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震驚的聲音,戰忠大步走到薛暖的邊上。
「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薛暖:「伊凡諾爾。」
「果然是他。」戰忠嘴角喃喃,有些不敢自信。
「他居然又盯上你了嗎?」
老人也是眉頭緊皺,臉色變得有些不是很好。
「盯上我是什麼意思?」雖然有些明知故問。
「沒什麼。」戰忠道:「我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危險。」
那個男人竟然又出現了,而且又出現在了薛暖的身邊。
稍微頓了一下,老人問薛暖。
「這一次你們是怎麼遇上的?」希望不是故意盯上。
薛暖道:「其實是因為我們的任務碰撞了。伊凡諾爾和那邊的人好像有什麼協議,然後在保護謝昆,應該是我們這邊有什么小道消息傳回那邊,所以他們就有些小心翼翼。」
「我想伊凡諾爾出手,主要就是因為其他原因吧。」
「原來如此。」戰忠仿佛鬆了一口氣,和老人之間相視一眼。
就在這時,戰忠突然仿佛想到了什麼。
「薛暖,你有沒有告訴過他你的名字?」
「說了。」薛暖道:「在我們見到的第一面就說了。」
面面相覷,戰忠:「那他當時也覺得反應?」
薛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好像沒有什麼反應。」
薛暖知道兩人在想些什麼,只是笑的隨意道:「那天見過的第二天我們便交手了,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謝昆給帶了回來,但是在臨上直升機的那一瞬,我接到了白一的電話。」
白一說他想見見我。
「見你做什麼?」戰忠眯眼。
「差不多就是鴻門宴吧。」薛暖道,一臉嫌棄,「難為我什麼東西都沒吃到。」
聽到這話,戰忠失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着吃。」
薛暖聳肩,「我也沒辦法呀,他自己找我去,又點了一堆東西,可惜沒一樣是我能吃的。」
聽到這話,戰忠無奈。
「然後呢?」
薛暖:「然後說想和我交個朋友,我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很順便的稍微挑釁了他一下。」
「之後他便想把我抓起來送給美國那邊的人當禮物,我估計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交易。」
「然後之後我們就動了手,後來二爺來救場了,最後我是抓着白一來威脅對方才和璟一起離開的。」
老人笑開,「你這膽子也挺大,居然還去挑釁,還威脅。」
聽着確實有些驚心動魄,雖然薛暖說的很隨意。
不過從薛暖說的話裏面可以看得出來,那個伊凡諾爾對薛暖應該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樣的話,他們倒是稍微有點放心。
看着他們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薛暖輕笑。
她知道,他們是害怕她又遭受上一世那樣的對待。
隨後只是稍微的聊了幾句,薛暖便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的辦公室,先人走後,老人看着戰忠。
「這些事你怎麼看?」
戰忠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他只是沒有想到,薛暖竟然也會碰上他。
難道這些真的是命中注定?
他不相信這麼多的巧合。
老人嘆出一口氣,「先看看再說吧。」
具體的事情也可以找景令璟問一下,他一直在追蹤關於他們組織的事情,該會比較了解。
戰忠點頭。
「有景令璟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有的話他會上報的。」
老人頷首,他也只能這麼想了。
另一邊,方家。
方鐸難得回家,方母很開心。
這一次要不是她說自己身體不好,都見不着這個兒子。
自從去了部隊,都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問一句,之前老大結婚也沒有回來。
雖然這個婚姻…算了,方母也不想多說什麼。
反正他的大兒子是被那個女人給徹底的毀了。
暴躁,動不動就發脾氣,現在還家暴。
兩個人每天晚上也不知道在折騰些什麼東西。
方母每次聽傭人說起屋子裏面的情況,都氣的肺疼。
才一回家,方鐸便被自己的母親拉着一直說話,念念叨叨的,一直抱怨着這個新來的媳婦怎麼樣。
方鐸面無表情,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
如果自己大哥曾經不要那樣子糟蹋薛暖對他的感情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一直在聽大哥大嫂最近的事情,方鐸聽得心煩,隨口問,「大哥呢?」
方母冷哼一聲,「估計還在樓上沒起來呢,現在基本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晚上折騰到半夜,白天睡覺。」
「阿鐸,你勸勸你大哥不要再這個樣子了。」方母無奈,「我知道你大哥現在很恨那個女人,他的心裏還是喜歡薛家的那個大小姐,可人家現在已經和景家聯姻,也該放棄了。」
然方鐸卻道:「我相信這樣的事情,大哥他自己心裏都知道該怎麼做,用不着我多說什麼。」
「是這樣嗎?」
看着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方母突然發現他好像變了。
以前的方鐸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大哥,只要是和大哥有關的事情,他會特別的積極,你回來怎麼完全沒有反應了?
