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暖知曉某人此時的想法,估計能夠直接當場撕了他。
誰誘惑他了!不就是稍微的輕輕咬了他一口嗎,居然…薛暖想找人干架,但是現在沒力氣。
訂婚好累,剛剛更累。
坐在副駕駛上,薛暖表示不想和邊上的某人講話。
景令璟笑的無奈,俯身靠過去。
薛暖躲開,眯眼警惕瞅着他,「幹嘛!」完全就是一副防賊的模樣。
「放心,不是干你。」一句話說的異常露骨,薛暖直接一個拳頭便呼了過去,景令璟接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看樣子媳婦還有力氣揍人,是我今天早上不夠努力?」聲音仿佛是在思索着什麼,喃喃道:「下次我一定更加努力。」努力到讓她只能被自己抱着。
涼颼颼的氣息從薛暖身上傳來,「景令璟,你要是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努力不起來。」說話間眼神還特意的掃了一眼某人的某個地方。
危險的眯着眼,薛暖另一隻手拳頭已經握起,咯吱咯吱骨骼響起的聲音。
某人在有些時候是真的很欠揍。
景令璟乾咳一聲,放開薛暖的手,「那個,我只是想幫你系個安全帶而已,真的,別的什麼都不干。」
他可沒忘記自家媳婦說一不二的性格。
為了以後的性福着想,他還是乖一點吧。
薛暖輕哼一聲,不想理他。
一路上,薛暖沒有說話,閉目養神,直到到了國賓之後才睜開的眼睛。
小小打了個哈欠,薛暖下車。
「媳婦。」委屈的聲音傳來,薛暖轉身看他,輕哼一聲,「回去閉門思過。」說完話,頭也不回的走向裏面。
「是。」景二爺一句話應的是那個嘹亮,看的邊上的人偷笑。
原來傳說中的景二爺竟然還是個氣管炎。
不過如果對象是薛隊長,那麼也就沒什麼可詫異的。
現在的薛暖在國賓所有士兵眼中強悍的不像話,甚至已經成為了他們眼中的最強女神。
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有身手有身手,要…反正要什麼便有什麼,這樣的人不是女神還能是什麼。
只可惜,太早被定走了。
無數不爽的眼神飄向景令璟的方向。
景二爺下手可真快。
景令璟沒有進去,這次是直接送薛暖到地方,然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開車離開。
一路向着裏面走着,想着早上景令璟的熱情,還有自己那無意識的熱情回應,薛暖的臉蛋有些殷紅,最終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氣。
不能再想了。
暗處,上官歐陽拿着手上的望遠鏡看向薛暖,嘖嘖出聲,「你們有沒有覺得隊長今天有點春心蕩漾啊?」
「定了婚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多了幾分女人味。」
聽到這話,埋伏在另外一邊的謝子木卻突然接話,「有本事你就到隊長的面前說這話。」
這小子,膽兒可真肥,居然敢說隊長春心蕩漾。
上官歐陽當下禁聲。
那啥,他還真不敢。
但是眾人不得不承認,今天的薛暖確實有點不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他們還真說不出來。
景佑藍表示他知道。
嘿嘿嘿嘿嘿…嫂子一定是被他二哥給趁着喝醉酒的時候——吃干抹淨了!
不得不說,景小爺,你還真是真相了!
++++++
薛暖剛走到杜羅特的住所,迎面便見到了阿勒。
阿勒走到薛暖面前,「昨天人太多,沒有機會和你說,恭喜你了。」
「沒事。」薛暖淺笑道,然後說了句,「謝謝。」
阿勒笑笑,看着薛暖,上下打量了一番,「薛暖,你…今天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了,難不成過了一個晚上我還能換張臉不成。」薛暖輕鬆調侃,向着裏面走去。
阿勒走在薛暖的邊上,思索道:「感覺你變得更好看了。」身上多了點…
用華夏的話應該怎麼說來着?
