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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等閒是個膽大心細的傢伙, 這次在陸見晏家攢的局,樓等閒邀請的就並不都是以往他身邊那些和他一樣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富二代,還有不少是真正在做事的二代or科技新貴, 雖然這些人多多少少也有貪圖享樂的毛病(要不然也不可能和樓等閒做酒肉朋友),但至少是有一定經濟獨立和話語權的人。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這些盤踞s市多年的二代所代表的關係網, 正是陸見晏此時最需要的。
二代們想要擴展交際渠道,最基礎的辦法就是這樣, 開個派對, 各自邀請一些朋友, 人脈共享。至少就陸見晏所知道的最基礎的交友就是這個——從模仿大人舉辦的宴會開始。
「我都不知道你和mo那邊航運大王的女兒還有聯繫, 」mo的航運大王從上個世紀活到了這個世紀, 合法擁有好幾房在mo還沒回歸前就娶了的太太,四世同堂,明爭暗鬥的程度絕不亞於什麼宮斗劇或者豪門風雲,「這位四小姐據說是最有利於的競爭者之一。」
陸見晏問了樓等閒和上回一模一樣的話, 因為雖然樓等閒儘量想要表現的能請到這麼多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這確實是很不容易。
陸見晏希望他的朋友能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他為他做的,並且十分感激。
樓等閒矜持的抿了抿唇,就像一隻家養的大貓,很激動, 卻偏要表現的不屑一顧, 他說:「我平日裏很閒嘛, 也就剩下到處認識認識朋友了。」
兩人從冷金屬的樓梯走下來時,樓等閒的幾個比較親密的朋友一起舉杯,故意討嫌的歡呼:「樓公主終於走下了他的城堡!」
然後,就見一米八八、大光頭、戴着小鑽表的「公主」,一個猛虎撲食,從樓梯上跳下,借着重力加速度,把剛剛喊聲最大的大塊頭給狠狠的壓在了地板上。對方手中拿着的雞尾酒灑了一地,酒杯的玻璃渣迸濺到了很遠的地方。圍觀者卻沒有一個出聲勸阻的,反而像一群還沒從兄弟會的氣氛里走出來的大學生,又是叫好又是助威的,很有節奏感。
在樓等閒忙着打鬧的時候,陸見晏也認識了不少「朋友」,談到後面基本人人都在好奇樓等閒和陸見晏是怎麼當上朋友的。
「因為他人好。」陸見晏總是不厭其煩的這麼回答。
但是聆聽者往往會付諸一笑,仿佛陸見晏說了一個多麼好笑的笑話,不管陸見晏本身有多麼認真和嚴肅。
陸見晏只能在心裏補充,看不到他的好,是你們的損失。
然後,「好好先生」就從身後偷撲到了陸見晏身上,但是被陸見晏早有預料性的躲過了,終於躲過去了!兩人一前一後的動作就像是已經私下裏練習過了無數遍,任誰都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默契與親近。這回總算是有人相信「別人家孩子的代表」陸見晏和「只要你別像那誰家的那誰我就滿足了的代表」樓等閒,真的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看來你已經和假正經們認識了。」樓等閒酸溜溜道。
「我們這叫潔身自好,謝謝。」航運大王的四孫女道,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職業女裝,個頭嬌小,幾乎只到樓等閒的胸肌,但那種掌握一切的氣勢卻是完全不輸給樓等閒的,甚至隱隱壓了樓等閒一頭,「不像有些人渣只會遵從於獸性。」
樓等閒沒搭理四小姐的挑釁,反而對陸見晏解釋道:「她只是在氣她看上的小鮮肉寧可被我上,也不想被她包。」
然後,一群剛剛還端着社會精英架子的人就都笑了,一種心照不宣的笑容。這些二代的本質其實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有些人玩的明顯點,有些人還要扯上一層外衣,僅此而已。陸見晏雖然看不慣這種潛規則,卻也明智的知道他並不適合在這種時候發表什麼「高見」,畢竟這些人討論的內容里並不存在什麼強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又有什麼置喙的地方呢?
