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他們擁有最強大的併購團隊,更擁有強大的媒體資源,立即安排此事。
混傳媒業的,誰人不是人精,當時代華納的董事局向證監會申請報備股權變更時,同行們在華府的說客們立即運動起來,希望可以抯止申請通過。
20年代,大約2000萬米國人,在戰後繁榮經濟的誘使下,投身於證券市場,成為大大小小的股東,據估計在該時期約500億美元的資金投入到了證券市場,這些資金在1929年的股票市場崩潰之後,有約一半化為烏有。
股票市場的崩盤,導致了無數投資者和銀行損失慘重,而其引起的銀行擠兌,更是導致了銀行業的災難,最終導致了1929年米國的經濟大蕭條。
為了回復經濟,國會認為必須重樹國民對資本市場的信心。國會召開聽證會研究解決辦法,並根據聽證會的結論而通過了《1933證券法案》和《1934證券交易法案》。
想要依據該法律來有力地監管證券市場並保護投資者的利益,就需要一支高度協調的證券監管隊伍,於是國會於1934年建立了米國證券交易委員會。
證監會的任務是保護投資者,維護公平、有秩序、高效率的證券市場,並協助家庭資本、國家資本向資本運作市場的流入。
證監會約有3100名員工。總部位於華盛頓特區,另在其他11個地區有分部
,它共有5位委員,這五位委員由總統在參議院的建議和許可下親自任命,任期五年,但五人的任期相隔一年地錯開,也就是說每一年替換一位委員,委員中的一名將被總統任命為證監會主席,來作為證監會的最高執行長官。
說白了他們是專門收拾馬丁戴維斯這種法外之徒的機構,有他們盯着,亂來可不行,還有負責反托拉斯的司法部反托拉斯局和聯邦貿易委員會也不是好惹的。
他們是並行執行米國反托拉斯法的兩個聯邦機構,它們在執行反托拉斯法中享有極高的權限。
但米國執行的是司法模式,即在反托拉斯案件中,它們作為公訴人向聯邦法院提出刑事或者民事訴訟,然後由法院做出刑事或者民事判決。這就是理查德建議先打通法院關節的原因。
在雙方產生管轄衝突時,通常根據雙方在某一特定行業或某一特定限制競爭行為調查方面是否更有經驗來分配任務。一般來說,反托拉斯局負責處理電腦軟件、金融服務、媒體和娛樂以及電信市場的競爭問題,委員會處理汽車、電腦硬件、能源、醫療、藥品製造和生物技術領域的競爭問題。
為了提高法律穩定性和當事人對其行為法律後果的可預期性,雙方在90年代後期以來聯合發佈了大量反托拉斯指南。這些指南不僅為企業提供了分析某些限制競爭行為的框架,以便它們正確評估自己的商業手段,而且也為反托拉斯局和委員會提供了分析標準,以便它們能夠統一執法標準,避免某種限制競爭行為因執法機關不同而產生不同的法律後果。
這也促使合法壟斷公司的出現,像四大傳媒集團,壟斷性質十分明顯,但他們明確的避開了反托拉斯局和聯邦貿易委員會的雷區。
競爭對手的干擾是意料中事,馬克他們的團隊立即進行了反制,一方面他們向聯邦貿易委員會作無罪申辯,另一方面則是向紐約州聯邦法院提出訴訟,要求判決司法部反托拉斯局濫用職權。
王氏家族基金收購時代華納股權,被視為跨國公司帝國主義式的擴張,無論是mm,還是時代華納等當事人,都低調處理此事,沒有記者招待會,也沒有盛大的宣傳儀式,他們只是發表了一段簡短聲明,仿佛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世界上最強大的米國和人口最多的華夏合併,對其它國家來說,會是小事嗎?
