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好像沒有知覺了,以後我會不會不能走路了?」
護士聽着年夏的話,不由得好笑:「小姐,你別多想,你的腿只是韌帶扭傷,醫生怕你太疼,所以給你打了麻藥,等麻藥過了,你的腿就會有知覺了!」
年夏一聽,笑了:「真的?我的腿沒有廢?還能走路?」護士點頭:「真的小姐!我沒有必要騙你…」
「真好!我還能走路!真好…」
年夏乖乖坐在床上,任由護士為她打着吊瓶,她看了護士一眼:「那個可以替我叫一下陸醫生嗎?」
「陸霆楓醫生?」
「對!可以嗎?」
護士點頭:「可以啊!等會兒我替你打完吊瓶,我就幫你叫!」年夏點頭:「好,謝謝…」
年夏將頭別在一旁,閉上眼開始休息,護士偷偷看了年夏一眼,見年夏沒有要睜開眼睛,她趕緊將包里的一瓶白色液體拿出,對準年夏的輸液瓶里注射進去,封琰剛剛吸完血回來就看見護士偷偷摸摸的對年夏下藥…
他直接踢門而入,護士手中的藥瓶打碎在地上,封琰冷冷的將目光落在護士的身上,他走上前,站在護士的身前開口:「你不打算給我解釋一下,你剛剛為她注射的是什麼東西?嗯?」
護士面露驚慌之色,她將目光落在年夏的身上,早在封琰踢門那一刻她就睜開了眼睛,現在又聽見封琰所說的話年夏有些懵!
他問護士為她注射的什麼東西?什麼東西?不就是藥嗎?還能是什麼東西啊?難不成那藥里下了毒?
年夏這麼想着,與護士的目光碰撞在一起,護士身體顫抖,恐懼的開口說道:「小…小姐…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對你做過,你告訴這位先生!我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過!」
年夏皺眉,封琰有這麼嚇人?都把這護士下的結巴了?現在的封琰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帶着人皮面具,所以護士不知道他就是封琰,如果知道了,會不會嚇得直接暈過去?
四周氣氛壓抑的可怕,年夏對着封琰眨了眨眼睛:「你別用這麼凶的眼神看着她,她真的什麼都沒有對我做過…只是替我打吊瓶而已!」
封琰冷笑一聲:「呵,什麼都沒對你做過?只是為你打吊瓶?你知道她剛剛在你的吊瓶里放了什麼嗎?如果不是我回來的及時,你現在恐怕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年夏:「……」
莫名其妙的好恐慌是什麼情況?什麼叫做她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難不成這護士真的對她下了什麼藥?看封琰這模樣,應該是沒有說謊…
可是她都不認識這個護士啊!所以她為什麼要對她下藥?昨天晚上她才被一群不認識的黑衣人抓走,好不容易死裏逃生,本以為沒事了,可是結果今天又差點被人給毒死!
她到底是得罪了誰?能讓那人千方百計的讓她去死!
年夏咽咽口水,委屈的望着封琰,難道是因為封琰她才被人這麼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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