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班級隊伍一解散, 樓等閒就氣勢洶洶的朝着陸見晏走了過來。
陸見晏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 終於回想起來了,那年, 樓哥還有頭髮;那年, 樓哥還是個人人懼怕的小胖子;那年……
要糟, 陸見晏反而不太記得在這個時候他和樓等閒還是不是朋友了。
樓等閒不僅自己來了, 身後還跟着幾個小弟小妹, 可以說是前呼後擁, 派頭十足。在陸見晏面前站定的時候,還很戲劇性的帶起了一點沒來得及清掃的柳絮。小胖子在陸見晏面前站定,霸氣叉腰,遮擋住了全部的陽光,只餘一道像是鐵塔一般的陰影。
然後?
然後在當天稍晚些的時候, 陸媽媽就接到了園長親自打來的電話,語態客氣, 但態度不容拒絕:請她下午務必來一趟幼兒園,連同其他涉事孩子的父母一起。
俗稱,請家長。
&是太棒了,』陸見晏坐在園長辦公室外面的木質長凳上,低頭看着自己離地懸空的雙腳,正在盡力併攏, 保持坐有坐相不要晃。『重生回小時候才不到幾個小時, 就成功做到了重生前十幾年都沒能做到的事情。』
當陸媽媽一絲不苟的栗色盤發出現在視線內的那一刻, 陸見晏明白了什麼叫絕望。怎麼偏偏叫的是媽媽, 而不是爸爸呢?
陸家有個奇怪的傳統,陸爸爸對大女兒總是嚴厲如寒冬,對大兒子卻善解人意如春天;陸媽媽則相反,對女兒總是比對兒子脾氣好
順便一說,陸家老三陸賤賤同學,屬於爹不親娘不愛,父母對他是一視同仁的「兇殘」。
陸賤賤: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陸媽媽還沒來得及和兒子溝通一下具體發生了什麼,就和其他兩個孩子的家長一起被園長助理請進了辦公室。一張充滿童趣的辦公桌,七把寬大的歐式靠背椅,家長與園長面對面,不管他們在外面身價幾何,如今都只是某某小朋友的爸爸or媽媽or爺爺奶奶。
園長是個上了年紀,充滿知性的老夫人,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她轉過筆記本的電腦的屏幕,邀請家長們一起看了一段監控錄像,有關於今天下午發生在操場一隅的打架事件。
是的,在場的諸位家長有一個共同的被叫來的原因,那就是他們的孩子打了一架。
幼兒園裏遍佈攝像頭(更衣室和衛生間只有門口有,能清晰看到出入人員),為的就是保證孩子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老師or其他員工or其他孩子。
視頻的操場上有一大群孩子,但叫來的家長卻只有三家,因為只有兩個孩子動了手。視頻中,兩個孩子當時就站在藍色大象滑梯的一左一右,涇渭分明的對立,眼神兇狠,氣勢十足。第三個孩子,也就是陸見晏,則站在滑梯的金屬滑板上,捲曲的發梢遮擋住了大半張臉,只剩下了一個秀氣的下巴尖。
站在大象鼻子左邊的,自然是蒙特利梭一霸樓小胖。如今他正和他的爺爺奶奶坐在一起,手裏拿着一盒奶奶帶來的牛奶布丁,試圖自己一口、陸見晏一口的餵到陸見晏的嘴巴里。
陸見晏十分倔強的緊抿着唇,寧死不屈。
嗯,陸見晏之前誤會了,其實他和樓小胖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並不存在誰欺負誰,只存在一個惹事了,一個被連累。
