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去內臟呢?」項白揉一揉太陽穴,「我還是很好奇,他把這些人的內臟藏到哪裏去了。起初我以為他是跟屍體一同丟進水裏,但如今看來也並不是。」
「煮掉了?」
項白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別那麼大驚小怪嘛,很多變態殺手會這麼做,甚至自己食用。」胡小酒眨眨眼看着項白,「白白,你怎麼了?」
項白擺擺手:「沒事兒,有點兒反胃。」
「好吧,是有點反胃。」胡小酒忽然坐直身子,「我們怎麼忘了。」
「忘了什麼?」
「薛玲的事啊,我們可以問卞夫人的,說不定她知道啊。」
忽然一個聲音說道:「你們想知道薛玲的事,問我也是一樣的。」
胡小酒嚇了一跳看着門口突然出現的成峰說道:「成捕頭,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出現了?」
「打擾了。」成峰說道,「其實我來是給二位送這個。」
「什麼東西?」
成峰道:「今日項公子去找翠竹的遺物我才回過神來,或許這些人的遺物可以幫得到你們,特地令人整理成冊,以便二位隨時查閱。」
「遺物整理成冊?」胡小酒瞪大了眼睛。
「是,物品名稱,品貌,特點,全都整理成冊。」
「天啊,這很麻煩吧!」
「沒什麼,只要能破案,麻煩一點兒也是應該的。」
胡小酒覺得他這話說的有點怪,破案就破案,當然還是越簡單越好,哪有越麻煩越好的呢?不過她也犯不着為了這些小事去計較,人家總歸是好心的。
「方才成捕頭說,薛玲的事可以問你?」
「是。」成峰說道,「那孩子是夫人收留的,一直養在總捕大人家,和我們都很熟。」
「你們是指?」
「跟我們衙門裏的人都很熟,沒有不認識她的。」
「那她都十六歲了,可曾許了人家?」
成峰搖搖頭:「說起來。之前夫人是說要把她嫁出去,可是她自己不肯,說自己年紀還小,總捕大人也幫她說話,此事便暫且擱下了。」
「這麼說總捕大人不支持她出嫁?」
「也不是這麼說,只是她自己不肯,總捕大人便說不要逼她了。」
「許的哪戶人家?」
成峰搖搖頭說道:「不清楚,似乎是外鄉人。」
「你們夫人要把她嫁到外鄉?」
「似乎是這麼想的,我記得薛玲不想嫁,當時鬧的很厲害,還跪在地上求夫人放過她。」
「這麼嚴重啊?」胡小酒暗暗對項白使個眼色。
項白便說道:「就這些?還有別的嗎?」
成峰搖搖頭:「沒了。」
「她都十六了,卻死活不肯嫁,會不會是因為有心上人了,你們都不知道?」
「這也有可能,可是她也不可能跟我們說啊。」
「也是,多謝成捕頭了。」
「瞧姑娘說的,該是成峰感謝你們才對。」
成峰走後,胡小酒說道:「白白,有一個人,我一直覺得他很奇怪,最近覺得他越來越奇怪了。」
「誰?」
胡小酒在桌子上用茶水寫了一個字,項白直接按在她寫的字上說道:「我發現你是越來越聰明了。」
「你也這麼覺得對不對?」
「這個人,不是出現的恰到好處,就是出現的格外不湊巧,好像總是在誘導我們什麼。」
「對,而且他總是好像在隱瞞着什麼,尤其是在翠竹的事上。」胡小酒搖着頭說道,「我現在對他的生活背景,充滿了興趣,可是要怎麼樣才能知道呢?」
「你也傻了,不是有翠香樓嗎?」
「對哎!」
春姨再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很習以為常了,不僅如此還說道:「你們怎麼又來了,這次又要問什麼?」
胡小酒眨眨眼笑了笑:「成峰。」
春姨有些驚訝:「怎麼是他?」
「怎麼,他不能說?」
「能。」春姨說道,「不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罷了。」
「這有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唄。」
「唉!」春姨嘆息一聲說道,「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啊。成捕頭這個人吧,年輕有為,相貌又很英俊,許多姑娘都喜歡他。」
「嗯?我們竟然不知道。」
「你們剛來,哪裏會知道呢?」春姨說道,「別說是深閨里那樣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就是我樓里的姑娘,喜歡他的也數不清呢。」
「這麼說,他也是你們的常客?」
「那倒不是,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挺自命清高的。」春姨撇撇嘴,「我只見過那些酸腐文人這樣,衙門口像他這種的可是真不多。」
「自命清高?沒看出來啊。」項白說道。
「你們哪裏會知道呢?他再清高又不會向你們甩臉子使性子,我的姑娘們可是都知道的,三天兩頭地寫了情書塞到他家門縫裏,全都沒有音信,不僅如此,還有被他養的狗咬傷了的,哎呦,那麼大的狗喲,像狼一樣。」春姨繪聲繪色地比劃着。
「就沒有一個成功的?」胡小酒好奇地問道。
「有!」春姨驕傲起來,「就是我的翠竹了,只不過呢,他和翠竹也沒好幾天,莫名其妙就算了。」
「莫名其妙?什麼叫莫名其妙算了?」
「,也不是這麼說,他那個人啊,我之前一直懷疑他是斷袖的,後來因為跟翠竹好了我才知道,他不僅不是斷袖,還霸道的很,不許翠竹和其他男人說話,可是翠竹是我們家的招牌,怎麼可能不跟男人說話,你就說,即便她是良家女子,也保不齊會跟其他男人說話的,可他就是不同意。不過翠竹倒是難道對他上心,還真的答應他不跟其他男人講話,後來又一次我忙不過來,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讓翠竹幫我去陪個客人,就是聊聊天罷了,偏偏就讓他看見,差一點鬧翻了天,後來他們就散了。」
「這麼說,翠竹曾經跟成峰好過,」項白問道,「你早怎麼不說?」
「哎呀,這有什麼好說的,潭州城但凡是有頭有臉的人不知有多少人喜歡過翠竹,何況他和翠竹就好了那幾天,再說了,你們哪次來,他都在,他又那麼清高,我總不能當着他的面提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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