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半左右,薛暖三人回到宿舍。
前一日被某人…的不想去洗澡;薛暖思考了許久,都不是很明白自己前一日被突襲時候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她並不討厭他的氣息,卻也不喜歡這樣的突襲。
薛暖雖沒談過戀愛,卻不代表她完全不懂。
邊上,鍾天意和姜炎都覺得薛暖從昨日開始就有點不對勁,怎麼說呢!訓練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但是休息時,免不了有些許的開小差,甚至有那麼好幾次。
這是她平日裏並不會做的事情。
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薛暖的私隱,她們也不便多問。
然,這時的三人並未注意到,薛暖原本掛在角落的那塊黑色毛巾,已經不在。
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了十多天,訓練依舊兇猛,卻充實。
這天中午,休假,薛暖三人從出宿舍門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一雙雙異樣的眼神,眉頭略皺。
薛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來到食堂,那樣的眼神卻越發的多,也越發的不再掩飾。
新兵還好,薛暖風頭正盛,她們不傻,並不想惹麻煩,可老兵就不一樣了,她們最喜歡的就是瞧熱鬧,特別還是新兵的熱鬧。
「怎麼回事?」姜炎皺眉;周邊的眼神,並不善意。
鍾天意抬頭,環顧四周,「不知道。」
「喲,這不是薛暖嘛。」這時,一道古里古怪的聲音在三人耳邊響起,下一刻,一隻手順勢的搭上了薛暖的肩膀,「好久不見,聽說你們最近被訓練的相當悽慘啊。」都快趕上她們的訓練了。
「念嬌嬌。」輕勾弧度;這是位瞧熱鬧不嫌蛋疼的傢伙。
「這麼多天不見竟然還記得我,不勝榮幸。」念嬌嬌彎了眉眼。
「往裏邊挪挪。」一邊說着,一邊在薛暖的對面坐下,硬生生的將鍾天意擠到了旁邊位置,「看你們三兒的樣子還不知道今天發生的…大事吧。」
「什麼大事?」姜炎那冰冷的眉峰已然皺起。
「說來聽聽。」薛暖卻依舊淡然。
看着薛暖的模樣,念嬌嬌嘆氣,「有時候還真好奇到底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你這張臉換一張吃驚的表情。」
薛暖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念嬌嬌笑開,「得,我覺得我說的這件事還真有可能讓你變臉。」她很期待。
雖然,她並不相信那無聊的傳言和證據。
薛暖直接一副你說的表情。
「今天上午大約九點左右,整個軍區突然跑出來一個謠言,是關於你的。」念嬌嬌忍不住開始賣關子。
「什麼謠言?你倒是趕緊說啊。」三人當中也就鍾天意一副焦急的模樣,特別這一路過來拿一道道怪異的眼神,還有這個謠言竟然和薛暖有關,當下急了。
絲毫沒理會鍾天意,念嬌嬌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薛暖,嘴角裂開的弧度相當的戲虐,兩隻手拖着下巴,「我今天居然聽說,你和你們的指導員…有一腿。」
「咳~」鍾天意傻眼,姜炎差點被嗆到,而薛暖,還是那麼一副表情,淡然的吃着午飯。
「然後呢?」順手夾了一口娃娃菜放入口中,薛暖問的平靜。
她大概知道,為什麼今天這些人的眼神這麼怪異了。
原來還有這麼無聊的事情,某些人還真是不死心。
「什麼然後!你居然還問什麼然後!」見薛暖那淡定的模樣念嬌嬌顯得相當的失望,略帶無語,「難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這邊上的一雙雙眼睛你沒感受到?」
別說沒有,她不會相信。
「有話,一次性說清楚。」姜炎出聲。
念嬌嬌嘆氣,「你們一個兩個都不好玩,還是天意比較可愛。」這倆,還真是淡定的讓人抓狂。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驚慌失措?然後辯解,然後找出幕後搞鬼的人?
還是說她的邏輯出現了什麼問題?
薛暖的淡定已經讓某人開始懷疑自己的思維邏輯了。
不過她忽略了一個問題。
薛暖是常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
最終,念嬌嬌只能認命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說到最後,已經有點咬牙切齒。
「一條破毛巾和一封不知道咋編撰出來的文章就想將髒水往你的身上潑,那人是不是想的有些太簡單了!」說到那人的時候,念嬌嬌的臉色可不是那麼的好看,拳頭握的緊緊,一副要衝上去干架的模樣。
原來一切還都是那條毛巾惹的禍。
薛暖表示,某人還真是人不在都能讓人無法忽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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