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和伊莉雅面容極其相似,不過兩人本質上有區別,伊莉雅是正常母體受孕成型的胚胎。之所以還是人造人,是因為她還未出生時,就接受過多次不正常的魔術調整。成長相當遲緩,在第二特徵出現之前的階段就徹底停止了生長,所以體型和外表都停留在9歲的時期。
根據杜克的判斷,即便她成功活過這次聖杯之戰,剩餘的壽命也撐不到一年。只能說,愛因茲貝倫家族作為御三家之一,對聖杯的渴求和間桐髒硯八斤八兩,已經變態了。
這些對杜克都沒有意義,他只知道既愛麗絲菲爾之後,他又解鎖了伊莉雅的全套,加上之前的小櫻……就差遠坂凜了!
培養倉門打開,伊莉雅赤條條走了出來,新的身體調節到了18歲,和她本來的年齡一樣。杜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審視着,邊看邊點頭:「嘖嘖,真的和你母親很像呢!」
伊莉雅雖然心智不成熟,但也有羞恥心,搶過杜克遞來的白大褂套上,咬牙切齒道:「別告訴我,當年媽媽重新塑造身軀的過程也是這樣的!」
「當然,科學是一件嚴謹的事,必要的過程不能省略。來,把手拿開,叔叔給你拍幾張照存檔,方便後續研究。」
「澀情狂!大變態!」
「有意思,不愧是母女,連台詞都一樣。」
伊莉雅氣得肝疼,繞過杜克飛快走到試驗台前,桌子上靜靜躺着一個9歲的少女,這是她曾經的身體。
仿佛有什麼魔力在召喚伊莉雅,她心有所感,情不自禁向着曾經的自己伸出手,卻在碰觸到之前,被杜克一把攔住。
杜克搖搖頭:「看看就行,千萬別碰,你承受不了黑泥的污染,會瘋掉的!」
「那為什麼你可以?」
杜克聳聳肩:「我比較特殊,你可以認為我比黑泥還要危險。」
伊莉雅:「看出來了!」
杜克冷哼一聲沒有理她,開始着手研究試驗台上的9歲少女,雖然是個沒有靈魂的空殼,但呼吸心跳都在,和睡着了沒什麼兩樣。
伊莉雅咽了口唾沫,帶上一絲討好:「那個……叔叔,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切掉四肢和頭顱,保留聖杯的部分放進冰箱裏。」杜克說着讓伊莉雅汗毛直立的話。
「不行,不行,這是我的身體,絕對不能這麼做。」
「現在不是了,它是聖杯,我的戰利品。」
伊莉雅極力阻止,但杜克下定了決心尤其是她能改變的,伊莉雅只覺眼前一花,就被扔出了地下室,一頭栽進beerker懷裏。
「小鬼,你已經沒有價值了,接下來隨便你去哪,滾蛋吧!」
地下室大門被關上,隱隱傳來幾聲電鋸的切割聲,伊莉雅舉着拳頭錘門,奈何大門被焊死,怎麼也進不去。
半晌後,伊莉雅累得氣喘吁吁,剛接手的新身體還有些不適應,扶着膝蓋緩口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父愛如山的打手,大手一揮道:「beerker,把這扇門撞開!」
beerker紋絲不動,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一樣,事實上他聽到了,但智商為零的他不是很懂眼前的人是誰,所以選擇了無視。
「beerker,你該不會認不出我了吧?我是你最疼愛的伊莉雅啊!」伊莉雅傻眼了。
骨灰級luoli控beerker表示,你的外貌已大於14歲,超過保質期的luoli,堅決不粉。
伊莉雅當即就灰白了,整個人扶着牆陷入人生低谷,緩了緩之後開始拼命錘門:「澀情狂!大變態!趕緊把我變回以前的樣子啊」
「快點開門,把beerker還給我!」
忙活了一個下午,解析完聖杯的大致後,杜克這才心滿意足走出地下室,結果一出門就看到了靠着牆角睡着的伊莉雅。杜克本想讓beerker把她丟出去,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壞……咳咳,好主意。
如果把對衛宮切嗣飽含恨意的伊莉雅,帶到他原來的世界,會發生什麼?