大象鼻子右邊站着的是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姑娘,穿了身特別漂亮的淺咖色格子背帶褲,頭上還戴了個配套的格子紋蝴蝶結,像極了家養的小奶貓。如今她正和她的爸爸坐在一起,還是那身漂亮的格子背帶褲,卻不見了蝴蝶結。
從外表上看,兩個孩子有點不太像是能打在一起的樣子,但事實上他們勢均力敵。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在孩子還沒有二次發育前,校園裏大多數時候都是女孩子更佔優勢。樓小胖能和小女孩打成平手反而才比較奇怪。
陸見晏就更奇怪了,他明明站在暴風雨的中心,但偏偏只有他從始至終沒有動一下手,也沒有被別人動一下手。始終是那么小小的一隻,軟乎乎的站在板子底部比較平整的地方,呆呆的神遊天外。
當然啦,這場總時長不超過三分鐘的打架,很快就□□場上的其他老師及時趕到給制止了。滑梯附近有很好的塑膠保護,本身就是用來防止孩子從滑梯上摔下來的,打架時,兩個孩子在地上滾成一團也不會有什麼擦傷。結果就是無一人受傷,最大的損失大概是小女孩打的太忘我,連蝴蝶結掉了都沒注意到。
陸見晏對此的內心評價是:草雞互啄。
這個年紀的孩子打架,總有一種他們是來賣萌的錯覺。就像是一群還沒有長牙的小奶貓和小奶狗來回撕咬,怎麼都咬不掉對方的半根毛。
家長們看完視頻的第一反應是忍笑,不是生氣。
小女孩反而生氣了,環胸,嚴肅又正經的對她爸爸說:「這不好笑!」
&吧,」西裝革履的爸爸看着女兒的眼神充滿了寵溺,他努力繃着臉道,「那囡囡告訴爸爸,你為什麼要和比你小的弟弟打架。」
之前園長就已經介紹過了,囡囡和陸見晏同班,比樓小胖大一歲。
&覺得小貓比較可愛,樓等閒卻覺得小狗比較可愛。」
幼兒版貓狗派的第一次意識較量。陸見晏在心裏補充道。
&這樣?」對面的爸爸和樓爺爺樓奶奶一臉的無奈。
&這樣!」兩個小孩卻異口同聲,表情看上去簡直不能更認真,還很幼稚的再一次互相拌起了嘴,一個說「我已經先說了,小貓最可愛」,另外一個說「反彈,你說的不算」,「再反彈,你說的才不算」反反覆覆,沒完沒了。
&陸見晏不得不抬手,做了個指揮家的動作,或者說是揮着藕節一樣的胳膊在空氣中抓了一把,這才終止了這場吵得大家都頭疼的嘴仗。
最終,家長們哭笑不得的代表孩子決定一笑泯恩仇。這也是園長把人叫來的本意,讓家長切切實實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不是什麼大事,也沒有孩子受傷,希望兩邊的家長不要聽風就是雨的過度腦補,也不要責怪孩子,只是需要回去好好引導一下孩子什麼叫求同存異。到底是貓咪更可愛,還是狗狗更可愛,並不值得他們為此打一架。
一身幹練女士西裝的陸媽媽始終置身事外,她甚至不得不莫名其妙的低聲詢問兒子:「那叫我來做什麼?一個為貓咪而戰,一個為狗狗而戰,晏晏你呢?」
陸見晏仰頭看着媽媽:「我負責笑。>
仔細一看監控,確實如此,在兩個孩子一擼袖子就是乾的時候,陸見晏卻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大寫的「看戲」寫在臉上。
陸媽媽:「……」
某準備「碰瓷」的任務者,在幼兒園和回陸家必經的路上等了許久,等的仿佛要地老天荒了,卻也始終不見他已經背熟了車牌號的陸家接送陸見晏上下學的車經過。
任務者:
系統:
任務者:我姿勢都擺好了,你卻告訴我個這?!
