩的腰身。
「玩兒得這麼大啊,妙妙,你確定麼?」
妙魚眨了眨眼,不置可否。
戰慕謙箍着她的腰,順勢將她軟軟的身子摁在自己胸前。
語氣不輕也不重:「養育之恩可不是你想斷就能斷的,至於緋聞……妙妙,二叔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我和女性相處乃至交往,都是理所應當的,你有什麼不滿意?」
妙魚的兩隻小手滑上他脖頸,不動聲色地作勢掐住他。
她眯着眸笑了笑,「哦,那二叔喜歡顏笙麼?或者說……你愛他麼,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有麼?」
戰慕謙略微聳肩,「男歡女愛只不過是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我和顏笙還沒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談不上愛不愛。」
妙魚伸手揪住他領口,緩緩俯身,嬌嫩的唇蹭過他面頰左側,輕輕在他耳畔吹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叔前兩日才親口對我說過……你喜歡我,很喜歡很喜歡我。」
戰慕謙不假思索便笑着道:「但是你已經拒絕我了,被拒絕的男人……有權利同別的女人交往吧。」
妙魚心裏像是被扎了一根刺,她也不知打哪兒學來的招式,小手不經意間便已經鑽進他襯衣內,微涼纖細的小手指在他胸口敏感的位置打着圈圈……
「可是二叔,我後悔了,你的表白,我接受了。」
老謀深算的男人其實並非十分意外。
卻故意做出一副意外吃驚的表情,「哦?你後悔了?」
妙魚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跟真正成熟的男人在一起……都要做什麼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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