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出門就看到穿着青衣的時零,君九笙覺得周圍的空氣都不那麼沉悶了。
「明天才是我們用棋局廝殺的時間,你今天來幹什麼?」
時零聞言,看着君九笙溫柔一笑:「你關在房間裏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今天來帶你出去走走。」
「不去。」
「為什麼?」
「太累。」
時零:「......」掀桌,確定不是你太懶?
「既然你不去,我又來了,不如就將棋局改在今天,怎麼樣?」..
君九笙雙手抱胸,倚着門,看着時零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時零,每次和你下棋,我都會輸,五天下一次棋,每次輸給你,都要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問了我那麼多問題,難道還有想問的?」
君九笙並不想承認她和時零下棋被殺的片甲不留的事情。
但這是事實,由不得她不承認。
君九笙覺得時零有毒。
要不然就是閒得慌。
不過話說回來,時零的確有點閒的慌。
時家本家並不在南越帝國,而時零這個少主卻一直留在南越帝國,比起南越帝國,本家更需要時零吧?
「並沒有。」時零看着君九笙淺淺一笑,宛如四月的微風,溫和舒適:「這一次,我可以放水。」
被放水的君九笙:「......」
「你放水給我問話的機會,還不如我們直接聊天。」
聽到這話,時零眸子亮了亮,頷首點頭:「也可以。」
「春夏。」
「少爺。」春夏的話才落下,春夏立刻從另外一邊跑了過來。
「春夏,準備一些糕點和茶水,我要和時少主促膝長談。」
時少主:並不是很想和他促膝長談,而是想遊山玩水。
「是。」春夏笑着應聲後,立刻離開去準備。
君九笙和時零兩人進入了涼亭,各自坐下後,君九笙才看向時零:「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時零一怔,眸子盯着君九笙看了好一會,問道:「你知道了?」
「看出來了。」君九笙淡淡道:「你有心事。」
「你的眼力很好。」
「只是你和平時有些不一樣罷了。」
「我得走了。」時零看着君九笙,道:「時家那邊聯繫了許多次,所以我必須回去了。」
「那就回去,反正你留在南越帝國也沒什麼事情。」
「我有。」時零看着君九笙,良久,開口道:「我答應了夙離,要保護你。」
「我能保護好自己。」君九笙看着時零,神色平靜:「仙族那邊沒有再派人來,我在南越帝國不會有事,你可以安心離開。」
聽完君九笙說的,時零沉吟着沒回答。
仔細一想,似乎真的沒有為她做什麼。
不管是君家還是仙族來的人,都是她自己解決的。
他留與不留,並沒有多大區別。
時家那邊已經催促了許多次,他不能再留,所以才會來找他,想帶他出去透透氣,然後再離開。
倒是不曾想到,她看的很明白。
時零與君九笙聊了許久,最後將一塊玉佩放到了君九笙的面前:「給你其它的東西,你並不需要,這塊玉牌給你,若是有危險,立刻聯繫我,我會派人儘快去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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