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疼的鑽心,又癢得發麻!
「嘩啦……」
柳蔚咬緊牙關,雙手緊緊的互捏着,十根手指,都被捏得發紅。
「換了衣服,嗯?」男人的聲音,此刻終於陰鷙的出現。
柳蔚覺得胸前發涼,但還是儘量穩定着聲音,道:「是換了件衣服,怎麼了?」
容棱一手卡住柳蔚的脖子,一手放在柳蔚的胸前,同時,卡住她脖子的手,不覺加大了力道,他的聲音,很冷:「去見其他男人,需要重新的梳妝打扮?」
柳蔚咳了一聲,握緊拳頭:「你明知我只是去套話,你到底氣什麼?我騙你走是不對,你這么小氣,難道就對?」
柳蔚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被捏了一下!
疼的鑽心,又癢得發麻!
柳蔚怒了:「容棱,你敢!」
容棱傾身,嘴唇貼着她的嘴唇,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冷笑:「你都敢,本王為何不敢?」
柳蔚覺得這人,當真無理取鬧!
看柳蔚不說話了,容棱捏起她的下顎,含着怒火,對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他的力道很大,那不是吻,是啃噬,他的動作,仿佛是要將她嚼碎,吞吃入腹一般。
沒一會兒,柳蔚嘗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鐵鏽味,微腥。
那血味剛剛入口,便被侵襲着掠奪,男人的舌尖將那殘存的血液捲走,又報復性的,在她舌尖咬了一下。
這人絕對是屬大狼狗的!
柳蔚壓着滿肚子的火,被他蹂躪,可這男人卻一星半點解氣了的意思都沒有,動作還越來越兇狠。
莫非真的要做下去?
柳蔚是不想的。
不止是現在沒有這個心情,而是眼下的情況,讓她覺得委屈。
若是今晚做完,她想,這夜一定會成為她一生不願回憶的一夜,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被強迫。
房間裏的氣氛,還在升級,柳蔚滿頭大汗,只覺得被容棱碰過的地方,都疼。
他沒有在她身上點火,點上的都是刺,疼人的刺。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柳蔚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男人低啞的聲音,沉沉的問:「知道我不會強迫你,嗯?」
柳蔚僵了一下,方才那一肚子火,莫名的,就消了一半。
她沉默一下,停頓了好久,才說:「我真的……錯了。」
柳蔚的聲音沒有很軟,這女人,素來就不會說軟話,黑暗中,容棱靜靜的看着她,看到她垂落的眼瞼,忍不住伸手,去蓋住她的眼睛。
被覆蓋上來的溫熱男性氣息,讓柳蔚鬆了口氣。
這男人,已經軟化了,既然軟化了,那就距離放過她,應該不遠了。
而就在她剛剛想完,眼瞼上那隻手,又退開了,柳蔚抬眸去看他,就見容棱,冷漠的捏住她的下頜,逼視着她的眼睛道:「你越來越會算計本王了?」
柳蔚說:「我沒有……」
「方才是否在想,我軟化了,你就得救了?」
柳蔚咽了咽唾沫,起了一後背的雞皮疙瘩。
看來,她雖然了解他,但絕對不及他了解她的萬分之一。
見她不說話,容棱知道他猜對了,他冷笑一聲,手撫上她的手腕,輕巧的將那根腰帶解掉。
柳蔚雙手得了自由,立刻起身,將衣服攏好,把胸前捂得嚴嚴實實的。
容棱瞥她一眼:「該看的都看了,該碰的也都碰了,遮什麼。」
柳蔚說:「我冷。」
寒冷的天氣,再是內力加持,也沒有不穿衣服的啊。
況且房間裏連個蠟燭都沒有,光着身子,誰不冷。
容棱懶得理她,起身,往屋外走去。
他一打開門,柳蔚趕緊將被子拉過來,把自己裹嚴實了,然後探頭問:「你去哪兒?」
「回房。」
男人聲音很淡。
柳蔚看着容棱離開,房門開了又關。
房間裏,依舊一片漆黑。
柳蔚坐在床上,猶豫了一下,躺到枕頭上,盯着床頂的帷幔,想着,這算是把這頁翻過去了?還是沒翻呢?
若是翻了,他怎的要回自己房間?這些日子,不都是兩人一道睡嗎?就連小黎,也被訓練得一個人在冰涼的被窩,也能堅強的獨自睡覺,再也不哭鼻子了。
可若是沒翻,他又為何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柳蔚想不明白,索性將被子裹裹,翻了身,閉上眼睛,睡覺。
總之,走是他自己走的,天大的事,明日再解決便是。
這麼想着,柳蔚睡得很快,今夜本就折騰了大半夜,眼看着快要天亮了,她早就困了。
柳蔚這一睡,就當真睡了過去。
而容棱的房間內,小黎,被叫醒了。
大大的床榻上,其實不止小黎一人,床腳那邊,蹲着只縮成一團的幼鷹,床頭邊,窩着只黑漆漆的烏星鳥,而小黎睡在中間,小小個子並不佔床,看起來很小一團。
小黎醒來後,咕咕和珍珠也醒了,黑鳥從枕頭上跳起來,大概有點冷,一歪一斜的,往小黎的懷裏鑽。
咕咕見了,遲疑一下,發現小黎懷裏已經沒位置了,就撲扇着大翅膀,自己艱難的挪着大身子,竄到小黎背後,用大翅膀,將小黎包裹起來。
嗯,沒辦法去小黎的懷裏撒嬌了,就讓小黎到自己懷裏來好了。
這個主意,簡直太棒了!
一人兩鳥很和諧的裹在一起,然後三雙眼睛,齊齊看向床邊面黑到極致的玄袍男子。
「容叔叔,你有事嗎?」小黎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昏昏欲睡的問了。
容棱看了眼被霸佔齊全的床榻,沉默一下,說:「現在沒事了,睡。」
小黎無辜的望着容棱,很委屈。
珍珠和咕咕也眨眨大眼睛,盯着他瞧。
容棱摸了摸小黎的腦袋,讓小黎躺好,又看了眼自動找到自己床位的咕咕和珍珠,嘆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小黎翻了個身,就這麼睡了。
然後,兩個呼吸左右,小黎聽到隔壁房門響了,但這不管他的事,他一點都不在意的睡熟了。
而隔壁房間,容溯面無表情的看着站在他門口的容棱。
容棱連看都沒看容溯一眼,直接走進去,看了眼整整齊齊的乾淨床榻,走了過去,坐下。
容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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