派對開到一半,該認識人基本都認識了,大家這才真正享受起了派對,放下「矜持」,群魔亂舞,在快節奏的音樂里瘋了一樣的又喊又叫。
讓陸見晏實在是無法恭維。
樓等閒盡情抖動着他的電動小馬達,在舞池中央不要錢似的揮灑汗水。他就好這一口,自認為自己的品味並不low,不服不辯。
陸見晏看了一會兒,就端着干馬提尼,坐到了旁邊的黑色沙發上,等着陳醫生上鈎。
上次陳醫生是和樓等閒一起到的,被早早的介紹給了陸見晏認識,這回陳醫生卻一反常態,遲遲未到。雖然陸見晏想往好的方面想,好比陳醫生準備放棄了,但直覺告訴他,陳醫生這種自視甚高又固執的任務者並不會就此罷休。
「你也喜歡干馬提尼?」一道極具感染力的聲音,在一片嘈雜里以絕對的乾淨凸顯了出來。聲音的主人一如他的聲線,帶着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親切與透徹。
果然沒有放棄啊。陸見晏在心裏嘆了口氣。
講真,陸見晏還蠻好奇陳醫生這回打算走什麼路線的,畢竟陳醫生之前已經把差不多能試的套路都已經試過了。
陳醫生見陸見晏沒有出聲,便默認的坐到了陸見晏的身邊,在空中做了個碰杯的動作,醃橄欖在三角杯的氣泡中上下滾動,帶着夏天的味道:「丘吉爾說,干馬提尼才是男人的象徵。但歐美人的口味並不適合c國人,大多數人都覺得酒里的杜松子味太重了,他們更喜歡加了甜苦艾酒的。」
「他們更喜歡的是模仿007里那個植入的很深入人心的硬廣。」陸見晏道。
「是的,大部分人只是從眾心理作祟,並不管到底好喝不好喝。」陳醫生笑了,一舉一動都是戲。在幽暗的燈光下,眼眸低垂,笑容曖昧,他很懂得該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優勢讓人目不轉睛。修長的腿,白皙的皮膚,卷翹到不可思議的濃密睫毛,若有似無的天真引誘。
陸見晏卻看着對方一字一頓道:「好巧,我也是這些俗人中的一個。」
「……」
第一個話題就這樣被陸見晏的不按照常理出牌給聊死了。
其實陸見晏也不算在故意拆台,他只是實話實說。人不愛抽煙,也不喜歡喝酒,對酒其實並沒有沒什麼特別的了解。在各種場合,陸見晏張口就來的唯有干馬提尼,因為外表儒雅的陸爸爸意外的很喜歡看《教父》和《007》。
但不管陸見晏是有意還是無意,陳醫生都被懟的緩了好一會兒才能笑着說:「你這樣坐在最熱鬧的人群里,卻拒絕與人交流,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加形單影隻,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是嗎?」陸見晏擺開架勢,請對方繼續。
陳醫生放下手中的酒杯,帶着些被懟了也不甚在意的瀟灑,笑容甚至還有那麼一點可愛,他對陸見晏伸手,不着痕跡的靠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dr陳,一個心理醫生。抱歉,剛剛職業病犯了。」
「我姓陸,一個潔癖。」陸見晏拒絕握住對方的手,「抱歉,心理疾病正在犯。」
「您大可不必如此充滿敵意,陸先生,」陳醫生專注的看着陸見晏,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真誠」,「我想您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是,我確實受僱於樓總。您的朋友希望您能看心理醫生,並不是因為他懷疑您有神經病,他只是擔心您。」
這段話陳醫生在上回的「初見」時也曾說過,他自以為很了解陸見晏對他的排斥,說了一大堆樓等閒的關心,藉此想要偷換概念,讓對朋友充滿愧疚的陸見晏接受他這個心理醫生。
陸見晏確實上過當,畢竟對方是專業的,這種移情做的很討巧。
不等陸見晏開口,陳醫生就開了有別於上次的劇本,在介紹完樓等閒在背後的默默付出後,他緊接着表示:「我可以介紹一位十分專業的同事給您。雖然我因為樓總而答應了見面,但是很遺憾,我想我還是沒有辦法成為您的心理醫生。」
這是與上回完全不同的分支。上回在聊的漸入佳境後,陳醫生就設法讓陸見晏同意了每周兩次的心理治療,這給了他們足夠多的接觸時間。這次陳醫生大概是想玩欲擒故縱了,至少是想勾起陸見晏的好奇心。
但是……
「哦。」陸見晏把一個性格冷漠的人演繹到了極致。
不好奇,不上當,拒絕套路,人人有責。
「這不是什麼欲擒故縱。」多年老司機的陳醫生也還有後招,他不疾不徐的挨近陸見晏,想要製造腿部的擦碰,但都被陸見晏有技巧的躲開了。只聽陳醫生繼續道,「作為一個合格的心理醫生,我最不應該做的就是去試圖分析自己喜歡的人。是的,我喜歡上了您,在第一眼的時候,我是個相信感覺的人,我準備追您。」
陳醫生挺直了本就足夠筆直的脊背,胸膛拱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周身充滿了一種強大卻又脆弱的矛盾感,特別的吸引人。
陸見晏卻依舊面無表情,在心裏想到,原來是直球啊。
……陸見晏在上次的約會上曾這麼對陳醫生說過……
精心準備了一切,自認為無可挑剔的陳醫生,在陸見晏吃完大歌劇蛋糕後,對陸見晏進行了再一次的告白:「我喜歡你。」
陸見晏的回答卻是永恆不變的「抱歉」。
陳醫生有些慌,卻恢復的極快,他堅持追問:「為什麼呢?」這次他又做錯了什麼?明明他改掉了一切。
「因為我相信直覺,」陸見晏是這麼鬼扯的,他已經厭倦了不斷找理由拒絕對方,準備一勞永逸,「雖然這聽起來很荒謬,但我確實是一見鍾情的信奉者,我父母就是這麼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彼此的,並且至今都婚姻幸福。我個人堅持認為如果第一眼沒有愛上對方,那麼所謂的日久生情也不過是一種習慣。」
……回到時間回溯後的派對上……
陸見晏看着眼前的陳醫生若有所思,沒想到還能這麼玩。這可真是個狠人,能直接就推倒此前已經辛辛苦苦建立好的一切。
可惜,對不起了,陳醫生大概理解錯了。
陸見晏再次道:「我對你沒有一見鍾情的感覺。」
只要陸見晏沒有感覺,那這個拒絕的理由就可以用一萬遍!
