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戰火紛飛的朝代,當今皇帝白廣昏庸無道,貪圖享樂,不理朝政,底下的官員貪污腐敗,壓迫百姓,名不聊生。
在這樣的狀況下,一些有志之士不願就這麼被昏庸無道的皇帝給主宰,扛着大旗奮起反抗。
他們組建了自己的勢力,在這般的壓迫下,竟是也成為了一股勢力。
而朝廷周圍的那些小國對白國也是虎視眈眈,內憂外患,說的便是當今的天下。
而她這次的任務,和白國的皇帝有着密切的關係。
白沐酒,當今皇帝的小叔,也是朝光寺院的主持。
白沐酒在十六歲那年,突然間看破紅塵,毅然決然的剃度為僧,如今他已經在朝光寺院待了十年了。
十年,對於很多人來說,都太過的漫長,但對於白沐酒來說,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而已。
白沐酒自小沒有吃過什麼苦,剃度為僧之後也沒有什麼大的磨難,可以說,他的這一生,都太過的順風順水了。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人,他的心中卻有一個小小的願望。
而這個願望,也是她這次的任務。
舒小萌動了動耳朵,眼珠轉的飛快。
說起來,她這次居然是一隻天山雪狐,賊珍貴的那種!
舒小萌喜滋滋的想着,這一次她應該能夠光明正大的吃肉了吧?
前幾次都沒有好好的吃肉!她一定要好好的吃雞肉鴨肉!
叫花雞啊,辣子雞丁啊……想想都流口水!
舒小萌吸溜了一口,成功的引起了白沐酒的注意。
白沐酒底下托看着似乎是在流着口水的雪狐,沉默了一下。
「乖,他們不能吃。」
白沐酒看着滿地的屍體,右手滾動着佛珠,目光平靜。
舒小萌哪裏聽得進去白沐酒的話,她的腦海已經被烤雞給佔滿了。
白沐酒給死去的人們念了很長的一段超度咒,然後才抱着雪狐離開。
他一襲僧衣,與滿地的屍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落日的黃昏照耀在他的身上,竟是為他渡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
舒小萌揚着頭,看着沐浴在黃昏下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光頭的男人都是不好看的,但在這一刻,她卻覺得,她錯了。
光頭的白沐酒真好看,即使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白沐酒抱着雪狐回到了朝光寺院,寺院裏只有寥寥幾人,這戰火紛飛的年代,已經很少有人會來寺院裏朝拜了。
連保命都來不及,有誰願意到這裏來供奉香火呢?
白沐酒目光平靜的抱着雪狐回到了房間,因為錯過了齋飯的時間,所以今天晚上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吃。
而同樣餓着肚子的舒小萌:???
說好的烤雞呢?
白沐酒將雪狐放在桌子上,用手帕輕輕的擦去了她身上的血跡。
「你應該是純白的。」白沐酒低低的說道。
舒小萌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毛茸茸的尾巴蹭到了白沐酒的臉上,讓他覺得有些痒痒的。
「乖。」白沐酒又低聲說了一句。
舒小萌翻了一個白眼,乖什麼乖?給她烤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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