「看到他人的不幸,總是讓我身心愉悅。beerker,找個房間把伊莉雅扔進去,別讓她跑了。」杜克出聲命令道。
beerker一言不發,捧起牆邊的伊莉雅離開,杜克看着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只讓伊莉雅一個人去,戰鬥力着實堪憂,估計三兩下就被衛宮切嗣擒住,然後上演一家人相親相愛。
「衛宮切嗣可是橫走四天王級別的大佬,公平起見,讓beerker跟着伊莉雅一起去……」杜克露出壞笑:「切嗣,別怪兄弟我手黑,我都是為了你好,誰讓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
傍晚時分,小櫻放學回到家中,給杜克帶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消息。
「你的兩位同學想登門拜訪,而且人已經在結界外等着了?」杜克看向小櫻,後者低着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如果老師不願意,我現在就讓他們離開。」小櫻捏着衣角,不管是遠坂凜還是衛宮士郎,她都不想拒絕對方,所以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沒關係,反正他們早晚都要來找我,只是提前一兩天罷了。」杜克這麼說是因為聖杯在他手上,但凡以勝利為目標的主從,遲早都會找過來。
「真的?那我去喊他們進來!」小櫻如釋重負,換上笑臉說道。
「小櫻,你沒有把beerker、caster和蘭斯洛特的事情說出去吧?」杜克問了一句,這非常重要。
「沒有,家裏的情況有點複雜,我沒有對人提起過。」對於聖杯之戰,小櫻並不上心,準備全程做路人打醬油。
「你做的很好,趕緊把你的同學帶進來,別讓他們在門外等久了。」杜克露出熱情好客的笑容。
小櫻站在原地不動,躊躇了一會兒才說道:「老師,我聽caster說了,他們也是參加聖杯之戰的御主……老師能別傷害他們嗎?」
杜克走到小櫻面前,揉了揉她的腦袋:「我說過,小櫻想要什麼老師就給你什麼,你不想傷害他們,那我就不傷害他們。」
「謝謝老師!」小櫻享受着頭頂的溫暖,一路小跑着出了門。
直到小櫻的身形消失不見,杜克才收起笑容,抬手打了個響指,晦澀的魔力波動散開,一個個從者出現在他身前。
beerker赫拉克勒斯!
caster美狄亞!
rider美杜莎!
beerker蘭斯洛特!
杜克滿意看了眼四人,開口道:「結界外有兩組自投羅網的御主和從者,好好招待他們。注意分寸,從者怎樣都無所謂,但別傷到御主,我答應過小櫻。」
四名從者得到命令,身形淡化消失,這時杜克突然開口,把蘭斯洛特留了下來。
「master,有何指教,是有什麼特殊的任務要交給我嗎?」蘭斯洛特微微鞠躬,行着騎士禮。
作為最早跟隨杜克的從者,蘭斯洛特非常了解自家御主,滿肚子壞水肯定還有其他計劃。
杜克換上一張嚴肅臉:「小蘭,我這裏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準備先聽哪個?」
蘭斯洛特心裏咯噔一聲,但面色不變:「master,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個也不想聽。」
杜克翻了翻白眼,小蘭越來越無趣了,換成以前肯定會說全憑master做主。
「這兩個消息你必須得聽,我是為了你好才特意告訴你的,沒看到我把其他三個人都支開了嗎?」杜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為你好居然不領情。
蘭斯洛特:但是每次這種情況下,你都會坑我!
「小蘭,你聽着!好消息是這一次聖杯之戰的saber還是亞瑟王,對,沒說錯,就是被你發誓效忠,然後就送了個帽子的那個。」
這也能叫好消息?
蘭斯洛特險些七竅飆血:「master,您不是說這次聖杯之戰不會有王出現,概率不足萬分之一的嗎?」
杜克亦是非常懊惱:「我也是剛剛知道,若不是saber距離結界太近,我也不敢相信她的運氣這麼好。」
蘭斯洛特憋了口氣,吐槽道:「恕我直言,這種不叫運氣好!」
「為什麼?」
蘭斯洛特默默低頭,為什麼你心裏還沒點b數嗎?
蘭斯洛特很怕再次遇到呆毛王,尤其是和杜克組成一組的時候,可事實真發生在眼前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他的心態更加成熟,也不是看淡紅塵,而是被杜克屢次折騰之後……習慣了!
如果這次聖杯之戰的saber叫貞德,蘭斯洛特才會真的驚訝不已。
「那壞消息是什麼?」蘭斯洛特覺得這已經是最壞的消息,不可能再壞了。
「你們圓桌騎士的領袖,大不列顛的亞瑟王……被人睡了!」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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