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到最後開車的人竟然是我?!為什麼作為大小姐的我竟然要為一介下人開車?!我我還未成年呀!!」從駕駛座上下來的蘿絲委屈的幾乎要哭了,一路上積累的怒火令她不顧一切的爆發了出來。
因為張武星不會開車的緣故,到最後作為司機,開着伯恩斯坦家的超跑來到克勞薩地盤的人竟然是蘿絲大小姐。
好啦好啦別生氣,畢竟你也不想出車禍吧。」摸了摸蘿絲的頭髮,在蘿絲髮怒之前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張武星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就算迎面和火車撞上也不會受傷,但你就麻煩了,到時候還要我來救你,與其那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讓你來開車,你不是會開嗎?」
「你你竟然摸淑女的頭」就算是久經地下世界考驗,但唯獨只有這種親密的接觸是蘿絲罕有體驗的事情,過去或許只有盧卡爾,以及她的那位兄長坐過相同的事情。
罕有的,蘿絲大小姐失態了。
「好啦好啦,明明是個小姑娘,就開朗一點吧,旁邊的老先生都在看你的笑話呢。」和稀泥一樣的揮了揮手,隨後張武星轉向了在一幫等待已久的老管家。
這位老紳士正是先前來到伯恩斯坦城堡,遞送邀請函的人。
似乎像是歷史悠久的大家族都有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作為暴發戶的伯恩斯坦家族就沒有這樣一個角色,他們家裏只有社長大人專屬的女秘書,在盧卡爾死後,那些女秘書就統統不見了。
老管家保持着無可挑剔的微笑,旁觀打鬧的兩人,隨後他引導着蘿絲和張武星兩人,進入了施特羅海姆城堡之中。
進入城堡之中的蘿絲迅速進入角色,重新變回那位優雅的大小姐,和先前在門口和張武星打鬧的樣子判若兩人。
在管家的引導下,兩人來到了克勞薩的面前。
這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氣場十足,張武星覺得如果盧卡爾還活着的話,大概也就是這副樣子了。
對於這種大人物的氣場,蘿絲顯得並不陌生,她遊刃有餘的和克勞薩展開交涉。
然而,她的努力,絞盡腦汁的謀劃,儘量在不激怒對方的情況下據理力爭的漂亮說辭全都白費了。
「小姑娘,請你不要搞錯了,我這次並不是為了見你,我真正的目的是他。」
「哦?」正在暗中觀察,判斷對方強弱的張武星將視線對上了克勞薩。
「我只是想要看看,被稱為伯恩斯坦家族的忠犬,在盧卡爾死後代替他成為威懾力,並且將我的部下勞倫斯擊敗的傢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這個外號」張武星撇了撇嘴,白了蘿絲一眼。
「年輕人,我很欣賞你表現出來的力量,格鬥家不應該被金錢束縛!強者不應該被弱者脅迫!在小姑娘的手下做事難道不覺得屈辱嗎?三千萬由我來為你支付,離開那個小姑娘加入我的麾下!我可以讓你獲得更大的成就!!」
蘿絲心頭一震,三千萬是一件極為隱秘的事情,即使是在伯恩斯坦家族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
該死!連家族最核心的部分都有叛徒!蘿絲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我拒絕。」張武星平靜的說道。
「為什麼?難道看上這個小姑娘了嗎?看起來你還不懂權勢的作用,擁有力量就擁有一切,到時候,不光是這個小姑娘,我可以將伯恩斯坦的一切都交給你打理。」克勞薩霸氣十足的說道。
聽了克勞薩的話,感受到克勞薩肆無忌憚的霸道,蘿絲終於感受到了來自對面那深深的惡意,自己仿佛變成了待宰的羔羊,即使想要反抗也無濟於事。雖然外表看上去還算平和,但那其實是她拼命忍耐的結果,這個14歲的少女用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露出破綻。
