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勁頭剛過,賀業便皺起了眉頭,瞅着簡恆說道:「不對,這麼好的兩個地方你為什麼要給我?」
簡恆回道:「不是給你,是和你合作,依然是這樣的模式,大家二一添作五,親兄弟明算賬,每人百分之五十,後面要是有員工的股份獎勵那麼大家另說」。
「我還是覺得不對!」賀業想了一下依然沒有弄明白。
洛杉磯和紐約那是什麼地方,一個是世界金融中心,一個是荷里活的所在地,放眼望去全都是有錢人,這兩個地方的消費水平那還用說麼?上千萬美元身價的人估計都要車載斗量。
以簡恆配方飲劑的效果,這生意想不紅火也不可能啊,這兩個地方隨意支起一個攤子來,只要是打出了名聲,並且不亂折騰,那就是下金蛋的母雞啊。
隨意在街上拉一個,跟他說這樣的情況,怕是有十個人中有十個都是吃獨食,而不是和別人分潤,現在賀業看到簡恆隨意就這麼捨棄了要和自己分享,一下子有點兒想不明白。
別說錢的事情,現在只要有好的項目還怕融不到錢?而且就這個配方往銀行一擺,套出千把萬的估計也都是平常事,所以對於簡恆來說,別看沒有多少錢,但是手中的握的東西,那個頂個的硬通貨,比錢可值錢多了。
簡恆解釋道:「這幾天我想了一下,為什麼我的牧場就不如你這裏來的快呢!」
「你這還叫來的慢?你看看現在都是什麼人到你的牧場裏來的,彼德大帝、湯姆—漢克斯,小李子,我敢保證不出一個月,大部分荷里活的人便都會知道你那地方了」賀業撇了一下嘴說道。
簡恆有點兒不耐煩的說道:「你聽我講完好不好?」
賀業抬了一下手,示意簡恆繼續說,自己則是又摸起了桌上的餅子,放到了嘴裏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簡恆繼續說道:「我在美國沒有助力,沒根基又沒有錢,靠着口口相傳自然就慢了,說老實話如果不是精靈王子的人緣太好,我的牧場那邊還不知道哪一天有這麼忙碌的景像呢,所以這兩天我就在琢磨,把攤子鋪開來,和你一起搞這只是開始,你也別指望着美國那邊像是國內一樣每人各握百分之四五十的股份,到了最後可能要稀釋掉一大部分」。
換成一般人真的不會明白簡恆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賀業不是一般人,他知道簡恆這話意味着什麼,放開了手中的股份,也就是意味着有更多的夥伴加入進來,更多的夥伴就等於是更多的助臂。
「你終於要往大亨的方向跑了」賀業嘆了一口氣說道。
簡恆搖了搖頭:「你錯了,我不是往大亨的方向跑,我只是想後半輩子活的安生一點兒。其實現在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我沒有錢,而你有,還有就是老話說做熟不做生,你這人也算是我認識的人中還有點兒信用的,所以我不找你找誰去?我的性子新人我真的信不過」。
「什麼叫有信用,我的信用頂呱呱的好不好?」賀業笑道。
話音一落,賀業這邊又不由的愣住了:「這突然一下子開出幾個攤來,我手頭也沒有那麼多的現金啊」。
「你聽說過有幾個搞健身的直接用現金砸的?先預售不行麼?先把第一年的普通會員預售出去,比起上海這家店價格只高不能低,而且再放出風去說上海這邊以後的會員也要漲價,這樣第一批的錢不就來了?弄到了錢,再交租搞裝修,裝修起來了再預售一撥,這次直接vip,金卡和黑卡,這樣帶上一撥我就不信,以現在上海店這麼紅火的程度,你撐不起兩家店來?」簡恆說道。
賀業看着簡恆愣了一下神:「我x,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空手套白狼了!」
「我這叫商業運作,怎麼能叫空手呢,我的手中握着的是配方,獨一無二的配方嘛」簡恆有點兒不滿的衝着賀業說道。
「別吹牛,這東西我比你玩的歡脫,只是一開始和你一起搞生意,我這邊顧着臉面,真的要玩這個,你還差的十萬八千里呢,好了,既然你那麼說了,咱哥們便搞起來!不說多啊,最多後年,我就保准你能買輛灣流g」賀業開心的說道。
