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無毀的湖光』,蘭斯洛特的全部參數再進一步,加上他a+級別的固有技能『無窮的武練』,saber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原著中,狂化的蘭斯洛特面對saber,一直穩居上風。之所以被一劍捅死,非戰之罪,而是他的御主出現了問題,間桐雁夜身為魔術師的素質太差,無法支撐他的魔力消耗。
而現在,擁有最強御主的蘭斯洛特,魔力要多少有多少,可他還是強行和saber五五開,這就是心態的問題了。
作為從者,蘭斯洛特無疑是不合格的!
叮叮鏘鏘的劍光碰撞,零星的火花四濺開來,一黑一金兩把長劍僵持在半空,蘭斯洛特主動散去力道,然後saber及時收劍,兩人自我檢討一番,再次爭鬥起來。
沒有以命相搏的狠辣,兩人的劍招越發散漫,頗有股眉來眼去的意思在裏面。
衛宮切嗣在邊上面看得心頭暗爽,蘭斯洛特的身份註定他在saber面前翻不了身,如果杜克沒有令咒,不被約束的蘭斯洛特興許會倒向己方一邊。
衛宮切嗣想了很多,其中有不少讓人不齒的卑鄙伎倆,但他並沒覺得不妥,反倒認為理所當然。只是如果讓杜克耗盡令咒,這一點難住了他,畢竟杜克看着也不是依賴令咒的御主,靠自己就行了。
杜克若寒霜,極力避免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君臣之間的相愛相殺看得他肝疼,短暫的思索片刻之後,舉起帶有令咒的手背。
紅色的光芒亮起,最先驚醒的是蘭斯洛特,遊走在自我毀滅邊緣,突然察覺到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beerker這個職階的對魔力等級向來糟心,蘭斯洛特也不能豁免,他反抗不了令咒。
「不,master,請不要……」
蘭斯洛特面露驚悚之色,他大概能猜到杜克要下達怎樣的命令,立即開口哀求。
杜克視若無睹,依舊開口道:「以令咒之名,蘭斯洛特,為我擊殺你面前的sab……」
生擒活捉、按住手腳、門外防風什麼的,純粹是為了戲弄蘭斯洛特,杜克從沒當真,畢竟對a要不起。出於對亞瑟王的尊重,杜克決定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於一對一的決鬥中被蘭斯洛特斬殺。
轟隆隆!
突如其來的雷光涌動奔襲,打斷了杜克下達的令咒,rider架着神威車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杜克撞飛。
下達令咒的過程被打斷,杜克本人也被衝擊力裝得跌落大廈頂樓,自由落體向下做勻加速運動。
「master!!」蘭斯洛特大驚,捨去saber向大廈邊緣沖了過去,俯身向下卻什麼也沒看見。
rider面露報複式的快意笑容:「甘道夫,不對,應該稱呼為beerker的御主。你欺騙本王的事,就此兩清,記住下不為例。」
擁有數萬基友的征服王表示,雖然蘭斯洛特和呆毛王之間的決鬥沒啥觀賞性可言,粗陋到如同兩個三流劍士之間的切磋,但這又何嘗不是君主和臣子羈絆的證明,他開始有點欣賞saber了,那是他從未走過的一種征服之路。
鏘!
