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一步,你這雙腿就留下。」
這道聲音的出現讓得那中年男子眼瞳收縮了一下,目光看向了後院方向,而在場的其他人同樣也是將目光看向了後院。
當看清楚後院入口處出現的人影的時候,兩位中年男子面色大變,其中一位直接呵斥道:「放開黃少。」
後院入口處,方銘的身影出現在了那裏,而他的手上跟拎着小雞一樣拎着一個人,正是先前無比囂張的黃飛,只是此刻的黃飛如同一隻軟趴趴的死狗一樣。
「哦,你們說的是他嗎?」
方銘笑着看向兩位中年男子,下一刻右手一揚,那黃飛直接是被他給甩了出去,兩位中年男子連忙跑去接住。
「黃少?」
看清楚黃少身上的傷勢,尤其是下半身那裏的血跡,兩位中年男子臉上露出驚懼之色,黃少被人廢了,這要是被族長知道,他們也要受到重罰。
「你該死!」
先前出手的那位中年男子目光看向方銘,眼中有着陰狠之色,黃少被廢,他們也將落得一個保護不利的罪名,將會遭到殘酷的懲罰,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那年輕人所帶來的。
「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方銘笑了,再看到那被打翻的香壇,他的臉色也是變得陰翳起來。
「黃少,沒事吧。」
另外一邊的中年男子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倒入黃飛的嘴裏,沒一會黃飛從昏厥中醒了過來,而在醒過來的剎那,黃飛便是嘶吼道:「殺,給我殺了他,還有那婊子,我要他們都死。」
「黃少放心,傷害你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我不僅要這對狗男女死,給我把青衣門也滅掉。」
黃飛心中充滿了仇恨,作為一個男人,下面被廢對於他來說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聽到黃飛的話,方銘眸子之中也是有着寒意,而那位出手的中年男子則是看向方銘,「你可知道黃少的身份,敢對黃少出手,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
「我只知道,修煉者不得無故對世俗中人出手,違者,人人可誅殺之。」方銘冷聲回應道。
「哼,你懂個什麼?」
中年男子臉上帶着不屑之色,「修煉界多少勢力都和世俗有關係,那些大家族和門派哪個沒有在世俗中扶持代言人,你還真的以為修煉者不和世俗打交道,簡直是無知的可怕。」
方銘眸子微微眯起,他明白中年男子的話,修煉界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可能真的和世俗沒有聯繫,因為修煉者也是人,而且那些修煉者也都會有子孫,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後代都是普通人。
所以,修煉界的家族和門派都暗中在世俗扶持了自己的勢力和代言人,只不過都是在暗中進行上,而且一般也不會對外透露。
然而像眼前這幾人,直接用武力來壓迫這些幫派,這就屬於過界了,就拿方銘來說,他自己也不露面,而是推出了蕭騰這麼一位內家拳大師。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給我殺了他!」
黃飛看到中年男子還不出手,一臉的不耐煩,而中年男子聽到方銘的話後,神情一凜,「是!」
中年男子雙手掐訣,結着一個手印,而後朝着方銘指去!
方銘眸子一眯,右腳一跺,下一刻毫不猶豫的一拳揮出,體內的巫師之力全力運轉起來。
轟!
一股能量在方銘的拳表處炸裂開來,巨響嚇了在場不少人一跳。
「氣場攻擊,這是宗師層次的手段啊。」
蕭騰和那位白褂老者一臉的羨慕,因為只有他們看明白了,這是那中年男子和方銘調動了氣場,而對於他們這些修煉內家拳的人來說,要想達到這個層次只有修煉到宗師層次。
內家拳宗師是標誌便是可以以拳御氣,就真的如同武俠小說中所說的摘花傷人,隔空打牛。
「這就是修煉者的厲害之處,我們所為之奮鬥的目標,不過是人家的起跑線。」
蕭騰感慨,白褂老者露出深以為然之色,然而兩人並不知道的是,修煉界雖然比練武者強大,但並不是所有修煉者都是如此。
內家拳大師相當於人級中期,只不過因為修煉者掌握了一些術法,所以才能壓制住內家拳大師,而內家拳宗師在人級之中是無敵的,除非是遇到地級層次的修煉者。
而整個修煉界,除了那些大門派和大勢力,要想修煉到地級強者又何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些散修終生的目標也不過是地級層次。
一招未中,中年男子面色有些難看,就要再次掐訣,不過方銘怎麼可能再給他機會,這中年男子是人級後期的強者,在境界上要比他強,所以方銘必須要快速解決。
一個欺身靠近,方銘一腿朝着中年男子揮去,相比起中年男子,他的優勢就在於身體素質,經過藥浴篇的修煉,替他的身體素質離着宗師也就是差一步。
而且,相比起內家拳所修煉出來的是內力,他的巫師之力明顯是要高了許多等級。
啪!
中年男子身軀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正要還擊,不過就在這時候,方銘的拳頭也是揮舞到了,一拳直接是砸在了男子的胸口處。
如同斷線的風箏,中年男子直接是飛了出去,方銘相當於宗師強者的身體素質,除非是地級強者,否則根本承受不住。
「二弟!」
守護在黃飛身邊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面色大變,下一刻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籙,就要朝着方銘丟出去。
「方公子小心!」
曹靜茹身後的七叔立馬喊道,因為他是剛剛見識到了這符籙的威力的。
實際上,在中年男子掏出符籙的時候,方銘的眼瞳便是收縮了一下,曹靜茹他們不認識這符籙,但他卻是認識,震天雷符,相當於地級強者全力一擊的符籙。
幾乎是沒有遲疑,方銘也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籙,而就在這時候,一道蒼老的喝聲傳來。
「住手!」
只是,這聲音傳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方銘和中年男子手中的符籙同時是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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