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皺眉:「我知道了!」
「你現在就去!我要馬上見到情淵!馬上!立刻!」年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別叫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現在就去找他,你給我安靜一點!」
年夏從地上站起身,她走出洗手間看着坐在床上的封琰:「我要出去見情淵,所以…」
「不許去!」
封琰瞬間移動到年夏的身邊抓住她的胳膊:「不許去!聽見沒有?不許去!」年夏甩開封琰的手:「可初晴說情淵出事了,我得過去看看他的情況…」
「年兒的心裏面為什麼只有情淵?可不可以沒有他?他出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年夏也很想和情淵沒關係,可是她做不到啊!初晴的動作越來越大,她怕自己再不去會死掉的,
「對不起…」
年夏說完,直接消失在了封琰的身邊,封琰握緊拳頭:「又是情淵!又是情淵!為什麼每次都是情淵!為什麼!」
……
雨越下越大,
「嘩啦啦」的雨聲在年夏耳邊響起,她停在一間茅草屋外,看着屋中的燭光,年夏深呼吸一口氣走進茅草屋中,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還有熟悉的擺設,
年夏走到門口,望着正站在窗戶邊看外面風景的情淵,她走上前問:「我聽說你出事了。」
「初晴告訴你的?」
「這你都知道?」
「他一直用自己的靈力在感應我的存在,所以能告訴你我出事的人只有她,或者你之所以這裏,是因為初晴威脅你了是嗎?」年夏笑道:「也不算是威脅,其實我也想來看看你,出什麼事了。」
情淵伸出手牽住年夏的手:「淺兒可以摘下我臉上的面具了!」
「為什麼突然之間要讓我摘下臉上的面具?」
「我想讓淺兒記起我,所以淺兒摘吧!」年夏抬起手,放在情淵的面具上,她輕輕的取下情淵臉上的面具,一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出現在年夏的眼中,年夏覺得情淵這張臉既熟悉又陌生:「情淵…」
「淺兒對我沒感覺嗎?或者淺兒沒有想起什麼嗎?」
「抱歉情淵,我…」
「淺兒…」情淵一把將年夏抱在自己的懷中:「不要說出傷害我的話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見你和風衍在一起,我都感覺自己要瘋掉了!明明你應該愛我,明明你應該和我在一起的,可是現在你告訴我,這算什麼?
我又算什麼?你知道嗎?你和風衍在一起說的話我一字不漏的全都聽見了,你說你不會嫁給我,我在你的心裏沒有風衍對你重要,所以淺兒,我快瘋了!我情淵在這個世界上活了這麼久,我還從來沒有這麼愛一個女人!
淺兒,我愛了你上萬年,我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經歷雷劫,從一條小黑蛇變成如今的模樣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淺兒,我們不要等一個月了好不好?你現在就跟我回天界好不好?」
年夏:「……」
「情淵,我…抱歉,對不起!我現在不能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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