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來到了m市的郊區監獄。
鐵門慢慢劃開,車子暢行無阻的開了進去。
眾人表示,坐專車就是方便。
這個地方瞧着挺大,車子開進來之後差不多還開了兩三分鐘才到了大樓的前邊,車子停下,薛暖一行人下車。
「原來監獄的風景也這麼好啊!」上官歐陽環視一圈之後感慨一句,這周邊的風景,確實很好,外面看着也不像是監獄的樣子。
果然時代在進步。
然聽到這話,鍾天意當下嫌棄的看着他,「如果你這麼喜歡的話其實可以留下來,我相信只要你願意,楊廳一定會給你留個好位置。」
說這話時,還特意的衝着他挑了挑眉。
留下了,也就沒有人和她鬥嘴了。
聽到這話,上官歐陽湊到鍾天意的邊上,嘴角弧度戲謔,「如果天意親願意留下來陪我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在這裏面住上一段時間。」美人作陪,多美好。
「想的美。」鍾天意冷哼一聲,走的離他遠一點,懶得理會某個嘴上永遠不把門的傢伙,上官歐陽無奈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尖。
衛丞在邊上嘆氣。
照這麼下去,上官這傢伙估計這輩子是追不上天意了,到時候可別找他們哭訴。
他這就叫作死,沒錯。
聽這兩人的對話,楊卓顯得有些失笑,只覺得兩人之間的相處還挺有意思,挺——有愛。
如果鍾天意要是聽到這話,估計得嘔死。
「請不要在意,他們平日裏基本就是這個樣子。」薛暖將目光從上官歐陽和鍾天意的臉上收回,淺笑的看向楊卓。
這兩人真的是走哪斗到哪。
這段時間上官歐陽消停了一會了,沒有想到現在又開始了。
不過,薛暖也是挺喜歡看這樣『有愛』的畫面。
楊卓只是說了一句挺好之後便沒再多說什麼。
軍人嘛,個性都是比較直爽的。
而且他看的出來,這個男生看女生的眼神——比較特別,女生其實也有些不同。
八卦之心莫名燃起。
在心中自我無語的乾咳的兩聲,楊卓面向薛暖,然後在邊上帶路,沒有進眼前的大樓,反而走向邊上的方向。
那才是監獄的方向。
見薛暖兩人已經走開,一行人拎着東西也趕緊跟上。
劉麗的拳頭握的緊緊,渾身有些輕微的顫抖。
她在激動,也在緊張。
終於能見到兒子了!
丁碩走在她的邊上安撫她,「阿姨你別緊張,我相信小峰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嗯。」劉麗點頭,「我真的很感激你們。」
丁碩笑笑,套了句薛暖昨晚說的話,「不用在意。」頓了頓,又加了一句,「誰讓我和小峰是兄弟,更是戰友。」
兄弟有難他什麼都不做,那真的不配稱之為兄弟了。
「嗯。」劉麗點頭,眼角欣慰,抬眼看着和楊卓走在一起的薛暖,眸底的感激更甚。
她這麼幫自己,自己卻好像不知道該如何去感激她。
謝謝兩個字在這次的事情當中真的顯得——太蒼白了。
薛暖一行人進入監獄大門口,原本坐在裏面守門的一個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到楊卓滿眼恭敬。
「廳長!」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眼神放在楊卓邊上的薛暖還有薛暖身後一行人的身上,細細的觀察了一番。
「潘峰呢?」楊卓問的直接,也沒有拐彎抹角。
對方趕緊道:「吃完早飯之後都在裏邊幹活呢。」心中好奇,這麼會突然問起潘峰。
「帶我們去找他。」楊卓下令,對方趕緊點頭,「好的楊廳。」
隨即轉身走到裏面從抽屜里拿出鑰匙,帶着他們走向其中一個鐵杆門的地方停下,然後開門。
「就在這裏面了。」對方道,楊卓回頭看向薛暖,而對方卻是終於發現了上官歐陽他們手上拎着的大包小盒,當下出聲阻止,「不好意思,這裏面所有東西都不允許帶進去。」
因為在這裏面也是有小超市,每個人都是根據自己的努力得到報酬,然後買自己想吃的東西,這麼大袋東西帶進去,那不是亂了套。
劉麗當下有些急了,「我只是,只是想帶點吃的進去給我的兒子,他好久沒吃到我煲的湯了。」
「正常情況下,進去裏面不允許帶任何東西,也不允許送任何定西。」楊卓轉身說道。
薛暖勾唇,秀眉微微上挑,「那不正常的情況呢?」
楊卓看向那人,淡淡的說了句,「沒事,只是吃的而已。」
不正常的情況下,大概就是這樣了。
眾人表示:厲害了!
「是。」楊卓都出聲了,對方沒再說話,劉麗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向薛暖。
薛暖沒說什麼,一行人繼續向着裏面走去。
鍾天意走在薛暖的身後,在姜炎耳邊小聲咕噥,「炎炎,這裏面也需要幹活嗎?」她還以為,所有人都是就那樣的關着。
「嗯。」姜炎點頭,聲音很輕,「在這裏面你表現好的話,有機會減刑,已經進入這裏面的人都會拼命的幹活,不過一般情況下你不拼命也不行,因為每個人都有工作的指標,不完成的話估計還得有懲罰。」
具體說明懲罰,姜炎就不知道了。
這裏面的他們每天的工作量幾乎是外面正常上班的人的幾倍不止。
一般人能一天織還一件毛衣?答案是否定的,但是在這裏面的人,可以。
鍾天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懂非懂。
丁碩在後面感慨一聲,「反正,就是你們想像不到的艱苦。」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出獄那些人的自傳。
邊上的上官歐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的兄弟沒有問題,別忘了他以前是幹啥的!」
特種兵,最苦最累,還能苦過累過他們這些一天二十四小時超一半時間都在訓練的特種軍人麼。
當然,想要欺負他們,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行人進入監獄的大門一路向着裏面走着,一路走走過,看到有些房間十多個人各自的坐在那裏做手工,有的在打毛衣,有的做紙袋、折信封,還有的竟然在繡花,手速飛快。
一個身材魁梧的人正拿着繡花針在那裏繡花,模樣專注,這樣的畫面看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就是所謂的改造吧,將人逼迫到極限,在這樣的地方,你只能服從。
而且在這樣的地方,即使你想要死亡,解脫都是奢侈的。
因為,這裏的人不會讓你有機會自殘。
曾經有許多人都幹過這樣的傻事,因為活着太辛苦,心理承受不住,只可惜最終都被救了回來。
只因為,如果犯人自殺死亡,那麼看守他的人也必須負起責任。
一行人一路走過,裏面有個別的人還是認識楊卓的,都在好奇他突然到訪是為了什麼。
但是讓他們更加好奇的是那幾個跟在楊卓身後的人,是什麼人,還有他們的手上居然還拎着這麼大袋的東西。
瞧着像是來看人的,有些人眼饞的瞅着他們手上拎着的東西,那是在裏面吃不到的。
「不知道他們來看什麼人?」等薛暖一行人走過的時候,一人開口呢喃出聲,然後看向站在他們邊上檢查他們工作的幹警。
「我也不知道。」對方道,眼眸深思。
他並不記得這裏面有什麼人的背景是很強大的。
若是強大,也就不會進到這裏面來了,而且最近,好像也沒有來過什麼新人。
一路走過,薛暖一行人還沒到自己的目的地,然此時的目的地卻正在上演着一起無聊的沒事找事事件。
------題外話------
別問簡單為什麼這麼了解這裏面的一些事情,因為簡單跑網上看了別人的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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