哦對,是女人味(看來大家都察覺到了)。
聽到這話,薛暖失笑,「或許吧,畢竟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戀愛的女人最美麗,訂婚的女人,當然也就更好看了。」
薛暖開啟自戀模式。
「是這樣嗎?」阿勒眼神怪異,「這也是你們華夏的話。」好像沒聽他母親說到過。
「不錯。」薛暖側眸看了他一眼,繼續看向前方,「如果你在華夏呆的久了,你就明白了。」
「可惜現在不行。」阿勒笑了笑,「不過,未來等我從總統身邊退了下來,我一定每年都帶着母親回華夏住上一段時間。」
薛暖淺笑揚眉,「到時候可別住下了就不願意走了。」比如華夏現如今住着的幾十幾百萬的國際友人一樣。
阿勒:「那又如何,我好歹也有一半華夏的血統不是,也算是半個華夏人吧。」
「說的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薛暖沒有反駁。
隨後,薛暖先直接去了杜羅特那裏去報道了一聲,順便說了聲歉意,然而卻被對方給調侃了一下。
意思基本是昨天訂婚,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薛暖表示對於喝上那麼點酒就倒的這個弱點,她也很無奈的,或許找機會應該去練一練酒量。
很慶幸自己一開始一直在拒絕,不然昨天的訂婚宴,她基本也就直接睡過去了。
因為昨晚喝了不少華夏的酒的關係,杜羅特表示上午不準備出去,所以薛暖和他打了聲招呼之後便轉身軀了控制室。
然才周走門口,卻突然被阿勒給喊住了。
「薛暖。」因為依舊相熟,所以阿勒喊薛暖不再是喊薛隊長那麼有距離的三個字。
「有事?」薛暖轉過身,疑惑看他。
「還是那件事。」阿勒猶豫了小許,道:「今天上午總統不準備出門,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比試一下。」不然,接下來基本就沒有機會了。
阿勒想要不留遺憾的離開。
「比試什麼?」薛暖問,並沒有拒絕。
「射擊和自由搏擊。」作為一名軍人,這兩項是最主要的。
射擊,是遠距離殺敵;自由搏擊,則是近距離制服殺敵。
「你確定?」聽到這兩項,薛暖微微揚眉,這兩項可是她最拿手的。
眾人表示:你還有什麼不拿手。
薛暖想了想。
好像,也是。
看着薛暖,阿勒眉目嚴肅的點頭,「我完全確定。」所以,「你是答應了?」
突然有點不敢確信,沒想到薛暖竟然答應的這麼輕易,倒是讓他一肚子準備的話都沒法講出來。
「為什麼不答應。」薛暖笑笑,「對於我們軍人來講,比試其實便是最好訓練。」
「多謝。」阿勒眉目感激,表示贊同。
其實薛暖,並不需要答應他這樣無理的要求。
「別客氣,好歹相處了快半個月了。」更何況,「你們還有兩天便要離開華夏,這么小小的願望我該幫你達成。」
「不過。」薛暖卻突然又來了個但字。
「不過什麼?」阿勒的聲音有些急促,生怕薛暖突然反悔。
然薛暖卻只是笑笑道:「再等一個小時吧,一小時後直接去這裏的訓練場等我。」
想了想,又說了一句。
「你現在還是先去和你們總統報告一下吧。」說完這話薛暖轉身繼續走向控制室。
之所以要求一小時後,主要是因為薛暖現在有點累,早上某人太折騰,她那啥,還有點疼。
雖然上了沐麟的藥(看到這藥時薛暖真想掐死某人),但是還是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
隨後,薛暖進了控制室稍微的看了下監控,然後找了個地方靠在那裏閉目養神。
控制室里的葉七七和鍾天意相視一眼。
「隊長看上去好累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昨天訂婚的原因吧。」葉七七道。
鍾天意頷首,想了一會,接口,「估計是宿醉。」一杯倒之後還宿醉,這世上想來也就只有他們隊長了。
相視一眼,兩人輕笑。
然不得不說,還真是兩個單純的菇涼。
兩人安靜的沒有吵薛暖。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
薛暖起身走出控制室,剛走到杜羅特房門口的時候,房門打開,杜羅特和阿勒從裏面走出,看到薛暖喊了一聲。
杜羅特說道:「我聽阿勒說你答應了他的比試?」
薛暖點頭。
「那不曉得我能不能當你們之間比試的裁判?」想了想,杜羅特又問。
「如果您願意的話。」薛暖頷首,並沒有拒絕。
實際上其實裁判什麼的都無所謂,他們之間自己知曉便好。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着國賓的訓練場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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