陸見晏看着眼前穿了身恐龍睡衣的藥無患,本來挺緊繃的神經,多少還是不可避免的放鬆了些。講道理,誰會提防一個愛穿恐龍睡衣、上椅子還需要蹦的存在?哪怕他的眼神再兇狠也沒用。
&不能出現很長時間,白天是小時候的我在主導,我只能晚上出來一會兒。咱們長話短說。」雖然這麼說着,但藥無患看上去卻一點都不着急,語調依舊是那麼四平八穩,不緊不慢,仿佛時刻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帶着禮貌的傲慢,他介紹說,「我當時就住在你的樓下。」
&是你!」那個開着派克峰的殺馬特,咳,不對,是病患。這麼想來,白頭髮+病弱這麼明顯的標識,連續多次看見,陸見晏本就不該再做他想。
&剛好在國內養病——」
陸見晏沒聽說過malkavian會導致患者不良於行,不過,誰知道呢,就像是藥無患銀煙色的眼睛一樣,都是獨屬於藥無患的比較特殊的病理變化。
「——你出事時,我就在你家門口,你們派對的聲音太大了。」
&歉。」陸見晏面露赧色,這確實是他考慮不周,哪怕隔音做的再好的房子,也阻擋不了樓等閒選的那些根本不是演唱而是用力嘶吼的夜店品味。
藥無患搖搖頭,明顯不準備就此事多說什麼。
&等,出事?我出了什麼事?」陸見晏終於反應過來要關心一下當時的他自己了。
&突然暈過去了。」藥無患簡單複述了一下他看到的場景。
門打開後,屋內一片混亂,有哭的,有叫的,就是沒有干正事打電話給醫生的。嘈雜的音樂已經被關上了,但人人的臉上還都帶着驚恐的餘韻。光着個大腦袋的樓等閒,則正臉紅脖子粗的揪着陳醫生的領子,衝動的質問他對自己的朋友做了什麼。
陳醫生其實也很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全部積分一夜之間清零,能力暴走成了個廢人,連自殺再次穿越到其他世界的能量都不夠。
最主要的是,陳醫生根本不知道陸見晏這個任務目標為什麼突然暈了。
突變就發生在一瞬,某個早在一旁伺機而動的任務者,從人群里迅速竄出,把一管不知名的液體迅速注射進了陳醫生的體能。陳醫生的能力二次暴走,那個任務者也趁機啟動了自己的能力。
一陣白光過後,就是如今的局面了,陸見晏和藥無患都回到了小時候,卻有着長大後的記憶。
陸見晏的眼睛不可避免的收縮了一下:「你知道任務者?」
&不僅知道,還碰巧得到了某個任務者的有趣能力。」長大後的藥無患習慣性的掛着笑容,卻沒有半點溫度,嘲諷的意味居多,「這個能力還蠻有用的,如果你願意與我合作,我可以幫你也得到一個。那個陳醫生的怎麼樣?無限時間回溯,強迫症的福音。」
&作什麼?」陸見晏狐疑的打量着藥無患,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信他。
&然是回到我們所在的時間,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重生了吧?」藥無患似笑非笑,看上去特別的欠揍。明明大部分作品裏,總是保持微笑面癱臉的人,至少給人的第一印象會不錯,溫潤如玉啊什麼的,但藥無患的笑卻完全不會,嘲諷力>
陸見晏一直以來的違和感,在這一刻終於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釋,他們其實並沒有重生。
&我們現在所作的每一件事,也是有可能影響到未來的。是陳醫生的能力,但他的能力還不足以回溯到他還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前。」藥無患進一步的解釋了一下如今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情況,「有另外一個任務者參合了進來,他算是陳醫生的競爭者。」
&的能力是什麼?」陸見晏追問。
藥無患卻並沒有回答,像極了一個故意吊着讀者胃口的懸疑小說家,也像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功利商人,他再一次對陸見晏提出了最開始的建議:「和我合作,你就能知道全部。」
&憑什麼相信你?」在藥無患直來直去的影響下,陸見晏也問的很直白,因為很顯然的,跟藥無患兜圈子毫無意義。但目前全憑的都是藥無患的一張嘴在說,誰能保證藥無患不是那個半路殺出來的新的任務者?