新聞集團、維亞康姆、迪士尼,加上環球所在的通用集團,立即組成反影視托拉斯聯盟,希望能抯止聯邦貿易委員會能駁回他們的申請,抯止這一交易。
其實是賊喊捉賊,對於其它電影公司來說,他們何嘗不是壟斷公司?別人傷害到他們的利益了,立即高舉反托拉斯大旗,打擊對手,保護自己。
mm和華納不宣傳,他們自來粉式的宣傳,他們整篇累櫝的報道,合併後的mm和時代華納有多麼可怕,他們將組成世界最大的電影製作、宣傳、發行片庫;市場佔有率達到驚人的30%,這不是壟斷,什麼是壟斷?以後馬克說聲不,整個荷里活都為之發抖,這是史無前例的媒體托拉斯,而且這是控制在一個家族手裏,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這些同行對手們的力量是相當大的,他們聯合起來抵制,連司法部的反托拉斯局和聯邦貿易委員會都不敢輕視,按照以往慣例,他們將此事交給反托拉斯局處理,並進入調查程序。
但令人尷尬的是,司法部的反托拉斯局的調查剛開始,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結論,紐約州聯邦法院己裁定,王氏家族基金會並不屬於壟斷性機構,他們併購時代華納的10%股權,也是在聯邦反托拉斯法框架之內。
對此!王氏家族基金會主席大衛王對此表示歡迎,並指出這只是一宗正常合理的投資,王氏家族基金會不會謀求超過30%的股權,而且他們是慈善組織,以盈利和行善為主要目的,他們的口號是賺更多的錢,幫助更多的人,而不是謀求媒體霸權。
基金會這次帳上一共捐資七千五百萬美金,對二十多個機構和個人進行捐助,這些定向性的捐助,令紐約州聯邦法院的一些人受益匪淺,交口讚譽。
比如州大法官的女兒,在紐約大學研究工作,但是他們的研究所經費不足,正面臨解散的局面,這時一筆及時的捐款出現,讓研究所渡過了危機。
又如某法官的老婆是知名社交名媛,慈善家,擁有自己的慈善基金會,可惜一直受困於資金,現在與某大型基金會展開合作,這資金的問題馬上就解決了。
行賄的最高境界是你明知有貓膩,也捉不到什麼把柄。
對於敢拿錢的,他們也敢送,不過會經過幾手,查不到他們的頭上,為了達到目的,他們是敢於花錢和砸錢,這讓他們在各處搶佔先機。
他們這是實打實的,也肯分割好處,這幫從政的,當然知道應該怎麼辦,這與反mm華納同盟不同,這幫人說大話使小錢,關鍵時刻是死捂錢袋子,不肯分一點好處給別人。
誰不知他們之間的爭議是商業競爭的延續,是另一個層次的利益之爭,用得着上網上線,把自己包裝成道德帝聖姆婊,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責別人,就你是好人,別人都是小人。
千里當官只為財,大家都明白,這有錢的就是老大,沒有錢放屁都不響,反mm時代華納聯盟口號震天響,但具體到拿錢用於公關,這就相互推卸,諸多藉口了,沒有錢,這一切公關就沒有說服力和效果。
像馬克他們衝擊奧斯卡,所謂的公關,核心的還是送禮。
禮多人不怪!過去兩年,片商們以各種變相行為饋贈給奧斯卡評委們的費用,就像雪球般愈滾愈大,以至於不斷有媒體指奧斯卡暗箱操作。《紐約時報》稱,以肯花錢造勢而出名的米拉麥克斯,為《不倫之戀》所花的拉票費比該片的拍攝費高很多。
奧斯卡組委會高級執行委員里克.羅伯特森,在宣佈將對變相行賄的電影製片商嚴懲不怠時,語氣中仍不乏對過去的懷念:「製片商們會送來精緻的影片說明書,電影錄像帶則裝在貴重的木盒中。有一次,我甚至收到某家電影公司一個別出心裁的爆米花狀包裹,裏面裝着裏面裝着一台隨聲聽,隨身聽里就是入圍最佳音樂獎提名的歌曲。」
mm公司送的是平果手機,裏面儲存有入圍最佳音樂獎提名的歌曲。
雖然送禮已被明令禁止,但只要你有錢,還是可以找到灰色地帶,比如宴會、派對等。
酒肉朋友好辦事,《荷里活通訊》著名撰搞人寫道:「值此奧斯卡季節,洛杉磯到處可見名目繁多的豪宴。」在觥籌交錯的感情聯絡活動中,「有些交易得以完成。」
另外,每年頒獎禮結束後,評委們都會拿到一個大紅包,今年據說有10萬美金,鬼知道那些錢是誰給的!
所以王氏家族基金執行主席杜威,活躍於華府和紐約之間,大派美金和豪禮,還有各種各樣的資源,有了這樣的投入,他們自然底氣十足,不像某些聯盟,他們的說客除了一張嘴,就是兩把香蕉,誰會鳥你。
結果在紐約州地方法院判決王氏家族基金投資時代華納10%股權不屬於壟斷性行為後,證監會也同意了他們申請,批准了這一次交易。
最後只能下司法部反托拉斯局這一關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4s 4.014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