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妍看着面前的李昀昊,眼睛微微一亮,但是眼光中略微有着兩分疑惑。
她並不認識面前的男子。
「你好。」
李昀昊微笑着自我介紹道:「自我介紹一下,李昀昊,木子李,左日右勻的昀,昊天的昊,我來自蘇舟,我父親和文叔是故交,前些日子聽文叔說起今天是文小姐的生日,所以來為文小姐慶生。」
文雨妍臉上露出兩分笑容,客氣的說道:「李先生,你有心了。」
李昀昊笑道:「文小姐國色天香,今天晚上這麼一打扮,更是人比花嬌,看大家那熾熱和羨慕的眼光便知道了。」
文雨妍笑笑道:「謝謝誇獎,希望李先生今天能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李昀昊從自己的兜里摸出一個方形盒子,微笑着雙手遞給了文雨妍:「文小姐,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文雨妍表情微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手接過,客氣的道謝道:「謝謝!」
李昀昊微笑道:「文小姐不妨打開看看。」
既然人家送禮的人都這麼說了,文雨妍便不好多說什麼,輕輕打開了那個青色的絨布盒子,當看到盒子裏的東西時,眼睛也忍不住露出了兩分驚訝。
盒子裏是一個玉鐲,文雨妍生於大富之家,對玉接觸還是不少的,一眼便看出來這玉鐲品相如此好,絕對價值不菲,這個價值不菲說的可不是十萬八萬這個等級
文雨妍並沒有伸手拿出裏面的玉鐲,而是合上了裝着玉鐲的盒子,微笑着將盒子遞迴給了李昀昊:「李先生,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的好意我心意了。」
李昀昊微笑道:「文小姐你太見外了,我雖然和你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是久聞你的大名了,更何況我父親和文叔交情莫逆,說起來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都不是外人,所以這份禮物就請收下吧,不要推辭了。」
文雨妍還沒說話,文彥候的笑聲已經從旁邊傳了過來:「小昊,我還說等會介紹你和小妍認識,看來是用不上我介紹了啊。」
眾人回頭,看到文彥候端着一杯酒,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臉上帶着親切的笑容。
李昀昊微笑道:「文叔,我這不是看你忙,就想着不給你添麻煩了。」
文彥候笑道:「也對,你們都是年輕人,都有話聊。」
稍微停頓了一下,文彥候眼光掃過文雨妍手中的那個盒子,微微笑道:「小妍,這是小昊送的禮物?」
文雨妍嗯了一聲:「太貴重了,我想退給他,可是他卻不收。」
「很貴重?」
文彥候將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笑道:「讓我來看看有多貴重,小昊,不介意讓我看看吧?」
李昀昊彬彬有禮的笑道:「當然可以。」
文彥候接過文雨妍手裏的盒子,打開看了一眼,表情也微微有些吃驚,伸手將他那塊玉從絨布盒子裏的玉鐲拿了出來,放在手裏看了幾眼後,文彥候將玉鐲放回了盒子裏。
「這塊玉鐲似乎有些眼熟」
李昀昊微笑道:「文叔好眼力。」
文彥候呼出一口氣,合上了盒子的蓋子:「你這小子,這份禮還真是不輕啊,難怪我這眼界不凡的女兒都不敢收呢。」
李昀昊笑笑,神色從容而坦然:「一點心意而已,文小姐什麼東西沒見過,一般的禮物又怎麼配得起文小姐這盛世容顏和才華。」
「好吧,算你小子有心,我替小妍做主,這禮物收下了。」
李昀昊微笑道:「那可就最好了,要不然送了禮物主人家卻不收,這就太尷尬了。」
文彥候將手裏的盒子交給文雨妍,笑道:「雖然很貴重,但是終究是小昊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文雨妍原本不想收這份重禮,畢竟她和李昀昊不熟,可是父親都這麼開口了,她便不能不收了,唯有接過盒子,再次道謝道:「謝謝李先生!」..
李昀昊笑笑,彬彬有禮道:「文小姐客氣了。」
文彥候聽見兩人的稱呼,笑道:「都不是外人,叫的這麼客氣見外幹啥,小妍,我和小昊的父親是故交,相交二十多年,雖然因為他們在蘇舟彼此來往較少,但是朋友貴在交心,小昊也是我看着長大的,非常的優秀,你們以後有機會多交流。」
文彥候眼光在兩人身上掃過,笑道:「小昊,你年長几歲,就像是小妍的哥哥一樣,就叫她雨妍或者小妍就行,小妍,你叫他李大哥或者昊哥就行。」
文雨妍眉頭略微皺了皺,她對面前的李昀昊自然談不上反感,但是畢竟雙方都是第一次見面,又都是成年男女,沒有親戚關係,叫得這麼親熱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文雨妍還沒說什麼,李昀昊卻已經洒然的笑笑,呵呵笑道:「我和文小姐彼此都還不是很熟悉,這稱呼嘛,以後大家熟悉了自然就改了,文叔你就別操心了。」
文彥候掃了女兒一眼,呵呵笑道:「也對,我這老人家好像是管的太寬了,哈哈。」
文彥候和兩人說了一通,這才似乎注意到旁邊的秦陽,微微一笑:「秦陽,想必你也給小妍準備了生日禮物吧,不知道是什麼呢?」
文彥候這麼一說,李昀昊和文雨妍的眼光都落到了秦陽身上,李昀昊微笑着打量着秦陽,文雨妍眼光則有着兩分歉然。
文雨妍和秦陽交談過她父親和他師傅的事情,她也知道她父親和他師傅並不對付,連帶的她父親對秦陽也是頗有意見,這點從之前談到秦陽時父親的態度話語都已經感受得出來。
文彥候剛剛替自己做主收了李昀昊那價值不菲的玉鐲禮物,如今卻轉頭直接開口詢問秦陽送什麼禮物,這對比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了。
「爸,哪有問着別人要禮物的啊?」
秦陽還沒有回答,文雨妍已經率先開口搶白了文彥候一句,然後對着秦陽說道:「我爸就這樣,你別在意。」
文彥候聽着文雨妍這般一說,臉上笑意不減,但是笑容卻顯得深邃了幾分。
臭小子,能耐啊,竟然讓我女兒都為你說話了。
文彥候呵呵笑笑,似乎被女兒這麼一說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但是他的眼光卻一直落在秦陽臉上,沒有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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