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蘇源本人從一開始的沾沾自喜,到後來的滿腹憂鬱,再到現在,已經完全無話可說了。
變身之後,她那本就有着九成相似的臉蛋,現在幾乎跟母親蘇採薇一模一樣,就連身高,估摸着也相差無幾。
剛才那新來的保安將她錯認為蘇採薇,正是證明了這點。
不過平心而論,蘇源和母親蘇採薇還是有很大不同的,至少蘇源自己認為她還無法達到母親那種高度。從蘇採薇的身上,可以看到一種特別的氣質,那是柳腰春風過,百鳥隨香走的特殊氣質。
輔以絕好的容顏,蘇源知道自己的母親在學校絕對無敵了。不要說那些人比黃花的大齡女青年,就是初中部高中部那些所謂的校花,甭管是青澀**型的,還是青春華茂型的,統統比之不上。
想當年,男生的蘇源自己都佔有一定的統治地位,要不是性別因素將她的「得分」砍去了大半,校花這個稱呼在一中絕對是她的囊中之物。
在熟悉的校園裏轉悠了一圈,該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眨眼兩個鐘頭的時間即過。雖然在這個校園呆了六年——五年放蕩不羈、一年潛心學習,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好領略母校的美感。
從學校出來,路過保安室的時候蘇源特意沖那位年輕的門衛笑了笑,直讓對方升起了無限迷惑。
「今天蘇老師怎麼這麼親和友善,一點都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年輕保安一臉狐疑地問同事。
那些同事都是「老人」了,共同經歷過「兩蘇共存」的時代,對於年輕保安的迷惑不禁感到好笑,指點道:「你看剛才那個人,與平時的蘇老師有什麼不同?」
年輕保安道:「不同?除了身上那件衣服好像中性了點,其它的好像沒什麼不同。哦對了,頭髮變短了,蘇老師怎麼把那麼漂亮的長髮剪了?」
聽到這,他的同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所謂三人成虎,見同事們都笑了,那年輕保安還以為哪裏說錯了話,驚疑道:「你們笑什麼?」
「笑你認錯了人啊,你認為剛才那個人是蘇老師?」
年輕保安不解,「不是蘇老師,難道是她的妹妹?」
「哈哈哈……」幾個知道內情的人笑得前俯後仰,當然,這其中故意誇大的成分居多,最後還是隊長道出了實情:「小節,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剛才走過去的那個人既不是蘇老師,也不是蘇老師的妹妹,而是她的孩子!」
「蘇老師的孩子?!」那人驚異道,蘇老師居然有一個這麼大的孩子!
「是的,蘇老師有一個兒子,叫蘇源,想當初還是讓我們保安部非常頭疼的一個人呢!」念及當初那個十分能惹禍的「學生混混」,保安隊長既是懷念又是感慨,想那會兒,好幾次在外面打架最後都是保安部收拾的殘局。
蘇源那會兒能夠壯大聲勢,脫不開與保安部的「良好」關係。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一中之花蘇採薇在,保安部多少給了蘇源一些面子,即使將雙方都逮了回來,外校的直接送警,蘇源則是被教育一番,然後放了。
「兒子?不是女兒?」那年輕保安驚訝道。
「是啊,就是兒子!剛才你也見到了,她兒子夠漂亮吧!」
年輕保安似乎被這個消息鎮住,半晌沒說出話來。保安隊長本身就是正規警察系統出來,此時點上一根煙,煙霧迷茫中仿佛回歸到了當年的歲月。
「要說蘇源這小子本性是不壞的,初中以前除了性格孤僻一點,一直很聽話。你們大概也知道蘇老師的情況,孩子沒爸爸,小時候沒少被歧視。後來對她影響比較大的事情大約發生在讀初一的時候。」
「初中不好教,尤其男孩子,剛剛有了些力氣,又沒有高中那麼懂事,打架鬥毆就像家常便飯。有一次蘇源這孩子被欺負了,當時她倒地的地方正好有一塊結了青苔的板磚,那傢伙也發狠了,一磚頭捫到對面那幫男孩子頭上,一個個給他們全部開了花……」
——從此開啟了蘇源的學校霸主生涯。
「嘶,這麼狠?」
「事情鬧到後面蘇老師只好給人家孩子家長道歉,可有一個家長看到蘇老師的美貌就對她動手動腳,結果蘇源看不過,從牆角拾起一塊石頭給人家家長也開了花……」
「後來不得已只好通過法律手段解決,蘇源一點事沒有,但卻養成了她奉行『拳頭不如石頭硬』的原則,連上學書包里都要放一塊板磚。蘇老師看到,給她扔了,她總能再找到一塊新的,而且專挑那種長了青苔的青色板磚!」
「後來呢?」
年輕保安似乎產生了興趣,因為剛才他與蘇源有過一照面,似乎根本感覺不出她身上有任何桀驁不馴的氣息。照隊長的說法,要不是蘇老師在,那姓蘇的小子早該被開除了。
「人長大了,就懂事。蘇源這孩子到高三就開始轉型,從開始所有任課老師頭疼到受所有老師喜歡,高考前,已經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了。這麼大的轉變,事前誰也沒有預料到,還以為那孩子教不好了呢。」
……
從學校出來,蘇源去了菜市場買食材。按照她的經驗,老媽每次去文具廠大約都會在下午五點的時候回來,到那時再做飯已經有些晚了,總不至於娘倆個全部到劉嬸家去吃吧。
說到蘇源的廚藝,好歹也是過得去的,雖然動手不多,但步驟、細節在腦中都有保留,不然在際葉皓家的時候,她也就不敢自告奮勇幫際媽媽做菜了。
廚房間,打開天然氣,生火,做飯。
一塊肉被按在砧板上,接着被切成小片,她準備先做一個青椒炒肉。畢竟動手得比較少,一旦忙碌起來,即使腦中程序記得再清楚,也免不了出錯的地方。
「哎呀,鹽!」她連忙轉身去取,身子一個趔趄,卻是擱到了擺在砧板上的刀柄,哐當一聲,鋒利的菜刀順着一條直線落下,正好落於蘇源的兩腳之間。
豆大的汗珠立刻從額間冒出,她看着明晃晃的菜刀,心裏升起一絲寒意。那種後怕的感覺讓她愣了好一會兒,幸虧沒落在腳上,要知道她在家向來是喜歡穿拖鞋的啊!
小插曲過後,蘇源做事越發小心,剛才的教訓告訴她,即使是做個飯,也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五點的時候,飯菜都已經做好,蘇源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母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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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好像是下午兩點多算一個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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