凌厲的劍芒閃過,蘭斯洛特爆發着澎湃的殺意,三兩步衝刺到牛車側面,身形躍至rider頭頂,劍鋒直斬而下。
rider急忙拔出佩劍招架,雖然他肩上能跑馬、菊花開瓶蓋,奈何肌肉不等同於力量,又沒有提前做好準備,被蘭斯洛特一劍掃下了牛車。
rider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卸下周身的力道,剛一抬頭,又是一道劍光追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況霸道了一生的征服王,憤怒的rider怒喝連連,怒髮衝冠、肌肉暴漲,然後……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直刺要害的劍光。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rider征服天下靠得是領袖氣質和軍略,個人武力值在七位從者中,從後向前數才能列入三甲,對上蘭斯洛特只能躲着打。
十來招之後,蘭斯洛特挑開rider的佩劍,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rider,你沒事吧?」韋伯擔憂喊道。
「混蛋,居然毫不猶豫就揮劍斬向自己的恩人,早知道就讓你送死算了。」rider揉了揉劇痛的胸口,齜牙咧嘴氣道。
蘭斯洛特沒有追擊,面露糾結之色:「你的恩情蘭斯洛特銘記於心,但你……你不該攻擊我的master。」
rider爬起身,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地上:「不知好歹的傢伙,你的性格太變扭了,還好本王麾下沒有你這種臣子。」
「萬分歉意,但我沒有別的選擇!」蘭斯洛特慚愧苦笑。aber在邊上點點頭,沒錯,這才是她認識的蘭斯洛特卿,縱然以beerker的職階降臨,也沒有玷污『騎士之花』的高潔品性。
一直以來,saber對綠了自己的蘭斯洛特沒多少怨念,騎士的背鍋精神讓她攬下了全部責任,認為是自己無法給王后格尼薇兒幸福,才導致悲劇發生,蘭斯洛特扮演的是受害者角色。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了,換成男版亞瑟王,對綠了自己的蘭斯洛特肯定就沒這麼客氣了。
男亞瑟:去tmd默默祝福!抽筋扒皮、吊在城門示眾都算輕的,唯有將蘭斯洛特五馬分屍,然後拿他的大逆不道的顱骨做成馬桶,給圓桌騎士們輪流使用,才能消除本王心頭之恨。
這才是亞瑟王的正確打開方式,畢竟君王一綠,血流漂櫓!
面對rider的斥責和不屑,老實人蘭斯洛特又陷入了自暴自棄的心理怪圈,暗道自己是萬惡之源,舉起魔劍再次向saber發動了自殺式攻擊。
「吼哦哦哦」
突兀地龍吟聲響起,一股冷風襲來,在蘭斯洛特背後灑下一道白練。細碎的冰粒散開,蘭斯洛特所在的位置盡數凍結,他本人也維持衝鋒的姿勢,變成了堅硬的冰雕。
冰藍色的龍軀趴在大廈上,探出的龍爪死死握住頂樓的邊沿,探出小半截龍軀和修長的頸部。杜克站在冰龍頭頂,一言不發看着蘭斯洛特,手背的令咒忽明忽暗,也不知再想些什麼。
咔啦!咔啦!
蘭斯洛特掙脫身上的堅冰,他的對魔力做不到無視魔術傷害,此刻嘴唇發青,僵硬着肢體走到巨龍身邊,對着杜克單膝跪下請罪。
「master,我……」蘭斯洛特努努嘴,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他無法為自己辯解。
「小蘭,你太讓我失望了!」杜克不輕不重說了一句,手背上的令咒終究還是暗淡下來。
蘭斯洛特聞言羞愧低下頭,靜靜等待杜克的責罰。
「慶幸吧,剛剛我在跌落大廈的時候,如果你第一時間還是選擇和saber糾纏不休,我一定會殺了你。」
「蘭斯洛特深感羞愧!」蘭斯洛特緊握拳頭,一聲不吭,杜克的話深深刺痛他的內心,但是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抉擇。
有些時候,蘭斯洛特甚至責怪自己不該走上騎士這條路,不然也就不會衍生出無數讓他不堪痛苦的折磨。
只能說老實人活得太累,蘭斯洛特的品性太正派,萬事委屈自己領悟不到甩鍋的妙處。他只會自怨自艾,默默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然後活得更加憋屈。
所以,做人還是沒心沒肺才能活得瀟灑,至少能給自己減壓!
龍爪伸來,將蘭斯洛特鉗住,後者任由杜克施為,像個失去靈魂的空殼,毫無抗爭的意圖。
「蘭斯洛特卿!」saber提劍想要阻止,卻被振翅而起的巨龍掀了回去,拄劍擋在了衛宮切嗣身前。
看到巨龍高高飛起,大有一去不復返的姿態,rider架着神威車輪就要追趕:「beerker的御主,你打算放棄到手的勝利嗎?你與本王的決鬥怎麼辦?」
杜克傲立在龍頭位置,看了眼不依不饒的rider:「聖杯之戰到這裏,我所期待的事情都已結束,是時候該落下帷幕了。如果征服王想退場,不必急於現在這個時候,至少也要等金光閃閃的傢伙一起才行。」
冰龍振翅遠離,遠遠地留下餘音。
「我已經為諸位準備了盛大的葬禮,就在今晚,有膽子的人儘管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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