看到賀業的樣子,簡恆上下打量了幾次,把賀業弄的都快有點兒毛了。
「我說你真的該去看個心理醫生,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本來就花不了了,再多的錢還不是花不了,有意思麼?」簡恆問道。
賀業笑道:「我的境界不是你現在能達到的,賺錢對我來說就和你打灰機一樣,僅僅為了一個字:爽」。
「滾蛋!」簡恆直接想抽賀業一腦瓜子。
「不扯了,對了,你這次準備在國內呆多久?」賀業問道。
「一周吧,等明天我回老家走一趟,給老爺子弄了一匹馬,還有回去看看我們家老爺子承包的那個萬人坑弄的怎麼樣了」簡恆說道。
賀業聽了好奇的問道:「承包的地方怎麼叫這個名字,聽了有點兒滲人」。
「還真不是名字!」簡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賀業聽了道:「這特麼的也太缺德了吧?」
「這世上披着人皮的玩意兒又不止他一個,現在很多人坑的就是認識的,越認識越坑的狠」簡恆聳了一下肩說道。
「收拾他!」
「已經收拾完了」簡恆說道。
賀業一聽也沒有問怎麼收拾的,反正只要簡恆不張口要求,賀業也不想多事,哥倆接下來便聊起了國內的兩個場子的選址,至於紐約和洛杉磯,想找個好地方那可就沒有國內這麼容易了,在國內他賀業是x幾代,但是擺到了美國,不能說啥也不是,但是想呼風喚雨興風作浪,那還是算了吧。
簡恆和賀業哥倆正商量着發財大計的時候,空間裏卻是一片愁雲慘澹。
幾個研究員從帶上了頭罩開始,這些人就感覺到特別的不安,人在處於黑暗中是特別容易恐懼的,尤其還是在未知情況之下。想起了那些關於某黨的恐怖傳說,這些人更加害怕了。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要回去,我要回美國,我是美國人!」
走了也沒有多久,突然間隊伍中有個人受不了啦,他想扯下自己腦袋上的頭套,同時大聲的喊了起來。
好在站在旁邊的武士機靈,一下子伸手按住了他。
研究員嘛不是胖就是瘦,反正很少會是肌肉男,所以被武士一按,這位的身體便不能動彈分毫。
身體不能動,但是這位的嘴可沒有閒着,不住的喊着我是美國人,我有人權之類的。
戰士也沒有辦法,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對付這個人。打吧,這是主人的貴客,不打吧這人又欠揍,雖然不明白這位說的什麼,但是聽着語氣武士覺得不像是好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跟在隊伍後面的傑克騎着馬走上了前來。
此時的傑克不再是老態龍鐘的樣子,這時的他活脫脫也就五十多歲,精神抖擻的像是一頭老獅子。
這麼多年下來,傑克早就忘了英語是怎麼說的了,他現在聽不明白這位嚷嚷的是什麼,因為這個大陸通用語是中文,當然了這裏不叫中文,這裏叫通用語,經過了幾千年的發展,連通用語在日常中都有了改變,更何況是沒有什麼人用的英語。
傑克聽不懂,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傑克很有辦法,直接命人扯下了那人的頭罩,然後沒有等這人適應頭頂的月光,傑克便伸出了手。
啪!啪!啪!
幾個大耳朵一抽,瞬間又把頭罩給他罩上了。
這幾個耳光過後,不光是剛才喊的人愣住了,就連老實戴着頭罩的其他人也都跟着一哆嗦。
傑克的聲音冷冷的說道:「下一次再這樣我就把你挖個坑在路邊埋了!」
當傑克的話一扔出來的時候,通過翻譯這麼一譯,所有的研究員都相信,這老頭真的會這麼幹。
賤皮子!
傑克看着又重新安靜上路的隊伍,嘴角輕輕的扯下了一個弧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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