她的父親盧卡爾會許也有類似的氣場和手段,不過在寶貝女兒的面前,一個父親又怎麼可能將自己鐵血的一面顯露出來呢?直到此刻,蘿絲才意識到直面里世界的帝王有多可怕,以及過去父親有多溺愛自己。
「別欺負小姑娘,克勞薩,這會讓我看不起你。」張武星擋在了蘿絲的面前,為這位大小姐擋下了克勞薩的氣勢。
那一刻,在蘿絲的眼中,那個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和父親的背影重合了。
同樣是那麼的寬大,那麼的可靠。
「我還是要拒絕你的提議。」張武星說道。
「為什麼?」被張武星連番拒絕,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終於沉下了臉。
「沒辦法,當初救了我的人不是你呀。」面對氣場十足的克勞薩,張武星只是一臉風輕雲淡,在獵人世界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張武星不可能因為對方的氣勢而動搖,別說是里世界的皇帝了,哪怕是真正的皇帝都辦不到。
「救命之恩嗎?」克勞薩冷哼了一聲。
「這的確是值得付出的理由,看來伯恩斯坦氣數未盡,小姑娘的運氣挺不錯的。」
放下了招攬張武星的想法,克勞薩接着說道:「既然如此,就由我來終結伯恩斯坦的氣數!你不願意成為我的部下,那麼就只能成為我的敵人了,盧卡爾曾經是我的對手,我很欣賞他的實力,張武星,作為盧卡爾的替代者,我對你的力量也很感興趣,來和我戰鬥吧!」
「呵呵呵」張武星輕輕的笑了起來。
「有什麼可笑的?」
「哈哈哈哈哈哈!!」張武星大笑起來,那樣的笑聲令克勞薩微微皺眉。
「住嘴!我的話難道很可笑嗎?」
「不,我只是高興!」張武星收起笑聲,對克勞薩說道:「早這樣說就好了嘛,還浪費了那麼多口水,其實我早就想要和你打一場了。克勞薩先生,你這個人很上道嘛。」
「原來如此,你也是這樣的人麼,哼哼」克勞薩冷笑:「希望你不要後悔,我想你應該會明白失敗者的下場。」
「放心吧,雖然人家都叫我**殺手,但是我看你順眼,這次我不會殺你。」張武星笑着回答道。
「哼!」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殺手這個稱號,但也不打算和張武星進行口舌之辯,冷哼一聲,克勞薩不再多言,他拍了拍手,隨後僕人們魚貫而入。
在僕人的引導下,張武星來到了類似歌劇院的地方。
張武星當然知道這裏不是聽歌劇的地方,作為貴族,克勞薩就喜歡這種調調,在戰鬥的時候讓樂隊演奏交響樂是他的特殊愛好。
「不愧是自帶的男人。」張武星感嘆道。
僕從們為克勞薩穿上祖傳的黃金盔甲,隨後,換上金甲的克勞薩來到了等待已久的張武星面前。
「希望這不是一場乏味的戰鬥!給我平靜的生活裏帶來一點樂趣吧,小子!」克勞薩說道。
「只要是勢均力敵的戰鬥都會很有趣,但是你真的和我勢均力敵嗎?」張武星回應道。
「傲慢的傢伙,看招!」
手臂用力向前一揮,伴隨克勞薩的動作,一個紅色的圓球向張武星襲來。
張武星是什麼人?堂堂放出系的高手,克勞薩在張武星的面前放波?那簡直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竟然把這種東西拿出來,你這是在挑釁嗎?!」張武星的手掌,一個糰子凝聚出來,隨後張武星將其向前一推,糰子從正面撞上了克勞薩發出的圓球。
雙方相撞之後,張武星發射的糰子直接彈開了克勞薩的圓球,去勢稍減後沖向克勞薩。
「來得好!!」克勞薩一拳將張武星的糰子打飛。
「很好!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張武星的臉上流露出快活的笑容。
那樣的笑容,作為旁觀者的蘿絲曾經見過,她的父親盧卡爾當年在擦拭銅像的時候偶爾就會流露出類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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