陳醫生的表情終於裂了,有一種付出了全部身家準備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卻沒想到股票在一夜之間都蒸發了的不可置信。
然後,陸見晏就暈過去了。
在昏過去前,陸見晏依稀聽到陳醫生質問自己的系統:「為什麼他沒有對我一見鍾情?我明明已經噴了『人魚的誘惑』,那是我花費了幾乎全部的積分換來的!你明明告訴過我這東西已經堪稱是作弊器了,不存在失敗的可能!」
電子音的系統貌似又回答了什麼,但陸見晏已經聽不清了,他只知道陳醫生的能力好像因為使用過度而暴走了。
終於不用再不斷的時間回溯了,萬歲!
白色也分很多種,會有層次和深淺。當然,大概直男會覺得白色就是一種白。如果全天下都是一種白的話,其實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擔心在網上下單買個正白色的衣服,卻回來一個米白色。
就陸見晏來看,小男孩的白眸更類似於銀煙色,與眼白有着明顯的區分。
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形容的陸見晏,最終還是找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形象的比喻:「日向家白眼的三次元化。」
「白眼?」樓小胖一臉「那是什麼鬼」的懵懂。
「火……」剛開了一個頭,陸見晏就想起來,被調侃為三大民工漫的《火x忍者》,在他上幼兒園的時候還沒有被創作出來。啊,還沒有被創作出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提前投資,順便動用一點小權利,讓漫畫家不要畫死他最喜歡的角色?!
大概是移情作用,讓陸見晏忍不住想要為那個白髮的孩子辯駁。
不對,不對,陸見晏強迫自己專注眼下。
變小也不是沒有弊端的,陸見晏經常感覺自己的情緒並沒有身經百戰、長大後的那麼好控制。但至少還是能控制住的。
陸見晏不記得他小時候遇到的那個白頭髮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也擁有這麼一雙白眸了,但他可以百分百肯定……
對方並沒有像如今這樣,對他異常熱情。
白髮小男孩衝着陸見晏伸起了高高的手,從面無表情加速到笑容滿面,花費了不到01秒的時間,如冰雪消融,似春花韶華,眉眼如畫。他使勁兒的揮手,仿佛和陸見晏有多麼熟悉。
陸見晏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遲疑的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揮手?
白髮小男孩見陸見晏給了回應,更開心了,眼睛biu的一下子就亮起來了的那種,本就傾向於冰銀色的眼睛更加閃閃發亮,仿佛整個人都開始四溢各種粉紅色的小心心。不僅如此,他還準確無誤的叫出了陸見晏的名字:「晏晏。」
早春煙柳,乍暖還寒,他初見他,卻如舊愛重逢,眼裏再無其他。
陸見晏:瑪德,又一個任務狗!
就沖對方這「酷炫」的造型,這過於熱情奔放的態度,最重要的是出現在這麼一個容易引人疑竇的時間點上,除了任務者以外,還能有更好的解釋嗎?!
沒有了!
要改走竹馬路線了是嗎?
利用他最喜歡的二次元人物,搶先引起他的注意和情感上的共鳴?
呵!
