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罵了一句。
下一瞬就眼睜睜地看見他那個……直挺挺地……
妙魚捂着眼睛尖叫。
她是真的被嚇壞了……
腰部像是被人撞碎般的痛楚,還有渾身酸軟的難受本來只是讓她茫然。
可是在看見戰慕謙赤身果體,而自己也同樣的時候……
她真的要昏過去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
戰慕謙被女孩尖利的叫聲弄得有些頭疼。
但他還是竭力保持着鎮定。
他緩緩伸手,試圖把妙魚抱進懷裏。
可妙魚卻一臉驚恐,順手攥住面前的薄被,將被子死死捂在自己胸口前,生怕暴露一絲絲的春光……
她臉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戒備和恐懼。
戰慕謙不想嚇到她,只能保持鎮定。
半晌才語氣柔和地開口:「妙妙,過來,別怕。」
妙魚目光牴觸地盯着他,分明是要將他當做壞人來防備了。
她兩隻小手都用被子緊緊捂着自己胸口,戰慕謙緩緩迫近,她便竭力地往後躲閃。
戰慕謙對她這種反應也是無可奈何。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做好準備……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沒想過要和妙魚發生關係。
至少,他沒想要這麼快。
在妙魚執着地愛上宴青,並且為了宴青傷心欲絕的時候。
他很難過,也很沮喪。
他覺得再這樣縱容妙魚下去,他可能會瘋的。
所以他想到了解決辦法。
他開始試圖用女人來試探妙魚的心思。
在他把顏笙帶回總統府用餐的時候。
妙魚明顯是很意外很難以接受的。
她牴觸,抗拒。
就算她現在還沒有愛上他。
至少也是並不希望總統府突然多出一個女主人來的。
所以即便妙魚裝病,胡鬧。
非要纏着他,說自己肚子不舒服。
他都順水推舟,任由妙魚想如何便如何。
他完全沒料到棉棉會突然出現。
他想像過無數次棉棉回來之後的情景。
卻唯獨沒料到這一樁。
就像他本想循序漸進,先討得妙魚的歡心,讓她喜歡他,並且漸漸愛上他。
讓她明白他不是二叔,而是一個愛她的男人。
他的計劃完美無缺。
可是他總是算計不過棉棉。
棉棉在他的計劃之外,打破他完美無缺的計劃,突然出現。
棉棉啊……
真是一個隨時都能把他逼死的小東西。
現在她不打一聲招呼,突然就走了。
只留下妙魚。
一臉驚惶無措的妙魚。
……
戰慕謙沖她招手,「乖孩子,過來。」
妙魚重重地搖頭。
她下-身隱隱酸脹疼痛的感覺也漸漸變得明顯了。
大概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第一時間才反應不過來……
這分明就是……
這分明就是被人強女幹過的後遺症。
她一雙大眼剜着戰慕謙。
又是憤恨,又是不解。
「你……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啊,你是我的長輩啊,戰慕謙,你是不是瘋了?」
妙魚小手攥着被子,力道大得她手指頭都發疼了。
戰慕謙起初也是無措的。
但看着她驚惶至此。
他只能鎮定。
妙魚還是個孩子,可他不是。
如果他也亂了,那麼妙魚該多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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