隨後,方鐸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了句坐飛機有點累,想回房休息一下,方母沒有阻止。
可是她怎麼突然覺得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變了,成曾經的這個家那麼的溫馨,現在好像變得冷冰冰的了。
而這一切都要從高欣然嫁到他們家開始。
這個兒媳婦簡直就是他們家的掃把星。
越是想到她,方母就覺得越發的煩躁。
「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方母冷哼一聲,轉身也上樓。
邊上的傭人們面面相覷,也是無奈。
方鐸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雙手別在腦後,回想着早上在機場看到薛暖時候的情景。
現在的薛暖越來越優秀了。
如果說曾經他以為自己或許還有機會,現在的話,他已然配不上她。
祝福她就好。
嘴角的笑容帶着點點的苦澀,閉着眼睛,慢慢的竟也睡了過去。
一覺直接睡到中午,方鐸起身去洗手間抹了把臉,然後下樓。
樓下,方澤宇和高欣然都已經在那裏了。
看到方鐸,方澤宇臉上帶着驚喜。
「阿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方鐸道:「早上八點多的時候。」
「你咋不早說,早知道的話我就去機場接你了。」方澤宇笑眯眯的說着。
這時,邊上的方母冷哼一聲,「你確定你起得來?」
「那必須的!」方澤宇揚揚眉。
「這次回來準備呆幾天?」
方鐸道:「這次回來我主要是看看媽,差不多後天早上就得回去了。」
一邊吃着午飯,一邊道。
「這麼快!」方母下意思的停下了夾菜的筷子。
「嗯。」方鐸點頭,「這一次我是請假回來的。」理由就是方母身體不好。
但是方鐸回來看到方母挺精神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她在騙自己。
但她是自己的母親,所以方鐸無話可說。
淡淡的眼神在邊上一直安靜,吃飯的高欣然身上掠過。
關於當時的新聞他在c省也全部都看到了,光看外表的話,真的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會是那種女人,而且又一次的陷害薛暖。
衝着這一點,方鐸便不喜歡這個突然出現的大嫂。
高欣然只是默默的吃着飯,現在的她早已經沒有了曾經的囂張,每天每夜的被方澤宇折磨的她已經從以前的囂張抗拒變成了現的逆來順受。
高家也已經不大搭理她,任由她自生自滅,薛家更是。
離開了家族庇佑,現在的高欣然就是一些非人的生活。
餐桌上的氣氛顯得比較怪異,因為是軍人,所以方鐸吃飯習慣比較快,沒兩下吃完之後便走到客廳處開了電視機。
看着方鐸的樣子,方澤宇揚了揚眉,只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好像這次回來和以前變得不一樣了。
難道那個部隊真的有那麼神奇?
薛暖去了那裏變了,自己弟弟去了那裏也變了。
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下午因為家裏的氣氛不喜歡,所以方鐸便直接找了個理由出了門。
不知不覺的,竟然來到了軍區大院。
還是想見她一面嗎?
方鐸自嘲的笑了笑,他沒有忘記薛暖對自己的厭惡。
站在大門外,方鐸看向裏面,這個時候薛暖應該不在家裏才對,那他為什麼要來到這裏?
不遠處,一名士兵看着方鐸的樣子,只覺得他有些可疑,大步的走了過來,看着他。
「請問您找誰?」
方鐸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找誰?」
聽到這話,士兵的眼神怪異,提醒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如果沒有預約或者不找誰的話,這個地方是不能停留太久的。」
「我知道了。」方鐸點頭,「我馬上就走。」
說完這話,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子旁。
就在這時,一輛軍用的吉普車迎面開來,方鐸看向車子上的人,原本無神的眼中多了幾縷光芒。
薛暖。
方鐸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能見她一面。
他心滿意足了。
看到薛暖的車子,守門的士兵立馬將圍欄打開,對於現在的這個薛家大小姐,他們只剩下佩服,而且是打從心裏的那種尊敬。
然,薛暖卻沒有直接開車進去,而是突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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