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看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陶商,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這傢伙是不是已經死呢?
而此時在酒樓裏面的人都已經完全震驚了,看着倒地不起的陶商也是不可思議的望着白仁。
怎麼辦?我該如何是好?這陶商可是徐州牧陶謙的兒子,如今我把他給打死了,到時候陶謙絕對不會放過我,如今唯一能做的恐怕就只能跑路了。
「你別在地上裝死啊,信不信我再給你一拳啊!」白仁臉色有些發白的對着地上躺着的陶商喊道。
「吃飯的興趣全都被他打擾了,走吧,我們回去了,叫他在地上躺着裝死吧!」白仁看着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馬上轉過頭對着甄宓等人說道。
甄宓等人都被眼前所發生的事情驚呆了,聽到了白仁這樣說,立馬回過神,現在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唯有逃跑才是最好的方法。
於是白仁帶着甄宓等人,悄悄的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這家酒樓。
等到白仁等人離開了這個地方後,眾人才將目光望向了倒在地上了的陶商,一個公子膽子大一點,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陶商的身旁,然後用着手指慢慢的放在陶商的鼻子前,發現陶商早就沒有了呼吸,立馬面色大變的喊道:「陶公子,死了!已經死了!」
坐在周圍的人頓時就慌亂起來,酒樓老闆聽聞了這個消息,也急忙的趕了過來了,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涼了的陶商,立馬面色大變,變得恐慌起來,立馬讓身邊的管家去刺史府,向着陶謙通報報信去了。
「夫君,怎麼辦,那個人是陶謙的兒子,你殺了他到時候陶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甄宓一面擔憂地看着白仁,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你好知道三十六計中的最後一計是什麼嗎?」白仁看着甄宓為自己憂慮的樣子,雖然自己心裏也着急,但還是對着甄宓安慰的說道。
「三十六計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一直跟隨在白仁身後默不作聲的徐盛終於說話了,一臉好奇的對白仁問道。
這個時候白仁才意識到這個時代,三十六計還沒有出現過,要等到,南北朝的時候才是真正有三十六計的成書!
「這個是我們鬼谷門派的特有的兵法教材,你不知道很正常!」看着周圍人邊走邊好奇的看着自己,白仁只好說了一句善意的話。
「現在我已經殺死了陶謙的兒子陶商,到時候陶謙一定不不會放過我,你現在還跟着我幹什麼?」白仁一臉好奇的看着,窮追不捨的徐盛,面色有些疑慮的對他問道。
「你還欠我一頓大餐,你要是現在跑了,誰還我這頓大餐,只有我跟着你,到時候你要把大餐還給我!」徐盛一本正經的說道,對白仁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看你這個意思,以後是跟定我了?」白仁面色有些欣喜的看着對面的徐盛,試探的對徐盛問道。
「我可沒說要跟定你了,以後你要是請我吃大餐的話,我就考慮跟着你,你要是不請我吃大餐的話,到時候我把你出賣了都有可能!」徐盛面色帶着一絲笑容,對着白仁說道,可是這白仁在他的眼中已經看出他想要跟着自己走了。
「那好啊!以後我就經常請你吃大餐,我保證我弄出來的吃的你連見都沒見過!」白仁對着徐盛呵呵一笑,信誓旦旦的對徐盛說道。
你這人不就是想吃東西嗎?到時候我給你弄出什麼包子,餃子,甚至給你弄出一個漢堡包或者炸雞,保證讓你吃的爽。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既然徐盛已經加入了白仁的勢力,於是對着白仁疑惑的問道。
「哦!我們現在趕緊去糜家弄一輛馬車,然後向南逃,畢竟我們現在是殺了人了,而自己手上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對抗陶謙的兵力,只能逃了,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白仁在打死陶商的那一刻,經過了一些思考,才想出了這樣的辦法。
「你說的沒錯,那也只能這樣了!」徐盛同意的點了點頭,自己為什麼要投靠白仁呢?因為在場的人都知道自己和白仁是一夥的,到時候有可能陶謙會遷怒於自己,現在自己不跟白仁跑路,他難道還等在徐州給陶謙先殺死嗎?
「子符,你回來了!」糜竺正和陳登走出門,看着白仁帶着後面的幾個人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於是面色有些好奇的對白仁問道。
「子仲兄弟,我現在有事出城能不能借我一輛馬車?」白仁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糜竺,於是面色有些緊張的對糜竺直接借馬車。
「這個當然可以,馬車就在府里的後門,管家你帶着子符兄弟去吧!」糜竺雖然對着白仁的舉動有些奇怪,但根本沒有去深究,而是選擇默認的相信了白仁,對着身邊的管家說道。
「子仲,你現在去幹什麼?」白仁有些好奇的看着匆匆出門的糜竺,向他疑惑的問道。
「我們是要去刺史府,向刺史大人通報一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陳登對着白仁並沒有什麼好臉色,直接黑着臉對白仁說道。
「我現在有事情去了,子符兄弟請自便,把糜府當做自己家就行了!」糜竺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着白仁說道,然後行了一禮,然後跟着陳登向着城中心的刺史府走去。
「郝昭,你立馬去叫周倉廖化孟三個人過來!」白人讓那個管家等一等,對着郝昭吩咐道。
郝昭不敢久留,立馬就下去去找他們三個人去了,畢竟現在事情謹記,也來不及多說話了。
「公子,這件事是真的嗎?」這時廖化的三個人都過來了,看着一臉嚴肅的白仁,向着他後來疑惑的眼神向他們問白仁問道。
看樣子郝昭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他們了,於是白仁點了點頭,面色非常沉重的說道:「如今事情緊急,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免得到時候又生出什麼事端。」
管家雖然對他們的話語有些好奇,其但是他根本聽不出來他們發生了什麼,於是只好乖乖的帶着他們到後門去,準備馬車向着下邳城的城門而去。
「宓兒,你現在身上還有多少的錢?」白仁面色摸着自己的胸口,發現自己只帶了一個錢袋,如今出門在外,錢肯定是少不了的,於是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甄宓對他問道。
「夫君儘管放心,我衣袖裏面還有十錠金子,十二錠銀子足夠我們使用了!」甄宓坐在馬車上,看着一旁的白人,向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於是,緊張的面容露出一絲微笑,夜色非常溫柔的對白仁說道,希望白仁能放下心來。
這個時代如果擁有一錠金子的話,一個平民百姓一家的生活,十年的生活完全可以過下去,所以說現在白仁這邊的資金還算非常充足的。
此次逃出徐州總共帶了一輛馬車和兩匹馬,孟三和周倉充當着這匹馬車的馬夫,白仁和甄宓,以及郝昭坐在馬車裏面,廖化以及徐盛則騎着馬跟隨着馬車。
「賣胡餅喲,賣胡餅哦!」突然白人聽到了外面的叫賣聲,才意識自己走的匆忙,根本沒有帶糧食,外面正在叫喊的胡餅正是後來燒餅的雛形。
於是對着外面的周倉和孟三喊道:「停一下,停一下。」
「老公公,你這裏有多少胡餅我都要了?」馬車停下來了,看着路邊有着一個老人家,背着一個桶子,而它桶子裏面全是胡餅。
「公子你在開玩笑吧,我這裏面有差不多一百二十多多張胡餅,總共值十二吊錢。」那老頭子看着白仁這樣說,面色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這裏面還有十一吊錢,能否把你的胡餅全部買了?」白仁摸了摸錢袋,發現錢袋裏只有十一吊錢,於是試探的問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