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曼哈頓的一個草地公園內。
兩人一狗正走在迤邐的小路上。
「隊長,那天不好意思啊,我下手是重了點。」班克不好意思的向身旁的羅傑斯說道。
羅傑斯愜意的看着太陽下,這片綠油油的草地,微笑道:「沒有事,那天本來就是我不知道狀況,還失手打傷了兩個自己人。」
班克聞言,不禁在心裏給這位大胸弟豎了個大拇指。
真不愧為漫威兩大聖母之一,被自己狂揍了一頓,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能從中找到自己的錯誤。
班克和美隊並排走在草地上,伸手摟着他的肩膀,道:「隊長,你手機現在也會用了吧?待會我就把你拉進復仇者聊天群,裏面可還有個你的死忠粉呢。」
隊長笑着看着班克,在和煦的陽光下,刀削斧劈的臉頰顯得格外正氣,他感嘆道:「真沒想到僅僅幾十年,人類的科技就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這一個月來,我見到了太多以前只存在人類幻想中的東西。」
班克挑挑眉,道:「時代的輪轍滾滾向前,我們人類不同於其他所有生物的地方,那就是無可比擬的創造力嘛,一個月不足以看到這個時代的全貌,有些黑科技即便是我,也會為之驚嘆的。」
羅傑斯瞄了一眼班克,道:「就比如你那一輛飛車和鋼鐵機甲嗎?」
班克點點頭,道:「那也算是這個時代的一角吧……要不我又帶你去飆車?」
羅傑斯聞言,仿佛是想到了什麼,笑着搖搖頭道:「跟你飆車太危險,總會引來一大批警察……你跟那些警察有仇?」
班克聳聳肩道:「被摁在地上錘算不算?再說了,沒有警察追的飆車,賊沒勁兒,上次那個警察局長,本來還想給我發個萬能通行證呢,但是被我拒絕了。」
羅傑斯詫異道:「摁在地上錘?你?」
班克哼哼道:「嗯呢,咋了?」
羅傑斯看了班克一陣,而後笑道:「我有時候真的很搞不懂你。」
班克仿佛想到了上一個這麼說的人,回憶道:「不只是你一個人這麼說啊……」
羅傑斯不再回話,他看了一眼跟在班克身後,一臉沒心沒肺的沙皮犬,彎腰揉了揉它的腦袋。
而後隨手撿起一顆路旁的石頭,在手裏拋了拋,一把扔了出去。
羅傑斯拍了拍沙皮犬的腦袋,示意他快去撿,但是誰知道那頭雄壯的沙皮犬,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而後張口吼道:「幹什麼!你自己扔的東西,為什麼不自己去撿?本大爺沒閒心!」
羅傑斯直接嚇得直起腰來,他驚詫的看着這頭一臉不屑的沙皮犬大爺,向班克詫異道:「你的狗會說話?!」
「沒見識,土鱉。」科爾伯羅斯癟癟嘴道。
但是話還沒落地,就被班克一拳揍在了腦袋上,道:「怎麼說話呢?我在家是怎麼教你的?!有沒有禮貌啊!」
科爾伯羅斯用前爪捂着自己的腦袋,兇惡道:「怎麼教我的?你不是讓我看不順眼就吼,還不服就咬他嗎?」
「咳咳……額,我怎麼不記得我這麼教你的?!回去再收拾你,簡直沒家教!」班克被科爾伯羅斯嗆的有些尷尬。
訓斥完一臉不服,那油鹽不進的模樣,就跟他如出一轍的科爾伯羅斯後,轉頭向隊長尷尬道:「犬子年少無……啊呸,年齡都長到狗身上去了!隊長你多多擔待啊。」
羅傑斯依舊是一臉驚詫,感慨道:「看來這個世界是真的變了啊……」
班克聞言,摳摳腦袋道:「隊長你別誤會,只有我家的車會飛,只有我家的狗才會說話,你千萬別對這個世界產生誤解啊……」
羅傑斯搖搖頭,看着一臉不忿的科爾伯羅斯,道:「它是基因培育出來的嗎?」
隊長還以為科爾伯羅斯,是像他這樣的生化兵器誕生的產品。
可是還未等班克開口,科爾伯羅斯就再次兇惡道:「你丫才是生化兵器呢!老子血統純正,分分鐘干爬你!」
班克一腳踹在了科爾伯羅斯屁股上,訓斥道:「你丫在外面能不能給我長點臉?」
科爾伯羅斯沒心沒肺的看着天,道:「你教的好唄。」
班克臉都黑了,道:「滾回去!這個月的精製狗糧沒有了!」
科爾伯羅斯聽見這話,連忙變臉道:「老大,對不起,我只是一條狗,你跟我計較什麼啊。」
羅傑斯被這副反差感搞蒙了,他向科爾伯羅斯問道:「這也是你主人教你的嗎?」
科爾伯羅斯瞄了眼美隊,癟癟嘴道:「是啊,他說打不贏就跑,跑不贏就認慫,我只是觸類旁通而已。」
羅傑斯歪着腦袋看着班克,而後拍了拍一臉尷尬的班克的肩頭,笑道:「走吧,回去了。」
班克瞪了一眼科爾伯羅斯,而後轉頭向美隊道:「晚上我再帶你去看看新時代的燈紅酒綠?弗瑞把你交給我,那是大大的正確,你看看其他超級英雄,有哪個有我這麼閒?」
是的,美國隊長之所以和班克在一起,那是因為弗瑞把幫助美隊,適應新時代的任務,交給了班克。
至於原因嘛。
第一個還是老一樣,因為所有超級英雄里,就屬班克最閒嘛。
第二個自然也懷揣着,要讓這兩位復仇者隊友,消除當日的隔閡,提前接觸接觸的目的。
至於擔心羅傑斯會不會被班克帶壞?
別開玩笑了,如果被推崇至美國精神象徵的隊長,會被班克這麼輕易帶壞的話,他也擔不起他那響徹世界的名譽了。
羅傑斯聽到這話,又回想了一下這一個月,好像還真是,莫說超級英雄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沒幾個有班克這麼閒吧?
不過聽到班克那意思,好像是要帶他去那煙花巷,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回去吧,明天我再來找你,晚上我就在家裏繼續看紀錄片。」
對於始終心系與卡特特工,當年那個約會的羅傑斯來說,那一抹燈紅酒綠,早就不能使他有所觸動了。
這舉世的喧囂,加之世間所有最繁雜之事。
真的就比得上,當年那個名為卡特的姑娘,她嘴角的一抹朱紅嗎?
只是直到如今,羅傑斯也沒有勇氣去找那已是耄耋之年,久臥病榻的當年可人兒。
這個約會已經遲到了七十年,羅傑斯還沒想好,自己該以怎樣的姿態,去面對當年那人。
班克好似看到了美隊臉上的那抹眷戀,所以也並不再多說什麼,反正有托尼那個損友陪着他浪。
班克拍了拍隊長的肩頭,道:「那走吧,我開車送你回去,晚上記得來群里炸群啊,美國精神都復活了,我看群里誰還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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