陸見晏連猶豫都沒有的別過了頭去,拖着還在心心念念冰雪王子的樓等閒準備離開。他這個時候只能假裝對方不存在,要不然他大概就要打人了,都微笑都不想保持。
大概是受到遇見的第一個任務者的影響,陸見晏最討厭的攻略方式就是借用他的喜好來接近他,那簡直是對他的侮辱。他是說,假設他能喜歡上一個人,他喜歡的也會是那個人本身,而不是那個人是否和他有一樣的愛好。
陸見晏也知道自己這麼想很武斷,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也沒打算控制。
白髮小男孩見陸見晏轉身就走,一下子就急了,掙扎着從老師的手中甩脫,不顧一切的朝着陸見晏跑了過來。然後,小男孩就一把推開了樓小胖,自己反手抱住了陸見晏。小男孩身上冷冽的氣息伴隨着微風一起撲面而來,他不斷的加重手勁兒,仿佛恨不能把自己和陸見晏融為一體。
但小男孩精緻臉頰上的表情,卻是與霸道行徑完全不同的委屈,仿佛他才是被辜負的那個:「晏晏,你為什麼不理我?」
「……我們認識?」陸見晏也愣住了。因為他一般在任務者靠近他超過一米的時候,就會「看」到對方身上的系統了,可是如今和這個小男孩靠的都這麼近了,卻也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他錯了?還是出現了什麼更加厲害的任務者和系統?
「我就住在你家隔壁啊,晏晏!我叫藥無患,我爸爸說我們一見面就會成為最好的朋友!」藥無患說完還不忘加重語氣點點頭,充滿期待的看着陸見晏,「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嗎?」
「啊!」陸見晏恍然,看來他爸爸還是給他安排了那個見鬼的play date,並且對方孩子的家長更誇張,直接就對孩子斷言,你會和隔壁的陸見晏成為最好的朋友。
結果?
當然是被推倒的樓等閒不幹了,別看藥無患只有樓等閒的一半寬,但力氣可不小,那一把推的樓等閒的胳膊都麻了。小胖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哭,一邊要扯開藥無患,他如今已經顧不上什麼冰雪王子不王子的了,即將失去朋友的危機感超越了一切。
樓小胖充滿敵意的對藥無患吼:「我才是晏晏最好的朋友!你放開他!你把他都弄疼了!」
藥無患也表現出了正常孩子的幼稚,死摟着陸見晏,就是不放手,表情生動卻倔強:「我就不!晏晏是我的!」
作為被爭搶的對象,陸見晏表示,並不想成為誰的,謝謝,他是他自己的。
最終,這場鬧劇在老師的干預下得以終結,陸見晏站在中間,一手領着一個,被老師叫去了一邊詢問情況。
好比,這個新來的小男孩是誰?為什麼在咱們幼兒園?晏晏你認識他的家長嗎?
陸見晏:……搞了白天你們也不知道嗎?那為什麼剛剛能那麼理所當然的從司機手裏接過對方,並一直帶在身邊啊!
幼兒園老師也很崩潰,她之前從園長那裏得知,今天會有個轉學生,由於轉學轉的太匆忙,還沒來得及給哪個孩子製作一卡一人的接送磁卡。園長便特意囑咐了今天在幼兒園門口檢查的幾個值班老師注意。然後,老師就遇到了一個神色匆匆的司機,和一個正當齡的小正太。司機說有急事,放下孩子就走了。老師見那司機開的豪車和孩子身上穿的奢侈品牌子,自然而然的以為這就是新生了。
哪裏能想到藥無患根本不是,新來的孩子和家長已經去園長辦公室報道了。
但藥無患的司機早沒有影了,藥無患又說不清楚,他剛從國外搬回b市,中文和外文的語言轉換上還存在一些問題。哪怕老師能和他用外文溝通,他本身也對b市並不熟悉,甚至是全然陌生的,根本說不出個因為所以。
老師總不能不管孩子,便只能先帶着藥無患,之後再想辦法聯繫家長。
好不容易遇到陸見晏看上去和藥無患認識,結果陸見晏也只知道藥無患大概是隔壁鄰居的小孩,但是陸見晏連隔壁鄰居到底姓什麼都不知道。
藥無患也是一問三不知,只說了父親叫凱撒。
陸見晏總覺得藥無患沒說真話,最簡單的證明就是這孩子明明和他用中文交流的毫無障礙,怎麼輪到老師問的時候就懵懵懂懂了呢?
另外還有一點比較奇怪,藥無患只是和樓等閒一起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樓等閒就從張牙舞爪的護食老虎,變成了蔫了吧唧的膽怯小貓,繞着藥無患走的那種,仿佛藥無患是什麼隨時能變身的大怪獸。這種情況放在一向無法無天的樓等閒身上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但偏偏藥無患看向陸見晏的眼神要多清澈有多清澈,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除了莫名其妙比較粘着陸見晏以外,再無任何出格又或者不符合小孩子人設的舉動。
就差把「人畜無害」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晏晏?」一看陸見晏看他,藥無患就會無比興奮,又激動,又開心,發自肺腑的那種。
(註:以免有親不看作者有話說:
攻的眼眸設定不會變。因為這是從故事一開始他就已經付出的代價,具體為什麼付代價暫不劇透。但作者還是想任性一回,在陸見晏所在的世界,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並不會因此變得更加酷炫。攻看上去還行,是自身的顏值加持,不會出現代價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好看的結果,那不是代價,是帶了美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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