&你能分辨出誰是任務者,誰不是。據我觀察,你能看破每一個別有用心的任務者。」事實上,藥無患留心注意陸見晏有一段時間了,「為了表達誠意,我可以先說一部分我掌握的能力——我能知道任何一個我接觸過的、並明確知道對方就是任務者的任務者的所在地點。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知道。」
他們彼此的能力簡直就是天生為了對方而存在的,陸見晏能分辨,藥無患能追蹤,他們合在一起就是再便利不過的任務者躲避神器。
&什麼是我?」
陸見晏這個問題問的自然不是藥無患為什麼選擇他,而是藥無患怎麼發現他知道這些的,並就此敢相信他,主動來尋求合作。
&為你救過我,加上今天,就是第三次了。」
陸見晏沒有着急開口,而是消化了一下藥無患透露的意思,他小時候應該也遇到過今天白天在幼兒園的那一處,並因為種種原因也像今天一樣,擋下了那些意圖不滿的藥家保鏢帶走藥無患。可惜,他不記得了。
陸見晏之前經歷過的記憶清除也不是沒有起到作用的,只是忘記的比較少,並且還模模糊糊有些依稀的印象。
當藥無患提起這段的時候,陸見晏的記憶就也隨之一點點的復甦了。
陸見晏確實遇到過藥無患。
&來你想起來了,那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藥無患的頭突然劇烈的疼痛了一下,他猛地彎腰,雙手抱頭,豆大的汗頃刻而出,本就過於蒼白的臉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他的聲音還在極力保持着平靜,不要顫抖,「小時候的我要覺醒了。明晚見。最後一句,雖然遲到了這麼多年——謝謝你當年救了我。」
藥無患在稍微不那麼痛了之後,就趁着夜色離開了,天知道他怎麼來的,又是怎麼走的。
陸見晏被攪亂了一池春水,徹底睡不着了。只有一米一的他,筆直筆直的躺在兒童床上,被蜘蛛俠被子緊緊包裹,仰望着熟悉的藍色天花板,畫着各種q版的超級英雄,超人、蝙蝠俠等;床尾擺滿了各種毛絨玩具,毫無例外的,都是各種正版的超級英雄手辦,連在這個時候其實還沒有紅起來的復聯全員都有。他們總能在陸見晏小時候感到害怕的時候,給予他無限的勇氣和力量。
長大後的陸見晏已經不會再害怕那些了,無論是床底下伸出來的手,還是躲在衣櫃裏的大怪獸,但讓他焦慮的東西還是有很多,好比無孔不入的任務者和他們的系統。這是哪怕超級英雄也拯救不了的心理疾病。
索性,陸見晏也就不睡了,不斷在腦海里思索起藥無患帶來的龐大信息量。在藥無患說完之後,就幫助陸見晏找回了很多他以前失去的記憶。
格局因此一下子被打開,思路也順了。
故事還要從頭講起。
藥無患小時候的這段回憶其實挺簡單的,無外乎就是圍繞着藥無患展開的一系列綁架。是的,一系列。
想要綁架有錢人家小孩的罪犯,遠比一般人想像的多,好人最吃虧的就是他們總容易低估壞人所能展現出來的惡。好比藥無患這次,綁架見怪不怪,但綁架的設計能曲折複雜到這種程度的也是不多見的。
有好幾伙人都想要綁架藥無患,並神奇的選擇了同一天,和陸見晏曾經看過的一部犯罪喜劇類電影有點類似,幾伙人選擇了同一天搶劫銀行。
綁架藥無患的這些歹徒的流程大體上是這樣的:
第一伙人,說是「伙」,其實就是個體經營,小本生意。也就是那個把藥無患從送錯學校的司機,他故意送錯孩子,並沒有想要傷害藥無患的意思,甚至不想藥無患知道這是一次綁架。他只是想打個時間差,和藥家勒索一筆小錢錢,拯救自己重病的女兒。
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司機從一開始就被人利用了,在送錯藥無患後,就被躲在後面的螳螂果斷幹掉,最先出局。
第二伙人,便是以板寸頭保鏢為代表的屬於三爺爺的人。他們其實就是被強行組合起來的雜牌軍,各自先在黑市接單,然後才被整合在了一起,受僱於藥家分家的三老爺。三老爺也沒打算傷害藥無患,畢竟他和藥無患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只是想用藥無患來勒索一下主家,幫他的敗家子兒子還一筆至今不敢上報的天價賭債。
第三伙人,這個就比較致命了。板寸頭保鏢也是他們的人,卻不是核心成員,只是個臥底的探子。這麼說吧,板寸頭拿了兩份工資,卻幹着同樣一個活兒。只不過板寸頭真正隸屬於的是第三伙人,有組織有紀律的國際僱傭兵——犬牙。
由隊長從不知名的渠道接的單,任務十分明確:撕票,嫁禍,讓藥家內亂。
說到這裏,其實一般人也已經能夠看出來了,不管有幾伙人要綁架藥無患,從頭到尾都是犬牙計劃好的,這個坑早在三老爺的兒子欠下賭債開始就埋下了。
等三老爺為了獨子動了歪心思,板寸頭就假意接單,混入了三老爺的綁架團隊裏。
與此同時,犬牙還鼓動了單幹的司機,潛移默化着讓他生出了鋌而走險的歹心,把藥家事後調查起來的方向在最初就搞得亂七八糟。
今天下午的那一幕,也不過是犬牙為了暴露板寸頭身後的三老爺而故意做出來的,先打草驚蛇,才好讓藥家增加保護藥無患的力度。藥家在國內的勢力才初步建立,並不完善,增加人手其實反而是增加了風險,足夠讓板寸頭聯合真正潛入藥家的犬牙成員渾水摸魚,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走藥無患,然後撕票。
計劃環環相扣,畢竟是專業的。
河內陸與吳郡陸,都姓陸,但是在很多年前,他們卻是盤踞一北一南完全不同的兩個大世家。直至隨着二十幾年前的一場有關於河內陸家長子和吳郡陸家獨女的曠世婚禮,二陸才合了一陸。成立了陸氏國際,讓兩個已經不可避免的走向日薄西山的古老家族,重換了生機與新顏。
眾所周知,二陸有三個孩子,各大媒體狗仔早在孩子還小的時候便已經摩拳擦掌,期待着譜寫一處最狗血的豪門恩怨大戲。
誰曾想,陸家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大女兒繼承河內陸,大兒子繼承吳郡陸,明確分配,十分公平。
無數經濟方面的專家學者都信誓旦旦、言之鑿鑿,陸氏拆分,絕無可能,這不過是一場作秀。隨着近二十年的發展,陸氏國際早已經成為了過去的兩家無法與之比肩的龐然大物。兩個家族可以說是完全盤根糾錯的纏繞生長在了一起,誰會瘋了自斷一臂?
然後?然後專家就被打臉了呀。
陸家夫婦早在結婚之初,就已經為日後的拆分留足了空間,並簽訂了約束彼此家族的協議。雖然二陸如今依舊沒有徹底的分開,但「長公主」代表河內陸,「大太子」代表吳郡陸的大格局,是已經涇渭分明的展現了出來的。沒有分完,也不過是因為陸爸爸還在位,陸見慈和陸見晏也還年輕,經驗不足。
沒有撕逼,沒有臉紅,姐弟倆始終高調的秀着親情。
陸家的三個孩子裏,唯一比較出格的也就是「小太子」陸見柬了,他曾因蓄意毆打同學而被迫休學過一段時間,最近才復學。狗仔們對這位一看就叛逆不羈的小太子寄予了無限的「厚望」,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成長起來為自己鳴不平,和姊兄爭奪家產,甚至反目成仇>
那也要等陸見柬能成長的起來再說。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陸賤賤還只是個會因為月考成績不好而被揍的哭爹喊娘的熊孩子,並無任何卵用。
總之,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任務者的話來說,陸見晏就是個標準的霸道總裁設定。
冰山臉,禁-欲系,不苟言笑,能力卓越,簡直是總裁中的戰鬥機。
無數人前仆後繼的想要充當陸見晏生命里唯一的陽光,教會他笑,教會他柔軟下心腸,做他的白月光、硃砂痣。
可是……
陸見晏又不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機械人,他有和諧友愛、正常溫暖的家人,有相處十餘載、知根知底的朋友,他知道什麼是溫暖,也知道怎麼笑。他並不需要誰來「拂去他橫亘在眉宇間的疏離與冷漠」(某個任務者語),因為帶給他這些的正是非要和他發展些什麼的任務者。
劃重點,他不笑,不是他不會笑,而是他不想對着不熟的人笑。聽過那句爛大街的話嗎?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高冷,只是人家想暖的不是你。
求不要過度解讀啊,陸見晏面無表情的在心裏道,誰還不是個正常人咋地?
想及此,陸媽媽的微信突然而至,沒有解釋剛剛對陸弟弟的追打,也沒有什麼殷勤的嘮叨。因為陸媽媽的性格和陸姐姐一脈相承,不愛廢話,總是緊繃的猶如學校的教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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